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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辰星看着时珩头顶的90醋意值,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感觉这又是一次守护自己尊严和地位的战争,誓死都不能让醋意值爆掉!
“干什么呢,快放开我,”陆辰星推了推叶程,正经脸,“我们是来当志愿者的,不是来cos千层饼的。”
“不嘛,我不放,”叶程压得更紧,嘴里继续乱哔哔,“人家家想你了嘛。”
时珩:“……”醋意值+10。
“!!!”陆辰星倒吸一口凉气,但认为自己还可以再拯救一下,“时,时珩,这两个是我初中死党,晚上我们三个要一起出去浪,你要去吗?”
时珩点头:“可以。”醋意值-5。
陆辰星刚想问问面前两个傻逼的意见,谢禹殊突然把头转向时珩那边,惊奇得眼睛都直了,凑到陆辰星耳边小声问:“时珩?是我知道的那个时珩吗?传闻中很大的那个?我见到真人了??”
陆辰星:“……对。”我他妈还没跟你算账呢,都怪你非要说他大,搞得我好奇偷看还被人家发现了。
叶程目光锐利:“原来他是我的情敌!”
时珩:“?”醋意值+5。
陆辰星:“不——”你乱想什么呢!他的意思是他喜欢的人喜欢你!并不是说他喜欢我呀!啊!!!
陆辰星慌忙地把叶程挤开,几步走到时珩身边:“我先走了,晚上楼下大厅见,拜拜!”
然后拉着时珩的胳膊飞速地进屋了。
叶程捂住胸口,宛如被丘比特之箭击中:“不过说实话,我情敌长得真的挺帅的,我要是个女生,我肯定要对他动心了。”
谢禹殊无视叶程,激动又期待地搓手手:“我竟然可以在这里遇见我的男神,甚至还约了一起吃饭。”
叶程冷漠地戳破真相:“别说的好像是你亲自约了他一样,人家明明根本就没看你一眼。”
谢禹殊继续沉浸在自己的小小世界:“陆哥和他关系好好呀,不知道能不能把我引荐一下,我已经默默崇拜他好久了,我愿意用叶程的二十斤肉换来我和男神之间的深厚友谊。”
叶程:“?”老子一屁股坐死你。
陆辰星把时珩拉进屋里,又把门关上,才一边偷瞄着头顶的醋意值条,一边心惊胆战地问道:“你怎么突然出来了?”
时珩:“……我们可以下楼吃饭了。”
陆辰星愣了一下:“现在吗?”
时珩笑了笑:“嗯,午休。”
陆辰星:“……”人家本来就是要出去的,结果我还把他给拉进来了,我是个智障吧。
“咳,”陆辰星假装无事发生的模样,扭了扭脖子,晃了晃肩膀,拉开门走了出去,“好累呀,走吧,去吃午饭。”
时珩看着他的背影,略显宠溺地笑了一下,然后跟了上去。醋意值-5。
午饭过后,两个人回到教室的路上,路过了一间音乐教室,地中央摆了一架白色的钢琴,钢琴上方蒙着带蕾丝的白纱,衬得钢琴出尘而高贵。
陆辰星想到了什么,刚想开口,就听时珩说:“我去问问钢琴能不能借用。”
“诶?你怎么知道我想……”陆辰星很诧异,半晌后觉得哪里不对,“等等,你会弹钢琴?”
时珩:“嗯。”
陆辰星笑着赞扬道:“哇,没想到呀,看来你这么漂亮的手指没有浪费。”
时珩的目光飘向陆辰星白皙的手,意有所指道:“你也没有浪费。”
陆辰星诧异:“你知道我会弹钢琴?”
