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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我不知道?!”林如海怒目而视。

林毅垂头:“小的知道。”

林如海在书房里转了七八圈,转身道:“你,过去与太太说。对乐曦和乐旭关注再多些。尤其是乐曦,不可随意懈怠。便是母亲留下来的那些,无论是甚,人还是物件儿乃至私产,只要是给了乐曦的俱让她悉数带走。不可阻拦为难!”

林毅点头:“喏。”

贾敏将手边的红地梅花盅子直接扫落于地,喘着气儿道:“这林乐曦是生来克我的罢!”

锦瑟十分有眼色地挥退屋子里的人,自己收拾了碎瓷片出去守门。郑妈妈便温声劝道:“太太何必与老爷扭着来呢?那大小姐如今在天家面前挂了名儿的,那便是在天家书册子上盖了印戳。您便是再瞧她不顺眼,那也得捏着分寸。横竖太太如今是大小姐上了族谱的母亲,便是面子上的那又有甚关系。后头的半生,看的无非是命运儿子罢了。女儿家成家嫁人便是第二回投胎。您瞧着不错的,那也便罢了。如今小姐在维桑院住着,凭着情分,怎的都有眷顾。往后大小姐于小姐,也是一样的助力不是。”

贾敏扶额:“助力不助力的,如今且论不到这里。只是往后愈发难掌控林府了。”

听着贾敏的叹息,郑妈妈依旧温和的劝说道:“太太又想岔了不是。如何难掌控?如今咱们手上的人都在呢,又得用。费个一二年的功夫也就是了。大小姐这样一个灵透的人,如何会不明白其中的深意。”

“就是因为她明白,我才格外担心。”贾敏为此颇为头疼,“林乐旭,出了孝期定然是要去下场试手,若是叫他拿了功名回来,我往后岂不是要仰他的鼻息过活!”

郑妈妈见她吐露心声,叹息一回道:“太太做此想,便左了。”

贾敏伸手拉了郑妈妈的手,声音不自觉的柔了下来:“我待妈妈如母亲,你的话总是比她们窝心些。”

“太太这话,叫我可是自惭形秽了。我是怎样的人,太太是甚身份的人,哪里配的太太这话。不过是在进自己的本分罢了。是太太不嫌我老婆子老迈,将老婆子带来扬州,见识见识这样不同的风土人情,回去也是一件老来谈资。”郑妈妈微笑着说话,“能为太太做些实事儿,我很高兴。”

贾敏点点头:“妈妈有甚话要与我说,我都听着呢。”

郑妈妈道:“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抓住老爷的心,出了孝期生个大胖小子傍身才是正理儿。从前后院儿里头没人,太太心放在肚子里。可如今不同。后头兰苑有两个,一个是家生子上来的,有家里人帮着;一个是上峰给的,碍着面子,又是瘦马,有颜色有手段。您也说了,大少爷的前途在那儿明晃晃摆着呢。若是膝下没有儿子,后头的确是没个靠头。如今关系这般,怕也是修补不了,还是得寻自己的助力。

写冬和苏姨娘如今一派和谐,连争吵也起不来。江南这样的浑水,一天两天是清不了的。后头若是再来这样的人,太太难道还能稳坐钓鱼台吗?”

贾敏听着听着,觉着这话十分有理:“妈妈这话可真是说到我心里了。我总以为兰苑那两个能搭起台子来,如今可倒好。还跟好姐妹似的说起悄悄话来了。”

“太太放心,染春眼睛一眼不错的盯着呢。若有异动,自会来报。”

被贾敏惦念的林乐曦和林乐旭两个人坐在东次间说话。惊蛰亲自动手泡了一盏陈皮红枣生姜茶来:“小姐喝了姜茶驱寒吧。如今春日里天凉,外头还落着雨呢。”

“阿姐,你比我走之前还瘦了许多。”林乐旭眼睛里饱含着担忧。

林乐曦微微摇头,端起霁蓝盖碗浅啜了一口,肚子里暖暖的,脸色稍稍红润了些:“母亲……失望吧。”林乐曦眼眸低垂,带着无限的落寞。

“母亲没有失望。”林乐旭摇头,“母亲很高兴,你能有抉择。”

林乐曦眼睛酸酸的:“天家对母亲始终有歉疚,那时祖母也确实离不得人。我才没有去。如今,倒是得了这么个结果。”

“母亲没有怪阿姐,母亲觉着阿姐做的很对。”林乐旭别开眼睛,不敢直视林乐曦,“母亲说,阿姐该有自己的人生。祖母和母亲都陪不了阿姐多久,要阿姐自己想明白了,朝着自己选的那条路好生走下去,不回头。莫要似她一般,临了临了,没得一个好下场。”

曲文君的话带着无比的凄凉,听的林乐曦心头酸。垂眸掩饰自己眼里的泪意。快速抬手,拭去脸颊上的眼泪,不欲叫人看见。

“母亲,可还有何话说?”

