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淅沥淅沥的水声萦绕在耳畔,从沐浴车出来后?,鹿饮溪的耳朵依然红透。
这里没有吹风机,头发都是自然晾干。
春末夏初,夜风燥热。
简清头发剪短后?,干得快,鹿饮溪站在一个风口处,长发还滴着水,像只被雨淋湿的小猫。
简清拿了条毛巾,替她擦拭发尾。
鹿饮溪喃喃自语:“我?要不要也去把头发剪短?”
“都可以。”头发是她自己的,简清不干涉,顿了顿后?,又补充说,“我?那时候剪短,是因?为不方便洗澡。”
言下?之意?是,现在有野战沐浴车,虽然依旧没有家里方便,但至少能解决沐浴问题,可以不用剪短。
鹿饮溪拨了拨头发,畅想说:“我?剪短后?,说不定会很帅气。”
简清把她的肩膀掰过来,打量她的脸型,微微笑了笑,没说话。
标准的鹅蛋脸,细腻清透,纤弱柔美,放在电视上,也是那种女扮男装一眼会被认出来的长相。
鹿饮溪问:“你笑什么?嘲笑我??”
简清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把她掰回去,继续擦拭她的头发。
鹿饮溪还在那边嘀嘀咕咕:“你那么漂亮的长发,可以卖好多?钱的,可惜了……你剪短了也称不上帅啊,可能不够短吧……我?看网上说,两个女的在一块,有分什么T和P,你说我?们谁是T谁是P呢?我?是个P,我?是个屁,这听起来太好笑了,我?不要,给你……”
一面絮絮叨叨话唠,一面自顾自笑了起来。
笑得肩膀一颤一颤。
笑意?大概会传染,看见?她笑,简清唇角勾起,跟着无声微笑。
鹿饮溪转过来,抓起简清的发尾,比了比,说:“等到?明年,不知道能不能长到?和原来一样长?”
她很喜欢简清原来那头长发,摸上去丝绸般冰凉顺滑,手感很好。
简清轻声说:“明年再看。”
鹿饮溪嗯了声。
她只是失去一头长发,这里的很多?人?,失去的是亲人?。
成?千上万的灾民?被运往这里,无数个支离破碎的家庭住在这里,时不时能听到?一阵痛苦的哭泣声,广场上的广播,循环播放着寻亲启事。
许多?人?待在闷热的帐篷里,坐在被褥拼凑起来的床上,神情?恍惚,目光茫然。
两人?绕着营地逛了一圈,鹿饮溪看着远处驶来正接受消毒的车辆,说:“这里快住不下?那么多?人?了,人?一多?,防疫也困难。”
“后?续会转移回去的。”简清把毛巾丢给鹿饮溪,“自己擦,有人?来了,我?要回医院。”
每送一批灾民?过来,医生都要待岗待命。
有些表面神色如常、看上去没有外伤的人?,其实被木头、石块砸出了一些内伤,自我?感觉身体没问题,过了几日才会感受到?剧烈的疼痛。
野战医院这里配备了检验科和CT室,有设备支持他们进行辅助检查。
十多?天过去,如今废墟底下?的人?,生还希望渺茫;天气炎热,罹难者的遗体,腐化程度高,为防止发生疫情?,个别乡镇,已?经开始封城,救援队、医疗队、灾民?,全?部撤出,只留防疫队,发现的遗体就地掩埋、消毒,防化兵还开了几架直升机,实施空中消毒。
新闻网络涌现传播着各式各样的感人?事迹:高空降落的伞兵;用躯体保护学生的老师;生命最后?一刻匍匐在地为怀中婴儿哺乳的母亲……
鹿饮溪隔着屏幕看,看得啪嗒啪嗒掉眼泪。
简清回来,看到?她捧着手机哭,一面用眼神嫌弃,一面往她嘴里塞了一颗奶糖。
两人?都没有说话,安静地吹着晚风,看着眼前的一切。
夜晚,相拥入眠时,鹿饮溪不再嫌热,凑上前偷亲的也不再是简清的额,而是柔软冰凉的唇。
她回味那个温柔的吻和触电般的抚摸,水汽里的白皙肌肤和妖冶纹身也在脑海挥之不去。
简清在睡梦中依旧会眉头紧蹙,像是受到?惊吓般,忽然抱紧她。
第二天,鹿饮溪问简清昨晚梦见?了什么,简清不愿意?说,只是盯着鹿饮溪,试探性问:“以后?有什么打算?”
她记得鹿饮溪想要离开她。
这些人?,一个个都会离开她。
她迟早要想个法子,把人?留在身边,永远无法离开她。
鹿饮溪揉了揉鼻梁,像个和老师汇报行程的乖学生:“7、8月份是暑假,可以在影视城做些兼职,也可以去做模特,9月份要返回学校上课。”
她在这个世?界还是20岁的年纪,还在念书。
“不是想出国玩么?”
鹿饮溪摇了摇头:“不想了。”
简清不愿意?和她一起走,她一个人?去玩也没什么意?思。
得到?了答案,简清不再说什么,揉了揉鹿饮溪的脑袋,去病区巡视病人?了。
灾后?工作,一救,二防,三重建。预防自.杀是心?理领域的重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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