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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4再帮你擦擦花瓶。

轿车后座上的空间不算宽敞,逼仄的狭窄使得岳烟只?能?与鹿青崖挤在同一块软垫上。

天气转暖,已经?有?了几分入夏的意味。岳烟穿了条薄绸的西裤,单薄的触感根本隔不断体温和肤软。

她的双腿本就被迫搭在鹿青崖的腿上,鹿青崖的膝头正好?抵在她的膝盖窝里。这?样一来,她膝盖窝中贲张的脉搏律动自然?就鲁莽地撞在鹿青崖的腿上,好?似她的心跳顺着细软薄滑的肌肤,蔓延到鹿青崖的腿部,又酥酥地爬遍全身。

“岳烟……烟烟,”鹿青崖的眸子连红起来也是通透的,像一双晶莹剔透的红玻璃,“烟烟,我不想开玩笑,你别再逗我了……”

说罢,整个人已经?无力地倒在岳烟的心口,紧攥着她的衣衫颤抖。

岳烟手足无措地慌忙接住她,只?觉得一道上头的血热直往脑门上冲,像是喝醉了酒,理智被感性碾压得裂纹交错,并在鹿青崖倒下来的那一刻轰然?倒塌。

用文?字的形式记录思?绪的创作者,永远都绕不开社会的丛林中滋生?的那些毒草与蛇虫。曾经?做写手的时候,岳烟也不可?避免地要为那些难过的事情发声。

比如吸血鬼父母的问题;比如重男轻女的夫妻年迈了仍要生?儿子,生?下来无力抚养,就用所谓孝道或是其他什么鬼话把责任推给大女儿。这?些事情,都是岳烟生?活的世界中切实发生?着的,是新闻会报道的,是无数人痛恨却怎么也扼杀不了的。

岳烟曾经?以为,自己身边的人没有?这?种烦恼,那么这?件事离自己就是遥远的。

直到她的怀中真切地抱着一位受害者。

“我没有?开玩笑,我说真的。”

岳烟说话间的呼吸逐渐加重,将鹿青崖紧紧锁在臂弯之内,捧着她的脸颊让她抬起头来,直视自己的眼睛。

鹿青崖挤出一抹比黄连还苦的笑容:

“可?是……可?是,连我亲生?父母都不把我当?人看,连他们都不想要我……”

话落,岳烟暖热的掌心已按在她的肩头。生?着桃花眸子的面孔俯下来,隔着额角的碎发吻着她的额头,一边低声说道:

“他们自己不是人,当?然?也不把别人当?人看。”

察觉到她攥着自己衣服的手在战栗,岳烟轻轻将她的手拿在手心里,十指交扣地紧紧握住,像是优雅的绅士将自己的华尔兹舞伴邀入舞池。空间是闷热的车后座,服装是被揉皱的普通衣裤,但此时此刻,鹿青崖就是她在宫廷舞会上邀请共舞的公主?。

小鹿似的眼眸霍然?抬起。鹿青崖下巴抵在岳烟心头,昂着一张小脸儿,似哭非哭地倾诉道:

“我这?辈子,因为怕别人嫌弃,很少给别人送礼物。”

接着又话锋一转,揽着岳烟的颈向上够,几乎是唇吻贴着唇吻质问道:

“岳烟,如果?我送你一件礼物作为回报,你会毫不嫌弃地收下吗?”

一种奇妙的律动在心头乱跳,将胸骨都撞得生?疼。别人的心动是小鹿乱撞,岳烟的却是尚未被驯服的野马在笼子里发疯,充满了野性、征服,和被身体困囿住的叛逆反抗。

“我会。”

看着眼前人,岳烟字字分明地吐出这?两个字。

像是下定了什么重大的决心,鹿青崖一口糯米细牙咬得紧紧的,努力克制住升温至灼烫的呼息,小声对岳烟说道:

“后、后备箱有?只?花瓶,送给你了。”

按照她说的位置,岳烟越过后座的靠背将手伸过去?,就摸到了一个还未拆封的礼盒。还以为是谁送给鹿青崖的礼物,却听她自己解释道:

“这?是我自己买的,还没来得及拆。既然?如此,今天就送给你了。”

打开包装,见里头躺着一只?白釉瓷瓶。瓶身没有?什么装饰,只?是这?身剥壳蛋白似的细白色就足够美丽了。瓶口有?点窄,脖颈长长的,像是美人素白的玉颈,接下来就是舞女腰线般流畅的曲线瓶身。

唯一一点惹眼之处,就是翻过来后在瓶身上看见的裂纹。有?点难以想象,用料这?样考究的一件工艺品,制作者居然?会在烧制的过程中犯这?样粗心的错误。

不过因为瓷瓶太美,这?道疤痕没有?成为缺点,反而成为将它与其他瓶子区分开来的特点。

“时间有?点久,里面可?能?脏了,”鹿青崖伏在岳烟怀里,咬着下唇嗫嚅道,“礼盒里有?清洁布,你擦一擦。”

瓶口和瓶颈都很细,只?能?容得一根手指栖身。因此,岳烟将狐狸皮的绒布裹在指尖,又看了一眼鹿青崖涨得通红的脸,垂眸沉声确认道:

“我伸进去?了?”

