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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何要对她说这些？
是因为想要救她？
还是……想要挑拨她和系统的关系，将她永远的留在这个世界吞噬掉？
而那所谓的bug，到底是真的能看到回去的信息，还是蛟龙吞噬她的入口？
江子兮张了张嘴，想要问些什么，终究是发不出什么声音，就在此时，空间突然发出巨大的扭转，井壁若隐若现，终于彻底消散无踪。
“叮！”江子兮脚踢到瓷瓶，撞到井壁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唤醒了江子兮。
“你果然是在做戏！”裴司冷声说道。
说实话，刚刚江子兮双手化作利刃往胸口刺去的时候，他险些就真的相信江子兮是来报恩的。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要救下江子兮，带她去遥远的地方，再不管京城这些恩恩怨怨，只与她长相厮守。
可这一切都是假的，江子兮最终还是舍不得去死。
裴司不可见的松了口气，虽然他对江子兮很失望，但还好……这一切都是假的。
裴司的声音唤回了江子兮的思绪，彼时她的身体已经可以动弹了，她下意识的环视一周，见到周遭的一切，不由得松了口气。
她回来了……
“宿主！你刚刚似乎被什么力量给困住了！到底是怎么回事？”系统现身在空中。
江子兮看着系统，想起了蛟龙的话，沉默半晌终于还是问道：
“系统，我该相信你吗？”
他真的……会送她回去吗？
真的能给她重获新生的机会吗？
还是说，他也只是为了吞噬她才绑定她的？
系统稚嫩的脸明显懵了：
“啊？宿主你到底在说什么？”
他们咋好像不在一个频道？
江子兮想到蛟龙那哀切痛苦的神情，脑海疼痛不已：
“我刚刚进入了主神碎片的空间里。”
系统疑惑不已：
“那你咋还能走出来？不是应该被吞噬了吗？难不成这块主神碎片是善的？”
他喜不自胜，巴巴的就要下井去看看。
江子兮扶额。
以系统的智商，着实让人联想不到反派。
她拉住系统：
“你等等，我有话要问你。”
“什么？”
江子兮：“主神碎片说，每一个世界都有bug，这是真的吗？”
系统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当然是真的啊，这里是小说的世界，又不是真实的世界，肯定会有bug啊。”
系统再没心情理会江子兮，巴巴的就下了井底，可看到的却依旧是沉睡着的蛟龙，险些哭了出来。
咋就江子兮一个人那么好运？！
居然还能见到主神！
系统叹了口气，消失在了井底。
彼时在众人眼中，江子兮正漫无目的的望着天空，直接无视了他们主子。
她这是根本不将裴司放在眼里啊。
“江子兮，你的妖术对我毫无作用。”裴司恼怒了些，“所以不管你做什么，今日都会是你的死期！”
妖术？
什么妖术对他毫无作用？
江子兮看了一眼裴司，又低头看了一眼放在井壁旁的瓷瓶，到底还是犹豫了一下。
就在她犹豫之时，井底突然爆发出惊人的力量，将原本束缚着江子兮的阵法悉数打破，她似乎还能听到空气中隐隐约约传来的龙吟：
“回去……快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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