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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世民身旁的小厮适时地道:“二郎,家里都在为三娘子出行准备,国公爷和夫人都让二郎忙完就回去。”“不过是出个征罢了,有什么大不了的,从得了诏书到现在都过去多久了,天天提,天天念,李家需得为了一个李昭而不必有其他的事了?”李世民带着怒意地斥了一句,朝着小厮更是喝道:“别天天念,时时念,再念就给我滚。”

小厮一听吓得缩紧了脖子,再也不敢说话了。

宇文承基上去搭上李世民的肩道:“二公子何必发这么大的火,不就是一个下人罢了,不喜欢打发了就是。走走走,我们喝酒去,我这初来太原,哪里的酒好喝?”

“宇文将军问我问得没错,走,我带宇文将军去。宇文将军既是初来太原,当是我请客,请你一醉方休。”李世民对待小厮与对待宇文承基的态度可谓是天壤之别,宇文承基却甚是高兴。

“好,就依二公子的。”宇文承基本来一肚子火的,这会儿当然不可能再有火了。

“宇文将军不必客气,能与宇文将军相交是世民的福份。”李世民可劲地给人灌迷汤呢,引得宇文承基大笑,拍着李世民的肩道:“今日得遇,相见恨晚,一定要不醉不归。”

“那是自然。”男人在一起都喜欢喝酒,再叫上几个美人最好了。

而在酒桌上说的一些醉话,各看着对方都觉得醉了,也觉得自己听到的一些话必是真话,可是细细一想却又是未必。

等似乎都收获颇丰的离开了酒楼,各自哪里还有醉意啊,李世民冲着小厮吩咐道:“走,回府。”

不回都不成,府里都在等着他的消息呢。

等他一身酒意地进了门,一个个都捂着鼻子问道:“你这是喝了多少酒?”

李世民道:“不少。宇文承基不好糊弄,从头到尾都套不出他半句话来,我还怕他起了疑心不敢太明显,阿姐与他交手,人在你的手下,阿姐还得小心。”

“行事坦荡,不避于人,我无畏于他。”宇文承基就是杨广派来盯李昭的人,李昭心知肚明,却也不见得就生怕自己盯着束手束脚。

李世民一听也道:“说得是,阿姐是奉诏前去平乱,只要阿姐能平乱,任是宇文承基再想对付阿姐也没用。”

李昭笑得开怀地道:“然也。”

“只是阿姐今日也说了,若是平了乱,阿姐不会做的事,陛下或许会吩咐宇文承基去做,而宇文承基也会做。”李玄霸提上一句醒。

“那有什么,各路的叛军前去平定的人少了,瓦岗义军也算不错,叫人越平越是壮大,我就算不能打输了,不输不赢也不难吧。”李昭早有想法,好些念头闪过,都算是应对之法。

李渊提醒地道:“你打高句丽能屡战屡胜,对付几个不成器的叛军却打不过他们,陛下会信?”

“这个时候宇文承基就派上用场了。”李昭笑笑地说,蔫坏蔫坏的。

“阿姐,反正该说的我也都说了,一顿酒喝下来,宇文承基想不想利用我虽是未必,但多少还是动了些心思的。”李世民并不管李昭有什么办法去对付人,只是告诉李昭,宇文承基也是一只小狐狸,对付起来不能小看了。

李昭道:“有需要你做事的时候宇文承基自然会找上你,你就只管安心等着,接下来不用与他太热络。我们家毕竟与他宇文家有仇的,你虽然年纪小不懂事,家里的阿爹还是得管管你的。”

所谓不懂事的人,这会儿都在坑人了。

“说得是,今晚我们去喝酒也没瞒着人。只是阿姐,你总不会想一直为着兵册的事不动吧,襄国长公主还在太原呢。”李世民提醒此事,这也是李昭今天拿来吓唬宇文承基的事。

“没事,兵马是给我的,我接下来得领着他们出生入死,我慎重一些地把人理清楚还成我的错了?”李昭并不怕,李渊道:“你今天吓得人不轻了,倒是不妨速度些。”

“不着急,我既然说要查实,说出去的话当然得要算数,在没有弄清楚我手下的兵都是什么情况前,断然不能动手。”李昭如此的说来,引得李渊无力地挥手,“你想如何就如何。”

他就是想说再多,李昭的主意比他还正,说服李昭能是件容易的事?

既然不容易,就由着李昭想如何就如何吧。

心里暗暗下定决心,李渊让他们姐弟讨论起,看着李世民,再看看李玄霸,李渊意识到儿女们都长大了,都懂得为家里的出力了,甚好,甚好!