鹿青崖用力地点点头,想答一声“嗯”,却发现?嗓子干涩得发不出声音。

被狐狸皮裹住的手指像一只?狡黠而灵活的小狐狸,腰身一转,就从瓶口钻进去?半分,细腻的软毛轻轻擦过花瓶内壁。

这?只?花瓶烧制的工艺很讲究,这?一点从声音中就能?鉴别出来。坚硬的指甲尖端不小心碰到细颈的内壁,就能?激起一阵透澈的清音,悠扬、绵软而淡雅,随着指甲碰触的频率荡漾成一首匠人心曲。

大概是因为厚度的缘故,花瓶的口和颈比看起来的样子更窄一些,岳烟需要旋转着手指,才能?缓缓地向里深入。

瓶身薄脆而洁白无瑕,她生?怕给弄坏了,毕竟以鹿青崖的消费水平来说,她肯定赔偿不起这?只?花瓶,因此下手也格外小心些。

看着她青涩得有?些粗鲁的手法,鹿青崖也提心吊胆地呼吸着。作为花瓶的主?人,鹿青崖当?然?更了解花瓶的构造,知?道哪些地方的底料薄弱,经?不起大力擦拭,所以紧盯着岳烟的指尖提醒道:

“那里……轻一点……”

“没事,你别紧张,”岳烟伏在她耳畔说道,时刻注意着手下的力度,累得气喘吁吁,微黏的薄汗顺着肌肤的纹路透出来,“我、我一定不会碰坏的……”

固定着瓶身的指尖触到那道疤痕,细腻莹润的触感中,只?有?这?一处粗糙,倒好?像是精致栽培的鹿尾百合插在陶土罐子里一样,多了几分别致的野趣。

沿着口径内壁向内又探了几分,一下子没拿捏好?,就碰到了瓶子的最薄弱处。鹿青崖满眼水光晶莹,心疼地“嘶”了一声,嗔怪地在岳烟肩头咬了一口:

“能?不能?小心一点,这?是我的瓶子!”

说话间不自知?地语气就重了些。岳烟有?点慌了,只?好?单臂搂住她的腰肢,忙不迭地低声安慰道:

“抱歉,抱歉……我放轻些……”

一边柔声说道,一边用软乎乎的耳朵尖儿轻轻蹭着她的额发,感受着怀中人的身子从紧绷到松弛,最后像块高温融化?的软糖似的化?在自己怀里。

瓶颈又长又窄,指尖向内又攀越了几寸,方才豁然?开朗。瓶身的空间要宽敞得多了,至少能?容得下两个指尖交叠着挑动。

以前看过一些资料片,岳烟听说清理这?种高档工艺品的手法也是有?讲究的。轻拢慢捻,勾指折花,将薄得有?些娇气的内壁拂去?尘埃。她的指法还不是很熟练,每次不小心剐蹭到薄弱处,都激起白瓷之间细密的共鸣声。

上好?的瓷连吟哦起来的声音都清越得如同泉水轻唱,嫩得似乎能?漾出汁水来。

又似稚气的小鹿隐在茉莉花丛之中,被顽皮的小狐狸崽玩弄着,一会儿咬住了尾巴,一会儿又被舔了脚掌。柔软的鹿鸣从开满茉莉的花枝之间透出来,连呦呦之音也沾染上几分茉莉清香。

偶尔碰到了花枝,引得茉莉花的吐息也随之有?节奏地悸动。

“瓶、瓶口,当?心些,别挤坏了……”

鹿青崖紧张得被汗水弄疼了眼,两个人靠得太近,也不知?到底是谁的汗水浸入了谁的肌肤。

听见她提醒,岳烟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将手收回几分。为了上镜,她的手上是新做的美甲,尤其是食指上,新贴的水钻还没被磨平棱角。刚才没注意到,眼下才看见瓶口被刮出一道浅浅的痕。

“啊……怎么办,”岳烟无措地攥紧了手心,慌乱的情绪加上狐狸皮绒布的保暖作用,指尖已经?浮起一层轻汗,水淋淋的,“它会痛的吧?怎么办怎么办……”

一直没开封的瓷瓶,刚到了岳烟手里就弄出了一点痕迹。作为瓷瓶的所有?者,鹿青崖倒没有?怎么责备她,只?是有?些疲惫地靠在她肩头,低垂着轻颤的眼睫说道:

“没关系,你哄哄它就好?了。”

岳烟心怀歉意地揽住鹿青崖,下巴搭在她的肩颈窝里,一动一动地问道:

“那……怎、怎么哄?”

“用你最柔软的地方哄一哄就好?了。”

鹿青崖轻轻地说道,指尖在岳烟滑软的下巴划过。她没想到这?孩子的脸如此奇妙,大概是滚烫的体温软化?了肌肤,再加上从内到外漾出的淋漓汗水,这?样摸了一下,居然?就觉得自己的指尖已沾上一层滑腻的玉脂。

见小家伙还怔怔地望着自己,鹿青崖伸出指尖,在她唇上一点,才点破了她的心思?。

岳烟轻喘一声,俯下身去?,沿着温凉的瓶口缓缓地亲吻着。被热血涌得灼烫的唇吻,像是安慰与群落走散了的小羊羔,又像是俘获在猎人陷阱中受了伤的孤狼,将泛着凉意的白瓷也染上自己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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