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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黄长官,”祈远转过身,可怜兮兮地看着他,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求您放过我吧……”黄天化看着他道:“我现在还没打算对你做什么,但如果,你跑了的话,那可就不一定了。”
祈远站在那里,心里充满了恐惧,这个未知的世界离他太远了,他禁不住害怕。完全不知道黄天化要拿他做什么,只是本能地感到害怕。
“过来。”黄天化叫着他,“别惹我生气,小心我揍你。”
祈远听说他要揍他,心里发怵,木木地走过去,黄天化拉了他的手,道:“你怕什么?”
“我……”祈远禁不住浑身发抖,看着他,眼睛晕染了一团雾气,“黄长官,你,你要我做什么?”
“做点让我舒服的事,”黄天化拉了他坐下,“来,我来教你……”
祈远从黄天化的营帐中出来,神情麻木,目光呆滞,嘴中酸痛,喉咙难受,鼻间尽是令人作呕的气息,苦涩的滋味一直顺着他的咽喉苦到了他心里去。黄天化今晚教他的东西,简直颠覆了他以往的认知。令他充满了恐惧、厌恶和绝望。
祈远被北风吹着,单薄的身子似要飘起来,他听着北风凄厉的呼喊,也很想跟着大声呼喊,但他什么也没做,木木地回到自己的营帐去。
祈远回到营帐,躺在自己的铺位,闭上眼脑中便跳出那巨物,剑拔弩张,令人害怕,祈远当时惊吓过度,脑中一片空白,便任由黄天化摆布,结果经历了一次可怕的那种事。黄天化给祈远心中留下了一道不可磨灭的创伤,一直以来未染人事的祈远,翌日便被吓得发起了高烧。
营帐里都是军医,给他开了副药,让他好生歇着。
祈远睡了一觉,模模糊糊醒来,看到黄天化的脸,吓得差点从床上蹦起来,“你醒了?”黄天化坐在床边看着他。
“黄,黄长官,”祈远坐了起来,沙哑的声音,喊了一声。黄天化给他倒了杯水,道:“昨晚吓坏你了?”
祈远端了水喝了一口,没敢说话。
待他喝完,黄天化接过水杯,手在他额头探了探,祈远本能地闪躲他的触碰,但理智又让他不能反抗他,祈远只得僵硬着身子,任由他探温度,“我没事……”
黄天化看着他道:“你这小孩,真特么不经吓,怎么胆子这么小?”
“我,我是胆小,那你……你可不可以放过我?”祈远低着头,不敢看他,声音低得像蚊子叫。
“我有点喜欢你啊,怎么办?”黄天化看着他笑,凑近了他耳边道:“你的滋味一定很美。”
察觉到他靠近的气息,祈远不由退开了些,但又不好反应过大,怕惹他生气,黄天化道:“你别害怕啊,慢慢就适应了。”
“我……”祈远心里还是害怕得不行,又摄于黄天化的淫威,不敢跟他对着干。
“我只是个穷人家的孩子,没什么特别的……”祈远小声道,还是想黄天化放过他。
“那正好啊,你来我营帐吧,我供你吃喝,你服侍我就行!”
“那,那怎么行?”祈远想到那事,就紧张起来,道:“我,我不行的,你找别人吧。”
“哎你这死小孩,怎么那么墨迹!爷就看上你了,爷就要上了你,怎么地吧!”黄天化看着他,佯装生气地道:“你可别逼我动粗,现在我们还是好商量的,若是我生气了,就没那么好商量了。这件事你也不许告诉别人,不然要你好看。听到了吗?”
祈远听了,心里一下凉了半截,以后的人生,忽然变得凄风苦雨起来。
“听到没,说话啊。”黄天化急不可耐地道。
“听,听到了。”祈远颤着声道。
“嗯,”黄天化心情变好了些,道:“只要你乖,我会好好待你的。”
黄天化从怀里摸出了个玉佩给他,道:“这个送你。”
“啊,我不能要……”祈远并不想要他的东西,黄天化板起脸来瞪了他一眼,祈远只得伸手接过,心里却七上八下,他看着那玉佩,质地晶莹,应该挺贵重的。
“拿着吧,我送你,你就拿着,费什么话啊。”黄天化见他呆呆的,不由捏了一把他的脸,祈远的脸被捏得通红。
这时有几个军医回来了,祈远赶紧把玉佩握在了手心,不想让人瞧见。黄天化大声地道:“哎呀,大外甥,你怎么就发烧了呢!吃过药了没啊?哎你们几个,怎么不帮我照顾好这外甥啊?他要是有什么事,我就惟为你们是问!”