心下感叹着甚好,外面却传来一阵声响,接着一阵叫唤道:“四郎君,国公爷与几位郎君在议事,四郎君请稍候。”

家里的四郎是何人屋里的人都清楚,可是外面却传来李元吉的大喝道:“让开,我让你让开,你若是再不让开,我杀了你。”

一个杀字脱口而出,半分犹豫都没有,叫李昭拧起眉头来,而李渊也显得不悦,因而走了出去,朝着李元吉问道:“你闹什么?”

见到李渊走出来正高兴的李元吉突然叫李渊一喝斥,脸色立刻变了。

等看到李昭与李世民他们走了出来,立在李世民的左右,李元吉控诉地问道:“父亲为什么连三娘都让她进你的书房,却不让我进?”

李渊闻之拧起了眉头,“我们是有要事商议,并非寻常的小事,你闹什么?”

“有什么事他们都能知道,我却不能?”李元吉好似杠上了。

“如同今日,三哥身体弱成这样都能随父亲一道出城迎接兵马前来,为什么却不让我跟着去?是父亲说的,让我跟着她出征,为什么同样是出征的人,却如此区别待我。”

李元吉的问话更叫李渊不喜,李昭却问道:“你能保守秘密吗?”

本来怒气冲天的李元吉乍然叫李昭问得顿住了,半响才反应过来李昭都说了什么,大声地答道:“我当然可以。”

李昭道:“那你知道今天我们去见的是什么人?”

“宇文承基,陛下派来的将军。”李元吉再答。

“仅此而已?”听到李元吉的问题,李昭再问,李元吉道:“这样还不够?”

“是的,不够。玄霸,你说说。”李昭没有再问李元吉,只是让李玄霸接话,李玄霸倒是一顿,最终还是在李昭的目光之下开了口。

“我们与宇文家有私怨,阿姐当年随父亲初入洛阳险落于宇文化及之手,虽说阿姐逃开了,却也将宇文化及送入了大牢,后来要不是陛下念在宇文大将军的面上,必不会轻饶了宇文化及。”

“再有阿姐刚回的洛阳,宇文化及为了陷害阿姐更是扣阿姐一顶私藏逃犯的罪名,却因为没有证据而不得不与阿姐叩头谢罪。还有父亲与宇文化及的私怨,早年宇文化及就没少算计父亲,新仇旧恨加在一起,宇文家与我们李家有仇,而且是大仇。”

李玄霸说来,李元吉却道:“这些事不是你告诉三哥的?”

李昭笑了,“看你听完玄霸的话立刻就懂了我是什么意思,可见你是个聪明人。只是你不做的事,难道以为就没有人做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李元吉急忙地解释,李昭却道:“可是在我听来你就是这个意思。”

“你怪我们商量家中的要事没有让你参与,可你自问管过家里的事吗?连喜怒都藏不住的人,更藏不住秘密。不让你参与只是不想因为你而令李家陷入危险。你若是不服,什么时候你能控制住不打人了,你再来指责我。”

纵然一来是不服气的人,此时叫李昭一番话质问下来,不服都不行,怔怔地看向李昭,李昭却道:“此言你服与不服?”

李元吉总不能蛮不讲理吧,李昭并不是用身份来压他,而是讲理,李元吉就算想闹着不讲理,却也不好闹。

“你说了算?”李元吉思来想去还是不肯轻易的放弃,因此朝着李昭再问。

“你接下来要随我出征,你就是归我管了,你说我说了算还是不算?”李元吉往后如何都由李昭说了算,自然让不让李元吉参与家中的大事也由她说了算的。

可是李元吉还是看向李渊,李渊道:“你阿姐说得算。”

要说几个嫡子里最让李渊头痛的就是李元吉无疑了,眼看李昭确实制得住李元吉,李渊岂有不配合的道理。

李元吉得了李渊一句准话立刻地道:“好,我非证明给你们看,我不比你们差。”

中二的少年,总是不自觉地落入他人的计中的。

“行啊,我们等着。”李世民笑着接上一句,李昭却道:“那么私闯书房,你错在哪儿了?”

先是以理服人,接着该算账了。

李元吉瞪大眼睛地看向李昭,李昭倒是不怕他的怒目,只是再问道:“怎么,你是不服还是认为我们冤枉了你?”

冤枉自然不算的,李元吉确实私闯书房,这个地方是李家的重地,层层护卫,要不是李元吉是李家郎君,暗卫们早就把李元吉解决了。

“我服。”私闯不假,想反驳,可是看着李昭的脸色大有他要是敢不认账,接下来的很多事只怕都不能如他所愿的样子,李元吉还是想为家里出点力的,没理由李玄霸的身体那么差都可以帮着家里的事,他却不能。

“自去拿尺子来。”李家的家法正是戒尺,李渊下令,李元吉就算本来是不服的,这会儿也不敢不服了,只能乖乖的进了书房拿了戒尺,然后递到李渊的手里。

李渊也不客气,抄起来就往他的腿上连打了十下。

“这一次是警告,再有下一次,就不是打十下那么简单了。”李渊打完握在手上,目光灼灼地盯着李元吉。

李元吉就算心里想喊委屈也不敢喊,只能应了一声是,李昭问道:“东西都收拾好了?”