时珩沉默了一会儿,嘴巴动了动,但还是没有把实话说出口:“看你那么期待地往音乐教室里看,猜到了。”
陆辰星:“好厉害呀,我都没有猜到你会。”
时珩:“没事,现在知道了也一样。”
最终两个人一起去问,负责人欣然同意,说这台钢琴已经很久没人动过,以前有一个小老师会弹钢琴,现在已经没有老师会弹了,就一直闲置着。
如果想给大家表演的话,到时候就叫想听的小孩子们一起去音乐教室。
“你要弹什么啊,”陆辰星一边走一边问,语气有些担忧,“说实话,我都好久没练过了,现在没提前准备,可能弹不好什么了。”
“没事,随便试试,”时珩笑了笑,“其实乱弹他们也听不出来。”
陆辰星沉默片刻:“……你说的好有道理,我竟然无言以对,甚至还感受到了一丝丝的腹黑的气息。”
时珩敛眸:“嗯,习惯就好。”
毕竟在其他事上可能更腹黑,还是提前做好准备比较好。
想听弹琴的孩子们分别搬了个小凳子,围着钢琴在音乐教室坐好,乖乖地伸长脖子等着。
几年前的那个小老师离开后,很多后来的孩子从来都没见过真人弹钢琴,最多只在电视节目里见过,因此非常期待。
陆辰星这才想起来自己昨晚拿烤箱做了些很甜的小饼干,他本来打算刚来的时候拿出来分给大家吃,结果被那堆乱七八糟的玩具吸引了,不亦乐乎地带着小孩们玩了一整个上午,直接忘了带了东西这回事……
想到这里,他捶胸顿足,连忙冲回教室,从鼓鼓囊囊的包里掏出来巨大的方形铁皮盒子,再风风火火地回到音乐教室,打开盒子分给大家。
他知道一个盒子传起来吃很麻烦,所以昨晚一边看电影,一边把小饼干都用带有可爱花纹的纸包起来。一个小纸包里放有三块饼干,分发起来十分方便,拿着纸吃又不会沾得满手都是油。
这种包装方式十分贴心,一看就知道他用了很多心血,对此次活动异常认真。
教室里的几个老师和其他志愿者都惊呆了。
一般来做志愿者的,带礼物来的本就占少数,并且其中的大部分都是随手买些东西带进来,像时珩一样捐进来两箱书的都很少见,更别说是熬夜亲手做小饼干甚至还不辞辛苦地认真包装起来了。
实在是……太用心了。
小饼干特别好吃,非常受小孩子们的欢迎。
不过,他会做成这种小孩子口味,更重要的是因为……这原本就是他的口味。
时珩接过一包后,正打算打开尝尝,就见陆辰星又塞过来一包。
时珩:“?”
陆辰星眨了眨眼睛,眼里笑意明显,嘴角扬起弯弯的弧度,脸颊上隐约能看出浅浅的酒窝,白皙修长的食指抵在唇上,饱满湿润的嘴唇轻轻开合,低声说着悄悄话:“偷偷多给你一包,朋友福利,不要告诉别人,不然他们该说我偏心了。”
“……”时珩看着他晃神片刻,喉结动了动,也浅浅地笑了,“嗯,好。”
好感+50,醋意值-10。
陆辰星:“!!”竟然减了这么多醋意值!看来以后要像这样对他特别一点!
陆辰星美滋滋地转身,抱着盒子去发给过来围观的叶程和谢禹殊。
叶程拿了一包感觉肯定不够解馋,还想多要几包。
陆辰星刚多拿一包递出去,忽然就想到了好不容易降下来的醋意值,心想如果时珩知道别人也会被多分一包,会不会又升回去,甚至直接爆……
想到这,他打了个哆嗦,赶紧把饼干收了回来,瞪着叶程凶巴巴地说道:“不给你!一人一包!多余的没有!”
叶程:“???”
谢禹殊附和:“对,一包就够了,那么甜,你还想再胖十斤?”
叶程愣了一会儿,委屈又不满地叫嚣:“这是为什么!我刚才明明亲眼看到你多给了我情敌一包的!怎么到我这里就不给了!你变心了!你不再爱我了!陆大猪蹄子!”
陆辰星:“!!”
他们站的位置离时珩比较近,他担心时珩听见之后会多想吃醋,连忙回身瞄了一眼时珩的头顶,见醋意值没有变化才稍微放下心来,顺便加大音量,尽力让时珩刚好可以听到,语气尽显冷酷无情:“别瞎说,我从来没爱过你。而且,你们不一样。”
说完决绝地离开,并为自己超绝的演技点了个赞。
时珩:“……”醋意值-5。
叶程:“???”