林乐旭从怀里拿出紫檀镶黄杨木龙纹匣子来,递给林乐曦:“这是母亲托绿萝交给我的。要我带给阿姐。”

“何物?”林乐曦接过,不明所以。

林乐旭摇摇头:“绿萝说,只能阿姐打开。我也不知。”

林乐曦看着匣子上的那把小锁,对薄荷吩咐道:“去将我花鸟彩漆妆盒里的那把银质鲤鱼挂饰取来。”

“喏。”

那挂饰是曲文君走之前给她的,从前她一直窥不得要义。后来,发现了,那也是钥匙,只是轻易发现不了罢了。

“绿萝可以跟你回来?”薄荷回维桑院回来还得有一会子,林乐曦捧着盒子问道。

林乐旭无奈摇头:“她不愿。想留在边塞,替母亲看看那一直回不去的家。”

林乐曦点点头,不再开口。

“小姐。”薄荷取了挂饰过来。

林乐曦接过,将鲤鱼翘起的尾巴和鱼头往里一合,露出里面的鱼骨。将鱼骨抽了出来,前后一倒,便显出钥匙来。

吧嗒!钥匙一转,锁便开了。

“阿姐!”林乐旭惊奇地看着林乐曦手里的挂饰的变换,直至看见匣子开了。

“觉着神奇?”林乐曦将挂饰还原收好,开始细细查看匣子里面的东西,笑道,“这世上叫人惊奇的事儿多着呢……”话音至此戛然而止。林乐曦看着手里翻着的东西,神色莫名。

林乐旭见他阿姐不说话,这么愣愣的,忙问道:“怎么了阿姐?是这里面的东西有问题?”

林乐曦心思一转,将东西又原样放了回去,一脸平淡,锁上锁:“并无问题。只是好奇,母亲怎就要将此事托付于我们姐弟了。”

“何事?”林乐旭愈加好奇。

林乐曦嘴角上扬:“留在京都的私产。”

“里,里头是账簿!”林乐旭有些结巴,“我……这……阿姐!我实是不知道啊!若是知道,我绝不会带回来的!”

林乐曦抬手,示意他噤声:“我知道你的心思,想着这该给舅舅家。我也这般想着。可如今东西到了我手里,要送回去也得拣了可靠之人,避开众人,安全送到。如今你瞧瞧这里外,你找个绝佳的时机与我。”

“我!阿姐,你知道我一向不通庶务的。这些东西,我答不上来。”林乐旭无奈低头。

林乐曦将匣子收拢,交给薄荷,示意她收好。摸摸林乐旭那茂密的头发,笑道:“正是阿姐知道,所以才要好生办了。放心,阿姐的本事你还放心不过不成?”

“不是!阿姐的本事便是做军师上战场都够了,哪里还会差了。”林乐旭连忙否认,“我只是心疼。明明该是我处理的,最后还要阿姐来帮我收拾烂摊子。阿姐太累了。”

“知道我累便好了。屋子我让茱萸收拾妥当了,林诚也到了,如今临波和临沂在给你归置屋子,茱萸也在那里看着呢。以后这守孝的日子里,你守制念书。出了孝,便下场去罢。挣个功名回来,给母亲加封诰命。如何?”林乐曦欣慰的笑着说道。

林乐旭乖乖点点头:“阿姐我知道。”

“知道便好。给祖母也磕过头上过香了,回润虚堂好生歇了,换身衣衫,去了满身的风尘再回来。”林乐曦起身,掸了掸不存在的灰尘,转身又往灵堂去。

林乐旭看着瘦削的林乐曦,心里止不住的心疼。“阿姐!”

林乐曦回首,碎发随风飞扬,沾着那点点湿润。眼睛微红,带着说不出的落寞。

“他的信,还没到么?”林乐旭顿了顿,说道。

林乐曦道:“戴权走后便到了,不过是些安慰之语罢了。”

“阿姐,他,好歹是真心……”林乐旭对这个似哥哥般的人很有好感。

林乐曦转身,裙摆轻动,划出一个小小的弧度,语气十分平淡冷静:“与一个不能说真心的人谈真心,那是愚蠢。”

可,从尔虞我诈地方出来,早已习惯了伪装之人来说,真心才更珍贵,不是吗?

林乐旭看着干脆利落的林乐曦,有些酸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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