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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活在这个世界上都有自己的隐晦与难言。
身处豪门固然要比别人享受更多的资源,也不用去思考一日三餐的温饱问题,更不用在择校与就业方面花费过多的心思。
他们的人生目标与以及人生信念只有一条,那就是如何让家族更加繁荣昌盛。
如何通过自己的努力带动家族的发展。
身处首都豪门世家里的子女,要么放弃了爱好,要么放弃了事业,要么放弃了所爱之人————没有人是能不付出一切从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
梅琼也是这众多人中的一个。
相反的他比别人更加凄惨一点。
一个从小有主见有思想的女孩子,对于自己的婚姻事业必然是都有着与旁人不同的选择。
可是在豪门这个圈子里,你有思想有主见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那些没有思想没有主见的人或许可以麻痹自己,说服自己去当一个家族的傀儡。
偏偏是那些有有思想有主见的人,到最后,兴许还会郁郁而终。
姜慕晚一直觉得她与梅琼二人是及其相像的,但是她比梅琼幸福,她的幸福来源于宋家,是一个通情达理的家庭,宋家没有有一颗追名逐利的心。
可梅家不同。
一个女孩子的肩头上但凡背上了家族使命,那么她此生的道路——————犹如踩着荆棘而过。
且这荆棘,还是自己亲人铺就的。
这就如同亲人递了把刀子给你。
告诉你,要把他打磨成一把武器。
可打磨成一把武器的先决条件是,它首先得粘上你自己的血。
顾江年低眸望着照片里的人,即便这张照片年代久远,因着没有封边,且还被磨去了边角。
但一眼望去,顾江年就在那人身上看出了文质彬彬的气质,像极了一个学者的风范。
“谁?”
姜慕晚望着照片中的人,默了片刻,才道:“杜时润。”
姜慕晚对这人的理解不算多,也不算少,只是早年间二人匆匆见过一面,且见面时还是在机场。
那年,梅琼出国留学、临行前,送走了梅家前来送行的人,转身投入了这个男人的怀抱,那是姜慕晚第一次见梅琼与这人同时出现。
二人的相拥,在外人看来及其平常,因为,仅是数秒之间,男人伸手推开了她。
颇有一种发乎于情止于礼的矜持娇贵。
时隔多年过去。
二次相见,是在首都大学外的小吃摊上。
彼时,梅琼已跟贺希孟订婚。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软肋与短处。梅家找不出来,那就只能从梅琼身上下手了。
在家族斗争上。
但凡事不触碰法律。
她的道德底线可以一放再放,更可以一低再低。
顾江年沉吟了会儿,开口道:“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名字倒是好名字。”
姜慕晚落在照片上的手缓缓收回来,靠在沙发上,顾江年的指尖仍旧在这人脖颈上不轻不重的捏着。
姜慕晚指出照片上的人时顾江年就隐隐约约已经猜到了这二人其中的故事,身处c市豪门这么多年,见多了商业联姻的戏码。
更是见多了男女商业联姻,而后为了利益立下婚内协议,然后各自出去养人的。
他对这种事情向来不感到惊讶,相反的、如果有可用之处是,这些不堪的关系还会成为他对付旁人的利刃。
而今、只是把这利刃换了个方向罢了。
2009年行至最后一周。
这几日,君华几位顶尖人物近乎住在了观澜,姜慕晚也在频繁的往来公司。
深夜归家,晚餐都是在各自的书房吃的。
宋蓉因着闲暇了下来,白日里去学校上课,到了晚间,行至观澜伺候这夫妻二人的饮食起居。
连续几日,深夜至凌晨三点都看见二人书房灯火通明,在忙着各自的事情。
让姜慕晚记忆犹新的,是2009年行至最后一日,这日,她有应酬,首都商业协会的酒席,一年一次,推不掉,必须要参加。
这日上午,她先陪着顾先生去医院拆了脚上夹板。
下午时分,连午饭都没用,各自去了公司,一直忙到临近七点,才换了身旗袍去参加商会。
12月底的首都已经是极其寒冷了,瑟瑟寒风吹过来,让你浑身骨头都在瑟瑟发抖。
姜慕晚披着大衣从停车场进商会时,只觉得一股寒凉之意从后脊密密麻麻的爬上来,欧阳着正装都被冻着了,伸手摸了摸手臂,喃喃道:“今年的雪,怕是要来得早些了。”
不怪她多想,实在是2009年的这个冬天,实在是太过寒凉。
“快点进去,”在这寒冷的冬日,她实在没什么心情去发出多余的感叹。
商会酒店年年变换,且今年,好巧不巧的定在了君华旗下。
姜慕晚甫一进去,便被暖气冲去了浑身寒凉,浑身打了个冷颤是。
“宋总来啦,美人总是姗姗来迟,”人群中有人见她来,笑脸盈盈地迎了过来。
大抵是关系好,又兴许是打过许多次交道,姜慕晚一边将手中的披肩交给服务生时,一边笑道:“没迟到可都不算姗姗来迟。”
魏青闻言,笑了笑:“我可都听说了,我不在国内的这段时间,宋总的生活可实在是精彩。”
姜慕晚看了眼侍从,后者会意,伸手端着托盘过来,她伸手从托盘上端了杯酒,浅浅啄了一口,凤眸微眯,缓缓的将口中的酒咽下去之后才悠悠问道:“魏总羡慕?带你进来玩玩儿?”
魏青其人,与姜慕晚算不上同龄人,他的年岁,与曹岩相当。
但耐不住会暖场子,因着人缘好。
老祖宗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而魏青便是将这句话运用到了精髓。
他笑着打哈哈,连忙摆手:“可别,你们神仙打架,我们这种凡人可不敢参与进去。”
“搞不好,钱都花不完,”言外之意,弄不好有命挣钱没命花。
说到此姜慕晚笑了笑,端着酒杯望着人道:“国家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我这小门小户可不敢跟宋总比,更别说顾董了,”魏青若说前面一句,姜慕晚会觉得是揶揄,可带上了顾江年,其中深意便不同了。
心中起了防范之意,可面上依旧不露声色。
“魏总就是谦虚,”姜慕晚笑着回应。
“我这哪儿是谦虚啊,人人都说c市顾董富可敌国,”魏青道。
姜慕晚余光瞥了眼四周,而后缓缓的收了回来,笑道:“天子脚下,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不知道的,还以为魏总跟我有仇呢!”
魏青这人,没什么坏心思,他说的这句话,也不过是从某些人口中借鉴来的,说一说,也传不到上位者的耳里去。
可另一些人,便不同了。
“我这啊!也是有样学样,我跟宋总可没什么仇,充其量至多也就是个欣赏佳人而不得的情仇,”魏青说着,目光越过姜慕晚身后,望向了她身后人,且还扬了扬下巴,示意她看。
姜慕晚见此,堪堪回头,
一回眸,看见的是谁?
华亚。
“你应该知道,梅家有金钱在市场上运作,你可知道,在谁手中运作?”魏青悠悠来了这么一句。
“你从哪里知道的?”一个自诩跟权贵不沾边的人,竟然知道这些。
“想知道还不简单?去你们权贵经常去喝茶的地方睡一两个姑娘,不什么都出来了?”服务场所里,即便是大家掩藏得再深,也总能听见三三两两。而有些人的脑袋,足够将这三三两两拼凑出一条对自己有用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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