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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来说去不过都是老调重弹,长公主总是试来试去,却也总不安心,何必。”李昭应付着这样的襄国长公主也是心累,所以不想再说,襄国长公主想怎么样直接的来。

襄国长公主道:“想让你动手杀人,你若是杀了他们,你的婚事往后我再也不插手。”

交易,吓人不成,干脆换成交易,就为了让李昭动手,成为一个只能倚靠襄国长公主的人。

李昭道:“长公主说过的,连我的父亲都能舍了我,为了李家把我赶出家门,这世上没有我可以倚靠的人,其中当然也包括你。你不相信我却又想让我相信你,倚靠你?还只能倚靠你?怎么可能。”

生在皇家的人都是这样的?明明自己谁都不相信,还非让人相信她,有病吧。

“这么说你是不愿意了。”襄国长公主得到李昭的答案,也确定了李昭的想法,李昭不愿意,也不肯接受襄国长公主的安排。

李昭点着头道:“是,我不愿意。”

把自己的命交到襄国长公主的手里,偏偏襄国长公主又不信任她,她是有多蠢才会犯下这样的错?

襄国长公主道:“如此,最好这五人里有一个能打得过你。下一次,比武招亲还让我来办,我帮着陛下打你,将你纳回宫中,也算全了陛下一开始的念想。”

李昭听着威胁之言,还想让她入宫,襄国长公主看起来真是着急了。

“是。”李昭不想再跟襄国长公主说下去,不会再有下一次的比武招亲,所以李昭会自己想尽办法的将事情安排好,她会从这五个人里选出一个合适的人来,把婚事定下,绝了许多人的念想。

所以到了第二天,李昭站在擂台之上,第一个要打的却是突厥人。

“他邦来客,先让你来。”李昭面前站着的是位二十来岁的突厥郎君,听着李昭说起突厥话,却用汉语开口道:“李将军,我会说汉话,你不必配合我说突厥话。”

李昭倒是没遇到几个突厥人会说突厥话的,听着他的汉话说得甚好,倒是显得有些好奇,“阁下的名字是哈赤。”

“正是,李将军能记得哈赤的名字,是哈赤的福份,若是能胜李将军,能将李将军娶回突厥,必是我的大幸。”倒是会说话,句句都是捧着李昭,若是换一个虚荣的人,不知要骄傲成什么样子。

“请。”李昭听着却不为所动,只是请人动手。

奉承李昭是没有用的,最重要的是手上功夫能赢李昭。

能从百里挑一出来的人,身手自是不差,因不想伤人,上台都不用兵器,李昭也按先前的规矩,与人赤手空拳的打起来。

打啊打的,这才发现眼前的人用的招竟然都专攻她的破绽,李昭的目光看向襄国长公主,襄国长公主懒懒地看她一眼。

傅臻与窦氏在一旁,李昭过招便发现,傅臻却是看出来了,因此看向襄国长公主的目光透着冷意。

她们一开始就担心襄国长公主为了自己必会千方百计的设计李昭,那么看来这台上的五个人,大半都会知道李昭的破绽所在,就为了其中一个人能打赢李昭。

傅臻这样看着襄国长公主,襄国长公主却朝着傅臻举起酒杯,看起来很是得意。

算计,都在算计,可是没到最后一刻,谁能知道谁才是最得利的人。

襄国长公主的棋子不仅仅是一个,不管哪一个赢了,最后最最得利的人都会是她,李昭的婚事,她才是真正说话算数的人。

李昭的招式破绽都被人知道,她也不着急,由着那人不断地进击,此人的力道是优势,用的是硬功,还以为他以力击李昭,在李昭的力道明显不如他的情况下,他应该是占尽上风。

一开始或许是的,随着两人越打,李昭从一开始的落于下风,慢慢的却占尽上风,借着哈赤一个空拳袭来,下盘不稳,李昭攻他下盘,再借他攻来的势,把人丢出擂台之下,哈赤倒在地上倒是没有受伤,可是出了擂台等于输,这是规定。

“承让。”李昭也不说什么,只是与人作一揖,谢了哈赤。

哈赤输就是输了,不管他愿意还是不愿意,下了擂台,如同他先前打下过无数人而得以立在擂台上,与李昭一战,他现在输了,也得认。

“李将军好身手。”哈赤还是有风度的,夸起人来并不吝啬,李昭却没有要与他多说的意思,一个纵起而落,到了第二个擂台前,同样也是突厥人。

“李将军不需要休息?”那一位男子却是要上一些年纪,三十来岁的模样,问起李昭来用的也是汉话。

“我与突厥几次交手,见过不少的突厥人,没想到会在擂台之上碰到两个会说汉话的突厥人。”李昭见着一个会说汉语的突厥人就已经很稀奇,再见到眼前的这一位,便把话说出来。

“李将军精通突厥语,我们想要了解你们隋人,自然应该学习你们的语言。”这一位或许正是因为年长一些,倒是更有风度。

李昭看着笑了笑,“请。”

