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不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两百一十六章:离婚?你做梦,顾先生的金丝雀,李不言,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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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会想到把宋思慎挖过来?”哗哗流水声中,姜慕晚拉了把椅子盘腿坐在上面。
“他能为我带来利益,”顾江年伸手关了水龙头,将水池里洗干净的小番茄捞起来,沥干水,端着给姜慕晚。
她接过顾江年递过来的番茄,捧在掌心:“去挖掘一个新人,不是能为你带来更多利益?”
“建一座房子,首先要有牢固的地基,再者要有顶梁柱,之后才是添砖加瓦。”
君华是地基,宋思慎等资深的演员是顶梁柱,而那些新人是砖瓦,顾江年的这个解释可谓是及其通俗易懂了。
顾江年薄笑了声:“怎么?还没开始就准备替他铺路了?”
姜慕晚哼了哼:“谁说的?日常询问好吗?”
顾江年忍俊不禁,心中明了,急哄哄的喊他回来也不是真饿了。
“得亏你问的是我,要是问了曹岩,估摸着能给人吓哭。”
“我有那么吓人?”
“你不吓人,”顾江年将池子里的青菜捞起来,转身丢进锅里:“但你的这声询问足以成为他们前行路上的绊脚石。”
“别想在我这里谋求便利,”他一副大公无私的模样瞧了眼盘腿坐在椅子上望着自己的姜慕晚;“宋思慎要真那么没本事,估计在我这儿也呆不长、。”
姜慕晚丢了颗番茄进自己嘴里,嚼吧嚼吧往下咽,。
“宋家为什么会让宋思慎进娱乐圈?”
“有什么为什么?宋家人包容性很强。”
顾江年轻笑了声:“你这声包容性很强我可不敢苟同。”
“换句话来说,宋家人只是对内有包容心。”
姜慕晚嚼着番茄的动作慢了下来:“怎么说?”
“出轨偷吃这种事情在商场上屡见不鲜,多的是男人干,原配基本上端着只要你不把人给我搞回来我都可以忍的态度,而你母亲,眼里揉不得沙子。”
“那-----------。”
“从宋老爷子给你弄出的贺希孟还有君华酒店见到的人来看,他始终贯彻着自己的原则,宋家若真是个包容性很强的家庭,最基本和最应该做的是不对晚辈的婚姻有所干涉,所以你这话,不敢苟同。”
顾江年端着两碗面过来,放在桌面上,招呼姜慕晚:“去拿筷子。”
她起身,从消毒柜里拿出筷子,望着跟前的面,疑惑道:“你不是应酬,没吃?”
“酒倒是喝了不少,”再者、应酬场上吃的也不叫饭。
“每年有那么多醉酒猝死的新闻,我什么时候才能亲眼见见?”姜慕晚叹息着摇头,拉开椅子坐下去。
顾江年坐在对面眸色清冷的望着她,轻哼道:“想让老子猝死?”
“我可没说,”她开口反驳,伸手挑起碗里的面。
悠悠的姿态有几分骄纵之意。
要是有尾巴,这人的尾巴肯定是一甩一甩的,快乐的不行。
婚后数月,莫说是顾江年了,就连带着兰英都发现了,自家太太越来越娇气了。
特别是在自家先生跟前。
瞧着她那摇头晃脑偷着乐儿的模样,顾江年没好气的笑出了声。
动筷子将碗里的牛肉都挑到了姜慕晚碗里,那人吸拉着面条,含糊不清开口:“要菠菜。”
顾江年皱眉望着她:“咽下去在开口。”
虽说宋家门庭在顾家之上,可顾江年的方方面面却又优于姜慕晚。
这现象,说来也奇怪。
顾江年伸手将碗里的菠菜都挑给她,本是平平整整的一碗面,堆成了小山尖儿。
姜慕晚望着跟前的面,陷入了沉思。
“你今天这么乖,不该是为了宋思慎,趁我心情好,麻溜儿说,”姜慕晚典型的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有求与你你是爸爸,没事儿你就是狗男人。
顾江年对这人的手段,可谓是摸得个透彻。
也深知这人是个什么鸟性。
“我说了你会答应?”
“视情况而定。”
“什么情况可行什么情况不可行?”姜慕晚睁着亮晶晶的眸子问道。
顾江年闻言,冷笑了声,捏着筷靠着椅背,笑望着姜慕晚,那深意满满的目光落在人的脸面上带着几分高深莫测。
“你先说,”男人扬了扬下巴,示意他开口。
“专机借我用用?”姜慕晚小心翼翼开腔,望着顾江年,一副贼心不死的模样。
“喜欢小奶狗?”