大外甥?祈远和那几个军医都不解地看着他,黄天化看了祈远一眼,祈远惊慌地道:“我,我没什么事,您先回去吧。”
那几个军医上前道:“军爷,是我们照顾不周,我们一定好好照顾您外甥。”
“嗯,”黄天化站了起身,看了祈远一眼,道:“那你先养着吧,养好了去我营帐,我有事吩咐你。”
祈远心中虽然忐忑,但此刻唯有应是。黄天化满意地走了,留下那些军医和祈远面面相觑。有个向祈远道:“喂小子!怎么跟人家攀上关系了?还大外甥,在军营里这么久了,咱怎么不知道你还有个舅啊!”
祈远听到话里的讥讽,心里不大舒服,道:“远房亲戚。我哪敢高攀,是他自己要认的。”
“哦哟,人家还上赶着认外甥啊!”另一个笑,“莫不是看上你了吧?长得细皮嫩肉的,你小心了,之前这位军爷就缠着何大夫,现在何大夫有人了,他又盯上你了。”
祈远被说中心事,面红耳赤,不知道说什么好。那些军医又当成一件新鲜事说起来,大家都看得出来,这黄天化就是打祈远的主意来了。祈远的师父回来,听说了这件事,冷哼了一声,都不想看他一眼。之前祈远跟何大夫学习的时候,他就不待见他了,现在听说此事,更是如此,对其他军医道:“早叫他不要和那个何大夫待在一起,现在好了吧?他俩都有病!”
“我没病!”祈远听了半天冷嘲热讽,有些恼了,不由争辩了一句。
“你没病,他怎么找上你的?”他师父被气得不轻,“一天到晚正事不干,尽学女人勾引男人!”
“我没有!”祈远有些愤怒了,“你话不要说得那么难听!我还敬你是我师父,但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嘿哟!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师父吗?你眼睛早不知道长到哪里去了!怎么,现在攀上高枝儿了,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了?你就做你的春秋大梦吧!不过是穷小子一个,等他玩够了你,还不是一脚蹬了!那是个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么!”
“我知道!我知道能怎么样呢!”祈远病刚好一点,眼看又要气得晕厥,“我倒想他不来找,可我能怎么办!有本事你现在把我送出军营去!我不想待在这里了!”
“送出军营去?你以为这是什么地方!进出这么容易吗!”
“反正我也不会医术,帮不上什么忙!”祈远气呼呼地道,“留在这里碍手碍脚,还不如趁早滚蛋!”
“你!你别他娘的做梦了!进来就别想出去了!除非你病得快死了,这样说不定大军会丢下你,不然你就别做梦!”
“哎,老徐啊,也犯不着生那么大气嘛,这还没怎么样呢!”旁边有人见他们师徒吵得不可开交,不由劝着,“他不过一孩子,他懂什么啊。八成是那位自己找上门的。也怨不得他,谁叫他长那样呢。肉香不怪狗惦记啊!”
其他人都点头叹气,他们对待祈远,跟对待何大夫又不一样了,祈远毕竟年纪小些,看着让人心疼,又常和他们在一处,还是有些感情的。此刻他被人惦记,大家都感觉不大好受,好像自家孩子被人惦记了一样。
“要不,把他送出去吧?”有人提议。
“送出去干嘛!”老徐不同意,道:“他就是个孤儿,无父无母,无亲戚,出去讨饭吗!”
“说的也是,军营里好歹有口吃的。”有人道,“要不还是留下吧。说不定被玩腻了就送回来了。”
祈远不想自己再被他们讨论下去,道:“我的事你们别管了,他刚还警告过我不许告诉别人,让他知道你们都知道了,他不会放过我的!现在他没对我怎么样,你们别管了!我要睡觉了,你们都轻点,别吵得我头疼!”