没想问此人的名字,只是要交手,那人却再一次开口问道:“李将军方才激战,你可以休息一下。”

“不必。”人的好意李昭心领了,却不打算受下,她自有她的分寸,与人相斗,难道襄国长公主以为她跟多年前在洛阳宫里一样不会有所长进?

破绽,没错,她的破绽是还在不假,她有的破绽,旁人就没有?

襄国长公主想出让人攻她破绽打败她,李昭同样也可以寻出对家的破绽,想办法把人攻下,拿下。

眼前的这个人,不能说他有什么问题,可是想要再长进的李昭,却是迫不及待的等着他攻来。

“武功长进得很快。”襄国长公主看完一场,称赞着李昭的长进。

言和的腿终于好了,也能下地了,冲着襄国长公主道:“似乎去突厥回来后李将军的武功再有大进。”

“等把这五个人都打下擂台,她的武功还会大有长进。”襄国长公主这般地说来。

言和道:“如此说来长公主岂不是帮了李将军。”

拧起眉头倒是为襄国长公主着急着,不想襄国长公主却道:“就算没有我,像她这样的人想要长进,武功想要更上一层楼,她总会有无数的办法,不是我们想拦就能拦得住。”

比起在意李昭的武功有没有长进,襄国长公主在想,五个人里,四个是她的人,她是把李昭的破绽告诉他们不假,也让他们专攻李昭的短处,却不代表他们就真能如愿。

李昭啊李昭,能让别人尽攻她的软肋,因此把自己的软肋变成不是软肋,就这样的气度,襄国长公主就得赞一声好。

而台上的突厥人,此人的武功却不像他的一样温和,或者应该说截然相反。

其攻势快而猛,李昭只好跟他比起快,下面的人还没消化完上一场擂台的过招,这边已经打得他们目不暇接,睁大眼睛的看都看不清究竟都过了什么招。

双方一次一次的出手,到李昭把人扔下擂台,他们都没看清怎么回事。

“再过一两年,我也不是她的对手了。”襄国长公主看得分明。

比快,李昭就是在跟台上的人比快,他更快,李昭努力让自己更快,她要赢,而且还是非赢不可。

“李将军好本事。”输了要有风度,落于擂台,这一架打得也算尽兴要,突厥的这两位都很客气。

“承让。”李昭依然还是这一句,谢过他们来这趟,让她也是有所得。

说好一天打三场的,李昭跃起往下一个人那里去,却是一个手中执扇的红衣郎君,李昭一个女郎穿红衣也就算了,这一位穿起来,看得让人不知该如何反应。

“在下韩丰。”红衣执扇子的男子自我介绍,李昭看着点点头,“以扇为器?”

“将军好眼力,正是,不知将军的兵器是?”虽然大家说好不动兵器的,可是执扇在手,这兵器要说能杀人也不算,若是李昭同意用同样的兵器,倒是可以。

李昭道:“日常用剑也用靶子。只是我们约好的上场不能用兵器,旁人如此,韩郎君想例外?”

可是李昭是个守规矩的人,那么多的人在这儿,一个个都盯着李昭看,一个人用兵器,剩下还两个,要是都一起用兵器,兵器一上手,想要再不伤人,分寸只怕拿捏得没那么好了。

韩丰没想到李昭并不接他的话,而是提出不能用兵器,不管扇子作为兵器看起来有多无害,规矩就是规矩,定下规矩就得守。

“是。”韩丰看着李昭板着一张脸,完全没有商量余地的意思,只能将扇子往下一掷,自有人接着。

“一日三场,在下倒是占便宜了。”韩丰小声地说起,李昭却不客气地道:“谁占谁便宜还不一定。”

话音落下人已经朝着韩丰攻过去,韩丰一改本来的从容之色,严阵以待,与李昭打起来。

韩丰的套路倒是与他看起来很是相似,比如走的都是阴柔之道,柔以克刚。

李昭和他交手几下倒是吃了几次暗亏,韩丰显得有些得意地冲着李昭开口道:“李将军要不歇会儿?等你歇好我们再来也是可以的。”

李昭看向韩丰道:“中途歇息,岂不是显得我不如你,认输了?”

