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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这么回事。”羽林郎忙点头,“小事一桩,姑姑叫人来就是,怎么还亲自走一趟。让臣送您过去吧。”润意是素来沉稳端庄的人,她对宫里的大小事宜皆牢记于心,就连某个宫女、某个侍卫,她几乎全部都能说出他们的名字和籍贯,故而在宫里人人亲近敬重。润意莞尔:“不必了,多谢刘大人好意,还是宫中宵禁要紧。”

羽林郎对着她又行了一礼,便继续巡视夜防了。

夏荣看着润意的背影,心里一直在打鼓。论年龄,她比润意小三四岁,可论资历,便差得更多了,她进宫的时候,润意已经是六局里有头有脸的大宫女了,她的规矩有一多半都是润意教的。

掖庭入夜不得闲逛是大过天的规矩,润意救她这次,简直是救了一命。她一如既往穿着绛紫色的官服,头发梳成高髻,不戴首饰,脸上也没有什么粉黛,素着清水脸,她是一等一的美人,比宫里的很多小主都要明丽动人,可外人看到的却大都是她不怒自威的模样。

润意转过身,入眼就是夏荣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脸上的掌痕格外分明。孙耀光不是良人,润意自然知道这一点,当年夏荣执意要嫁给他的时候,润意并非没有劝过。

此刻她目光忐忑地站在她面前,倒像是做错事的孩子。润意抬手摸了摸她的眉骨,她的手在深秋的风露里冰冷的不带温度,她静静说:“如今,你后悔没有?”

夏荣眼眶蓦地湿了,润意是个严师,她自六局出身,后入宫的许多宫女都师承于她,她规矩最死,也最不徇私情,那时候,她们这些小宫女都最怕她,背后里难免多抱怨几句,可每每出了事,也是润意替她们求情,润意便是这样一个外冷内热的人。她当年一心想攀高枝,润意也曾冷着脸问她想好了没有,她没有犹豫地说想好了,她能看出来润意当时十分生气,可在她婚嫁当日,润意还是派人来传话,若是过得不好,可以来找她。

“姑姑,我好悔。”她捂着脸,哭得蹲了下去,模样好不可怜,“孙耀光对奴婢非打即骂,稍不顺心便拳打脚踢,他迟早要打死奴婢,奴婢后悔当年没有听姑姑的话。”

润意把她拉起来,并不替她擦泪,任由穿街而过的冷风吹得她脸上生疼,润意那双眼睛不带感情,目光一如即往的平静如海,像是要把她吸进去,她拉过夏荣的手,往她手里放了个东西:“这条命要不要,全看你自己了。”

润意在宫里多年,身子并不算好,每每信期便手脚冰冷,腹痛难忍。她走回厢房的时候,痛得几乎无法呼吸,这是她素来能忍,又是多年的沉疴,外人也并不能看出端倪。

她推开厢房的门,立刻闻到屋子里隐隐约约的龙涎香气,她叹了口气,任命一般去迎接这尊大佛。屋里光线太暗,难以视物,她从桌子上的妆奁匣子里掏出火石,把桌上的油灯点燃,还没来及说话,便有一个人从背后拥住了她,那双手已经在她身上游走起来。

润意服侍祁王有半年了,先前数月祁王对她并不算上心,每次召她都像例行公事,可这一两个月来像是食髓知味一般,对她尤其索取。

“殿下!”润意提高了几分声音,“今日是奴婢的小日子,怕是不能服侍您。”

空气凝固了片刻,“嗯?”祁王疑惑,“这是什么?”

润意一时瞠目结舌,竟不知道该如何对堂堂祁王解释,祁王抬手摸了摸她的脸:“怎么了?究竟是何等难以启齿之物,本王一会儿去问怀善也是一样。”

这还了得?

润意的脸肉眼可见地红了起来,她猛地抬起头:“不要!”

祁王板着脸听她断断续续说完,点了点头:“不过如此。”见他听懂了,润意也终于松了一口气,她摆出送客的态度:“如此,夜深露重,殿下慢走。”

“谁说本王要走了?”祁王走到润意的床榻边,淡淡的觑她:“还不给本王宽衣?”

灯影如豆,烛光落在他的脸上,他垂着眼的模样倒也少了许多戾气,祁王神态颇为自然,好像此刻不是奴才住的厢房,而是他自己的寝宫一般,润意耐着性子解释说:“奴婢如今是不能侍候您的,您若实在想,奴婢可以替您安排暖床的婢女。”

这话把祁王惹恼了,他冷淡的睨他:“在你心中,本王便是如此一个重色纵欲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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