“你又还没走。”李元吉话接得甚是不客气,李昭道:“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了,单子让玄霸给你送一份,不该带的东西别带,要带的也要带上,要是到时候你问我要物甚,我可是什么都不会给你。”

李昭提到此,李元吉瞪大了眼睛,“玄霸又没有去过战场,他怎么知道什么东西该带,什么东西不该带,你,你分明耍着我玩?”

李渊听了帮腔地道:“虽然玄霸没有上过战场,却让人来问过老权,也让人问过飞云。他们都是上过战场的人,你认为他们的话是可听还是不可听?”

听到此,李元吉半响没接上话,李世民道:“元吉啊元吉,你得多跟玄霸学着点。”

自己不问不打听也不准备的事,直以为天下的人他一样,不问准备。

李玄霸叫一家子变着样的夸赞,倒是不太好意思地道:“我只是有所准备罢了,并没有其他的意思。一会儿回去我就让人给元吉送单子。”

“我回屋了。”李昭连着削了李元吉几回,就拿着他与李玄霸比。

本来嘛,李元吉总觉得李玄霸的身体太弱,并不曾将李玄霸放在眼里,可是李玄霸做事却如此周全,就让他自己看看,他到底为什么看不李玄霸呢。

目的达到了,李昭也就不久留了,这就回房了。

“父亲我也回房了。”李世民心下暗笑,李昭的脾气算是他们家里除了李元吉之外最大的一个了。

比起总是闹脾气的李元吉来,李昭这一声不吭的抽人的脸,就算是李渊也是受下不能吭声。

李元吉日后落在李昭的手里,细细想来都觉得有意思。

李世民倒是挺想去看看的,可是也知道想去看的可能断然没有。

天下大乱,看样子他们李家想要争得一席容身之地也不容易,既然不容易,就只能发奋图强了。

李家的人,不管是哪一个都得出手,都要上进,只有如此,乱世之后才能有他们的一席之地。

李昭算是走在前面,天下的人都会将注意力放在李昭的身上,他们这些在身后的人,除非大隋的气数已尽,否则一时半会是不会有什么动静的。

他们没有动静,却有好些人都有动静,比如刘文静。

虽然自李昭回了太原之后这位也曾寻过李昭几次,眼看兵马来到了,刘文静寻上李昭问道:“依然为他人做嫁衣?”

上回高句丽的事就是明摆着为他人做嫁衣,刘文静这一问也不上随便问起来的。

李昭心下轻轻一叹道:“不然呢?”

“三娘子可不是心无成算的人,就算想为他人做嫁衣,也不是这么做的。”刘文静可不会叫李昭一个示弱的一叹就认为李昭果真半点办法都没有。

“佛曰不可说。”李昭冲着刘文静一通挤眉弄眼,刘文静想了想道:“与三娘子同行,为三娘子做个军师如何?”

李昭差点没给摔了,刘文静却没有半点玩笑的意思,“先前我能做得小娘子的军师,眼下不成了?”

“自然不是此意。你是知道的,有些仗必须得赢,不必要赢的仗,带了太多的人,反而不好赢。”李昭如此说来,刘文静一下子明白了。倒是与李昭再道:“听闻三娘子带了三郎君与四郎君一道出征,他们在外总少不得请位先生与他们教导吧。”

指着自己,这个意思够明显的了。

李昭脑门痛,要是真要打瓦岗军,自然是能人越多李昭越是高兴,李昭这是有别的心思啊。

“想要不输不赢得让人挑不出刺来,难道不是人多计多,文静能为三娘子多想出些办法?”要不说是聪明人,李昭一为难人家立刻明白了李昭因何而为难,一劝说下来……

“行,就辛苦刘先生了。”李昭一想也对,虽说打胜仗得要集各家之计,做假,想要输得像样,也得准备着。

“说来这三万兵马是从哪里来的?”刘文静得了李昭同意,立刻问起李昭来了,李昭道:“自高句丽而归,似乎一直没有归于洛阳。”

李昭想了想瓦岗军离洛阳的位置,这可是近得很,怪不得襄国长公主着急万分的就让李昭赶紧的去平乱。

“三娘子一直在兵册的事情上揪着不放,有何目的?”刘文静得了答案也不着急,而是再问起李昭其他的事。

李昭道:“拖点时间,顺便了解手下的兵,我得看看将来要是想办法让他们变成我的兵有没有可能。”

才来就问起李昭是否还为他人做嫁衣的人,听到李昭此言立刻笑了,“极好,极好!”

好在哪里就不用说了,李昭与刘文静道:“故而先生得帮我看看。这军中的文书也是个聪明人,想套他的话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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