“岂有此意。”韩丰没想到李昭如此接话,赶紧的解释,李昭道:“韩郎君上来是为打赢我而来的,彰显风度没有意义,若能一股作风将我打下擂台,你就算没白来这一趟。”

这个时候跟李昭说风度才是真傻,除非这个人不想娶李昭,更不想在李昭这里占得便宜,否则就不会说出让李昭的话。

“李将军说得极是,风度之言,敢比武招亲的李将军怎么可能需要人的风度礼让,那就得罪了。”说着得罪,手下的动作越发的快,也越发的猛。

李昭吃过几回的亏,都是为了摸清韩丰的路数,哪怕一路打上来,李昭看过他们所有的招式,知道他们算是自成一路,看和打总是两回事,李昭要赢,先挨打,接下来是不被打,再之后是保证自己打到人。

襄国长公主越看越是心惊,乱七八糟的心思一时半会也不知道该如何与人说起。

李昭是个狠人,尤其对自己下得了狠手,挨打的时候她看着都觉得痛,李昭却脸色不变。

对自己狠得下手的人,必会造就自己。

韩丰此时感觉到李昭的变化,刚开始他还能占些上风,打了几记李昭,慢慢的根本碰不着李昭,最后被李昭打下擂台的时候韩丰都在想,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为什么明明一开始他能打着李昭,越打却越没办法。

“今日三场比试到此结束,明日,几位都准备好了。”李昭动手打人并没有规定,五个人,眼下打败三个,还剩下两个。

胜负一分,襄国长公主立刻站起来意示人全都散了,下面看李昭和人过招的也是看得尽兴,都明白为什么李昭敢提出比武招亲,人家是有真本事,也正是因为如此,想娶李昭的人,必须拿出真本事。

李昭笑着朝着众人作揖,“多谢诸位前来,明天赶早。”

打了三场还能神清气爽,看着李昭,另外的两个都不得不严阵以待。

李昭招呼完即走向窦氏,窦氏关心地问起,“没事?”

“没事。”虽然挨了几记打,可是收获更大!

襄国长公主行来,众人都连忙见礼,襄国长公主道:“很好,就是这样的你,才敢说出比武招亲的话,明天继续,还有两个人呢。”

说完这话就走,李元吉一直没机会说话,此刻没能忍住地道:“听着长公主说话,总觉得那两个人都像是她的人。”

李玄霸看向李元吉,难得给了一个赞赏的目光,李元吉兴奋地问道:“你也这么觉得?”

“有些话心里清楚就好,不必说出来。”李玄霸提醒李元吉管好他的嘴,李元吉道:“你们不让我说的话,我跟谁提过半句?都这个时候了,你们竟然还是不相信我。”

控诉地看向李玄霸,也注意到跟着襄国长公主的人,“那不是言和?”

“本就是长公主的人,主人来了,当然要跟着主人。”言和此人,既是襄国长公主的眼线,在他们看来,同样也是他们用来迷惑襄国长公主的一颗棋子,端看谁比谁更会装。

李元吉道:“放着一个眼线也不说除了。”

“除了一个总会有另一个,长公主想让人盯着阿姐,就不会因为死一个人放弃,傻小子。”李玄霸教着李元吉。

“是啊是啊,你们都聪明,那么聪明还一个打五个,说是说轮得上,看你差点败了吧。”李元吉还是有点眼力的,李昭对韩丰的时候吃了不少亏,李元吉当时都担心死,生怕李昭败于韩丰之手,真要是这样,李昭就得嫁给韩丰。

李昭看向李元吉道:“你不是一直想看我败阵的样子,现在怎么改了口气,听起来让人不习惯。”

“韩丰你是不知道是谁?你要是不知道我告诉你,不过一个不入流的世族,却敢犯我们李家,要不是崔氏的人出面,早就没有他们韩氏立足之地。”李元吉心急地冲着李昭解释,说明韩丰此人万万不能嫁,不,是李昭万万不能嫁。

“你倒是把他们一个个的底细查得很清楚。”襄国长公主那里倒是有详细的,可是李昭并不想看。

打架,凭的是手上的真功夫,管他们是什么出身,背后有什么人,手上的功夫不行,他们只能是李昭的手下败将。

李元吉……倒显得他白操心,白查得那么仔细了。

“明天还要打,回去吧,与我再过几招。”傅臻插话,她要跟李昭打,谁也不敢吱声。

只是李元吉隔得老远与李玄霸咬耳朵道:“也不知道傅先生是怎么想的。阿姐和人打了三场,每一场打得都不容易,她不说让阿姐休息,还要阿姐跟她采,这是怕累不坏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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