姜慕晚点头。
“你凭什么觉得那些小奶狗会看的上一个结了婚且还欠一屁股债的已婚妇女?”
姜慕晚:..........
“你还不如把勾搭小奶狗的心思花到我身上来,心情好了,指不定能划掉你欠债人的身份。”
姜慕晚突然觉得碗里的面不香了,搁下筷子,正儿八经的望着顾江年:“既然你都开口了,那我就顺着话儿走了,我现在要是把钱还上了,我俩明儿能不能去民政局换证?”
顾江年:...........
男人冷嗤了声,笑出了声:“我说你是个白眼狼都委屈白眼狼了,过河拆桥也不带你这么明目张胆的。”
“你今儿想一天就想出这么点儿东西来?你这不是钻牛角尖儿啊姜慕晚,你这是钻到牛窝里去了霸占了人家的家,怎么?好好的人不当要向着畜生出发去了?”
姜慕晚:.............
又是小奶狗又是离婚的,这小泼妇是觉得自己活太久了?
没眼见力的东西。
顾江年心气不顺,伸手端起姜慕晚跟前的碗,将才动筷子的面都倒进了垃圾桶里,当着姜慕晚的面,将无情无义演绎的淋漓尽致。
那旋风一样的动作让姜慕晚呆住了。
直道瓷碗哐当一声落在桌面上这人才猛的回神。
“你干什么?”
“保持饥饿,保持清醒,清醒着脑子给老子好好想想,”顾江年冷声甩出这么一句。
“你这是虐待。”
顾江年沉着脸,语气颇有些肃沉之感:“小奶狗,没有,离婚、你做梦。”
“你框我?”
“您能过河拆桥还不许我哐你了?”
一顿饭,吃的顾江年肝火直冒。
心情如同过山车似的。
客厅里,守夜佣人第一次见如此情况,吓得不行,给兰英去了通电话,她急忙过来时便见顾江年阴寒这一张脸跨步往楼上而去。
而姜慕晚站在餐桌前望着被倒掉的面微微出神。
她好像踩到了泥潭里。
这场各取所需的婚姻或许并不如她想的那般单纯。
顾江年这个狗男人或许一开始就只是找个借口将她坑进这场婚姻里,思及此,姜慕晚心底狠狠一颤。
伸手拨开兰英往外而去。
“太太,”兰英在身后紧追不舍。
姜慕晚内心深处有道嗓音在叫嚣着,让她离开。
而她确实也如此做了。
只是将将行至客厅,一道遒劲有力的臂弯落在她腰间,将她连脱带抱的往二楼主卧而去。
“狗男人,你放开我,我日你大爷,你特么天天这不让那不让,你就是个骗子,骗婚骗色,老娘诅咒你坟头长草四季常青,”姜慕晚挣扎着。
叫嚣着。
嚎骂着。
试图从顾江年的臂弯中挣脱。
顾江年这夜,气的不轻。
连脱带抱的将人提溜上二楼,听着姜慕晚的叫叫嚷嚷声心里怒火更是膨胀,擒着姜慕晚的手臂立在楼梯间上,半虚半实的将人往楼梯下推。
“先生、”兰英在楼下见此,心都快跳到嗓子眼里,一声惊呼没有思考,夺口而出。
“来、骂、接着骂、”相比于姜慕晚的暴躁,顾江年要冷静许多,只是这冷静,是阴沉沉的。
姜慕晚在男人低沉的语气中回过神来,回眸望了眼身后,她正处在楼梯口被顾江年拉着,这人要是放手了,她摔下,不死不残也得伤筋动骨。
“不骂了,”她伸手抓着顾江年的衬衫,秒怂。
“不骂了?”顾江年问,面色依旧寒凉。
姜慕晚抽了抽鼻子,点了点头,重复了一遍:“不骂了。”
“道歉,”顾江年咬牙切齿开腔。
姜慕晚抽抽搭搭开腔,拉着顾江年衬衫的爪子又紧了一分,昂贵的衣物在她手间皱褶一片:“对不起。”
“日我大爷?”
姜慕晚摇头,可怜兮兮:“不日。”
“祝我坟头长草?”他再问。
姜慕晚怂兮兮摇了摇头。
“能换个地方说话不?”姜慕晚这人,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看台唱戏的本事一等一的绝,明知道自己此时处境不利,先开口服个输在说。
“把老子气死了,你当孤儿?恩?”
姜慕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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