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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饮溪的这间卧室空间不大,仅10㎡左右,床的里侧靠墙,靠窗。
简清怕黑,鹿饮溪没有拉上窗帘,任由窗外的月光倾泻而入。
她还提前买好了?星星灯串,挂在床头、墙上,照得室内一片暖黄,温馨而浪漫。
“我今晚能不能抱着你睡?”
话音未落,不待简清回答,她已然红了?脸,勾着简清脖颈,将自己的身体贴了?上去。
靠得太近,彼此气息交缠在一起,简清漆黑的眸子盯着她,缄默不语。
鹿饮溪微微一笑,正要把她抱进自己怀里,简清忽然伸手,将她圈进了?怀里。
冰凉的手掌贴在腰上,鹿饮溪一惊,差点咬到自己舌尖,想?要从简清怀里挣扎出来:“说好了?的,是我抱你……”
而不是简清抱她。
简清置若未闻,紧紧搂住她,把她的头摁在自己肩侧,然后,安抚般,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
“你这个坏人……”
鹿饮溪咕哝了?一声?,不再?挣扎,安静地依偎在简清怀里,絮絮叨叨,说些有的没的。
简清想?要集中注意力?,认真倾听,但贴着温软的躯体,嗅着怀里人的清香,心跳和呼吸俱乱了?节拍。
下意识般,她把手搭在纤细的腰肢上,轻轻摩挲,忽地挑开睡衣,将手伸了?进去。
掌心触及温暖的肌肤,柔软细腻,好似将要融化的羊脂美玉。
鹿饮溪咬了?咬下唇,按住简清的手:“做什么?你又?不安分……”
简清没说话,用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肩。
鹿饮溪眼睫轻颤,在简清耳边低声?道:“大过年的,不太好吧……再?说,我妈在隔壁呢,这是老房子,隔音效果?不太好……”
简清蹙眉,不解:“隔音?”
和隔音好不好有什么关系?
她只是想?贴着那片肌肤。
鹿饮溪听见她认真询问的语气,一时分辨不出,这个败类是真的没有那个心思,还是在逗人玩,亦或是,她连这种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这种事……不能忘吧?
这是动物的本能行为?,人也是动物,高级动物……
还没等咂摸出个所以然,鹿饮溪按着简清的手,往手腕出一摸索,摸到了?一块硬物——
她的手腕上,还带着手表。
“你忘了?脱表。”鹿饮溪提醒她。
她们两人同床共枕时,都会习惯性脱下手腕上的手表。
简清嗯了?一声?,不动声?色,想?要抽回手。
鹿饮溪牵住她的手腕,轻声?道:“我帮你解开。”
她愿意和她多一些亲昵。
“没事,我自己来。”简清的声?音更轻,抽回手的动作却?毫不含糊。
鹿饮溪愣了?一秒,敏锐地察觉出异常,敛了?唇边的微笑,再?次牵住她的手。
简清要抽回,鹿饮溪不放,非要亲自帮人解开。
简清晃动手臂,挣扎了?两下。
鹿饮溪翻身坐起来,跨坐在她腰间,看了?她一眼,迅速俯身亲了?一下她的唇,然后趁她愣神的瞬间,提起她的手臂,解开她手表的腕带,摘下她的手表。
表带解下,露出一截雪白的手腕。
腕上,留有多道深浅不一的划痕。
旧划痕宛如片片利刃,划过鹿饮溪的心脏,留下道道新伤。
鹿饮溪借着窗外的月色,死死盯着那些疤痕,缄默不语,试图判断伤痕形成的大致时间段。
“一个多月以前的。”简清主动告诉她,想?要抽回自己的手。
鹿饮溪哦了?一声?,垂下了?眼睫,没说什么,抓着简清的手不放,在她的手心落下一枚吻。
轻柔的吻,沿着手臂一路而上,手心,手腕,伤痕,手臂,肩,然后,松开了?她的手,俯身而下,亲了?一下她的唇角,看着她的眼睛,眼神好似带着钩子。
她有些发怔,伸手勾住鹿饮溪的脖颈。
鹿饮溪低下头,像小动物般,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她的鼻尖,接着蜻蜓点水般亲吻她的下巴,移开,继续盯着她看。
被这样看着,她忽然觉得有些渴,仰起头,忍不住主动凑近几分,想?亲吻身上的人。
鹿饮溪笑了?一笑,躲开她的侵袭。
像只小猫,伸手挠一下就退开。
若即若离,欲迎还拒。
她愣了?一下。
鹿饮溪趁她发愣,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正要离开,后脑勺忽然被她死死摁住。
接着一个翻身,鹿饮溪成了?下面的那个。
鹿饮溪抓着床单,脸上带着红晕,不服气道:“在下面,我也可以占据主动权……”
“这有什么好抢?”简清压着鹿饮溪,找回了?熟悉的控场感,捂住鹿饮溪的眼睛,主动发起进攻,覆上柔软的唇。
唇瓣与唇瓣贴合,细细感受她的每一寸柔软,然后轻轻吸咬她的下唇,添润她的唇瓣。
黑暗中,彼此气息交缠在一起,唇舌也随之交缠。
重?逢之后的第一个吻。
每个触碰,电流涌动,极尽温柔缠绵。
不知吻了?多久,唇已经麻木,分开后,过了?许久,彼此气息才喘匀。
鹿饮溪的指尖搭在简清的手腕上,来回抚摸那几道伤疤:“以后不可这样做了?……”
简清嗯了?一声?,低声?保证道:“以后不会了?。”
她会好好活下去,和眼前这个人,共渡一生。
第二?日早上醒来时,顾明玉已经去医院上班。
简清看着桌上的早餐,一阵惭愧。
鹿饮溪没心没肺地喝着豆浆,问她:“盯着不吃做什么?不合胃口吗?”