“现在没怎么样,不代表以后啊,”有人道,见祈远瞪了他一眼,放小声了些,“要不你找找何大夫?何大夫身边不是有那个哪吒么,哪吒若是肯帮忙的话,他应该不敢了。”
“再说吧!”祈远不想再说这件事,自顾自地躺下,闭上了眼,他的脑袋真的晕晕乎乎起来。八成是给气的。
祈远不敢告诉何大夫,告诉了何大夫就是告诉哪吒,哪吒不可能为了他去杀了黄天化,况且黄天化现在什么都没做,但要是让黄天化知道了他到处乱说话,那他就死定了。祈远还是很害怕黄天化,怕他报复自己。怕他对自己做些什么。
祈远以往只知道何大夫和哪吒会抱在一起亲嘴,但是其他的,他还不知道,只知道很害怕,却不知道到底在害怕什么。昨晚那种事就把他吓得半死,这种事真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也太……那什么了!如果他一直让他这样伺候他,那他……
祈远昏昏沉沉又睡去了。
祈远一连病了几天,病好了,又装病,就是不想出营帐。现如今不打仗,事不忙,他在营帐里,有人给他带饭,就是闷得难受,睡太多也睡不着。祈远躺在床上,摸出黄天化给他的那个玉佩看着,他们也算素不相识,为什么就给他一个玉佩呢,难道是报酬?是对那种事的报酬?
黄天化又来找祈远,掀开帐帘,看见他就喊:“大外甥,你怎么还没好!”
祈远听到他的声音心突的一下,忙从床上爬起来,惊恐地看着他,“你,你怎么来了?”
黄天化笑呵呵地道:“想你了呗。小东西。”
祈远被他叫“小东西”叫得红了脸,“你也没比我大多少吧?”
黄天化道:“大几岁吧。你几岁啦?”
祈远道:“十六。”
黄天化道:“老子二十六,大十岁。嗯,挺好,不愧是大外甥。”
“您,您别开我玩笑了……”
“哎你到底好了没?”黄天化见他低着头,不由凑近了些,脸都快贴上他的了,祈远吓了一跳,忙退开了些距离,“没,没好啊。”
黄天化莫了莫他额头,道:“不烧了啊,怎么没好?你是不是为了躲我在装病?”
“没……没有装病,我……”祈远怕被他发现了,神色有些慌张,黄天化见了,道:“果然在装病,你小子能耐了啊。今晚来我营帐。我们好好聊聊。”
“我,我不想……黄长官,您,您就放过我吧?”祈远可怜兮兮地哀求着。
“你给我上一次,我就放过你。”黄天化站在那里睨着他道,“不过会受伤哦,你……”凑近了他些,暧昧地道:“屁屁会受伤哦……你看到了我的,觉得怎么样?”
祈远吓得全身都抖了,“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我教你啊。你想长痛还是短痛?我都教你。”
“我不想学……”
“那你是想被我揍吗?”黄天化揪了他的衣服,嘴里威胁着,祈远吓得面无血色,黄天化觉得偶尔吓他一下还挺好玩,这小孩不经吓,好像特别怕挨揍。
“你把我的事告诉他们了?”黄天化一双眸子瞧着他,瞧着他艳红的唇,很想一亲芳泽。黄天化难耐地咽了下口水,忍下了心中悸动,道:“我不是说叫你不要乱说话吗?嗯?看来,你把我的话当耳旁风啊。”
“我,我没有!是他们自己猜的!”祈远抖着身子争辩着,“我什么都没说!”
“那你就去我营帐伺候,伺候个几日,回来跟他们说,你喜欢上我了。”黄天化道,“这主意不错吧?你觉得呢?”