简清摇头:“在反思。”
她以为?她足够勤勉,比起顾明玉,还是逊色不少。
鹿饮溪眼珠一转,就猜到她在想?什么,咬了?咬吸管,道:“那个年代,从大山里走出来的学生都不容易。女的要留在外科,要取得一番成就,也不容易,不勤奋一点,就要被别?人踩下来了?。”
简清嗯了?一声?,开始剥鸡蛋壳。
鹿饮溪来了?兴致,继续道:“为?家庭牺牲的,也是女的居多,以前她的同事里也有搞外科的,结婚生子后,基本都转内科、转行政去了?,说要照顾家庭。也不止医疗行业,各行各业,女性要攀上高峰,都要付出更多。”
好比她们娱乐圈,女演员过了?三十、三十五就很难接到剧本,很多时候只能演一些婆婆、妈妈之类的角色,花期短暂,而男演员,年轻时可以是小鲜肉,到了?三十、四十,依然能搭配二?十出头的女演员。
简清言简意赅道:“社会难题,全世界的难题。”
鹿饮溪点头:“是啊,光靠几个人也解决不了?,可能需要几代人的努力?。”
作为?一个公众人物,她能做的,就是利用自己的影响力?,成立一些慈善基金,资助女学生,让更多的女性接受教育。
教育带来的不仅是一纸文?凭,更是思想?和灵魂的荡涤。
吃完早餐,鹿饮溪骑着顾明玉的小电动车,载简清去逛她的小学、中学、大学校园。
简清坐在后座,戴着粉红色的头盔,眼里带了?点嫌弃。
鹿饮溪在前面做思想?工作:“要去那么多地方,蹬自行车太累;开车走马观花,没意思,还不方便停车;骑这个小毛驴是最?好的选择,随时随地能停下来,简清同志,请不要挑三拣四。”
简清抱着手臂,面无表情:“凭什么,给我粉色的头盔?”
鹿饮溪眉眼带笑:“因为?可爱啊。”
这么冷冰冰的一个人,戴上这么一个粉红色的,头顶还沾着一个一个小风车的头盔,简直可爱到了?极点。
各大校园都逛了?一圈之后,鹿饮溪载着她,返回家属楼附近的医院。
十岁那年,外婆逝世,鹿饮溪被母亲接回城里,随母亲住在医院附近的家属院,与医院一墙之隔,一住就是十年。
她在医院附近长大,看过一出生就被遗弃在医院的早产婴儿。
初时万人唾骂谴责父母不负责任,后来发现,母亲是一个不到16周岁的少女,被强.暴后,不知道自己怀了?孕,最?后在厕所生下了?孩子。
连自己都养不活的少女,怎可能养活一个早产婴儿,只好送到医院门口,期盼医院收治。
她也看过缠绵病榻无人照看的老人,戴着眼镜,慈祥友善.
实习的护士扎针找不到血管,他?会笑眯眯说没关系,慢慢来。
明明儿孙满堂,护士打电话催缴医药费时,没一个人过来交钱,医生打电话要签手术知情同意书?时,也没一个人过来签字。
一开始,大伙同情他?,后来得知,他?年轻时赌博、酗酒、家暴、逼死了?妻子,最?后只在监狱里关了?几年放出来了?,如今妻亡子散,谁也不想?管他?。后来,她在肿瘤科见习,遇到的事情就更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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