祈远此刻怕黄天化揍他,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他想着只是用嘴,除了有点难受和难堪,也不是特别难以忍受。
黄天化见他答应了,此刻也不再强迫他,“那你晚上过来,我等你。你要是敢不来,你就死定了。”
祈远见他放开了自己,重重松了口气。看着他去了,祈远想到那事上,脑中里晃的都是他那玩意儿,晃得他头昏脑胀,祈远躺了下来,用被子蒙住了头,羞愧得不知如何是好。
晚上真的要去吗?不去又能怎样?他不会放过他的……
黄天化想着得让那小子适应适应,要是强迫了他,说不定大喊大叫。黄天化从没花这么多心思去驯练一个屁事不懂的小子,以前都是搂着直接上的,这回真是费劲,不过他又觉得要是以后他听话了,那自己就爽了。于是,又隐隐有些期待起来。
晚上祈远如约前来,黄天化心情愉悦。见了他,叫他过去。祈远有些忐忑地过去,黄天化拉了他坐下,搂他过来抱在怀里,道:“你不用害怕,我又不吃人,是吧?我只是觉得有些寂寞,你陪陪我,好不好?嗯?”黄天化嗅着他身上的清新之气,有些不忍丢开,这是一朵娇艳的花,正散发着他的芬芳,多么迷人啊……
只听祈远轻轻地嗯了一声,黄天化心情更是愉悦。
黄天化寻着他的唇,印了上去,祈远起初还挣扎,后来就被扣住了双手,无法再挣扎了。祈远对于亲口觜这种事,还很陌生,但平时撞见何大夫和哪吒,又很好奇那是什么感觉。黄天化很有技巧,让他觉得有些舍予服。就像很冷的冬天里在室内烤着温暖的火那样,全身暖融融的说不出的舍予服。祈远呆呆的,眼睛都忘了眨。也忘了喘气。
黄天化看着他,眼底含笑,果然是未经事的小子,这么快就沦陷了吗?让他尝到点甜头,往后就离不开他了吧。
很快祈远感觉到喘不上气来,他连忙用鼻子深吸了口气,然后就忍不住微仰了头,和他贴得更紧,好像回应着他一样,黄天化这下简直要心花怒放了,没想到还挺上道嘛!这么快就学会了!
黄天化更用心地取悦他,手开始不安份地在他身上乱莫,祈远感觉到了,不由瑟缩了一下。黄天化放开了他,看着他笑:“觉得怎么样?喜欢吗?”
祈远眼眸如水一般清亮,看着黄天化,微微喘着气,待平复了些,才道:“你有一天,会玩腻我吗?”
“不知道哦,”黄天化捏了捏他的脸,道:“那要看你的本事了,你要是让我一直觉得新鲜,我就不腻。”
祈远看着他,那是一张俊脸,此刻望着这张脸,他也不知说什么好。
黄天化又继续温声软语地哄着他,很快又哄得他伺候得自己舍予服了。
祈远从黄天化营帐出来,嘴里还是那股恶心的气味,又苦又腥,他都快把晚饭给呕出来了。喉咙也很难受,被他丁页的,他心里本来有些喜欢他亲他,但叫他做这种事,又让他痛恨起来。实在是太脏了。
祈远回到营帐,已是深夜。他悄悄爬回自己的床铺躺下,用被子蒙着头,脑袋里还在震荡着黄天化那玩意儿。祈远有些难奈起来,不由伸手探下,莫了莫自己,那兄弟半耷拉着,不得不承认,他也有些激动了。祈远不能给自己口口,只能扒拉两下算是安慰。
营帐里都是平稳的呼吸,夜里安静得只剩了外面的呼呼风声,祈远只得努力按下心中难奈,闭上眼睡觉。
祈远被吩咐了,留在黄天化营帐,服侍他。祈远只得答应了。
祈远师父徐仁才眼看自己的徒弟一步步陷进去,心里烦闷得很。他不知道他是自愿的,还是被迫的。从人家那里回来倒是跟他们说,他喜欢那什么黄长官,要去服侍他,一营帐的人都有些震惊,震惊之余都看向老徐,老徐气得说不出话来,后来祈远就去黄天化那里了。
徐仁才郁闷了好几天,这事想管也管不了,不管又放不下。毕竟是他带进来的人,虽然这孩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但跟在自己身边这么久了,也当自己孩子看了,他怎么能眼睁睁看着这孩子被人糟蹋呢!
徐仁才想了又想,只得去找何大夫,别的不说,何大夫怎么也跟祈远有些瓜葛吧,算他半个师父吧,他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那孩子被人怎么样吧?
何大夫未料到徐仁才会来找他,何大夫跟哪吒一块住了,跟军医们走得不太近。
徐仁才开门见山,道:“何大夫,老夫来找你,是想请你,救救祈远那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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