谢禹殊站在原地愣了愣,看了一眼陆辰星,又看了一眼时珩,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瞳孔地震了一会儿,用仅有两个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小声哔哔:“刚才陆哥是不是……往我男神那边看了一眼啊。”
叶程绝情地把头扭到一边:“不知道!没注意!陆狗伤害了我!我和陆狗之间没有感情了!”
“不是,你等会再闹脾气,”谢禹殊把他的头掰了过来,认真地说,“我保证我是个直男,不可能腐眼看人基,但陆哥和男神之间确实有点……那种很那啥的感觉。”
叶程大惊,差点一口饼干噎到:“有吗!?”
谢禹殊拍了拍他的背,差点给他拍吐,随后毫无歉意地解释道:“你记不记得之前在走廊,我们和他闹,他看到男神过来了赶紧把我们挤开,转而向男神示好。刚才你说完那些暧昧不明的话后,他马上就冷漠地和你撇清关系,还回头看了一眼男神。”
叶程点了点头:“我一个女闺蜜也是像他似的,交了男朋友就见色忘友。可道理我都懂,但陆狗也是直男啊,而且他不是喜欢他小时候的那个……”
“嗨呀,那都是十年多前的事了,”谢禹殊摆了摆手,“我小学时候喜欢的女生我现在都不记得长相了呢,移情别恋太正常了。”
叶程沉默了一会儿,露出了受惊的神情:“突然觉得有点恐怖,我女神喜欢时珩,我死党喜欢时珩,我现在的同桌也喜欢时珩,我自己竟然也觉得他该死的有魅力。”
谢禹殊也沉默了,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将心比心地说:“谁不是呢。”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老师们安排大家在座位上坐好,关上教室门,拉上窗帘,只打开钢琴上方的灯,把音乐教室布置成简易的演奏会现场。
陆辰星和大家一起坐在下面,屏息凝神,看着坐在钢琴边准备弹奏的时珩。
头顶的白光洒在时珩的脸颊上,勾勒出棱角分明的精致轮廓,原本冷峻的面容此时变得柔和许多,眼眸半敛,长长的睫毛微微垂下,挡住了眼里闪动的光芒。
时珩将双手十指轻轻搭在钢琴键上,似回忆似沉思地静默片刻,开始了久违又令人怀念的演奏。
修长白皙又有力度的十指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飞舞,美妙的乐声行云流水一般从指尖倾泻而出,如山涧溪流般潺潺而过,超绝的清冷中带着似水的温柔,就好像他这个人的性格一般。
坐在后面的谢禹殊惊呆了,戳了戳叶程,激动地小声说:“这是《夜空中最亮的星》的钢琴版吧,你说那么多曲子选哪个不好啊,非要选一首名字里带‘星’的,还‘最亮的星’,这和‘全世界我最爱你’的含义有什么区别吗?真的不是我想多了吗?”
叶程张了张嘴,半晌才找回自己颤抖的声音:“我也感觉,这完全像是现场告白似的……我情敌这也太会了吧。”
乐曲节奏灵动而优美,琴声流畅而温柔,某些情绪由琴声传递,在教室中渐渐地弥漫开来。
陆辰星听着听着,竟然有些想哭。
旁边坐着的小孩子,有些明明根本没有听过这首歌,明明不知道这首歌的名字和歌词,但都不知怎么的,竟真的被音乐深深地触动了,甚至偷偷抹了眼泪。
儿童福利院的小孩子们,要么是先天性残疾,要么是出生便被父母遗弃,要么是家人遭遇不测而沦为孤儿。用这首歌来抚慰这些非常缺爱的孩子,给他们带来令人舒适的温暖和鼓励,着实是再好不过的选择。
而陆辰星恰好……也很缺爱。
从五岁起就再也没有见过爸爸,甚至是音讯全无。妈妈是精明才干的女强人,一人担起养家的重任,却因为工作忙而常年不在家,只剩陆辰星和陆惜两个人。陆辰星是哥哥,理所应当地照顾妹妹,本身就没有得到足够的爱,却又不得不把爱献再给别人。
时珩知道用语言的劝解是单薄的,就选择用音乐来治愈受伤的心灵。
当年的小太阳也是这样的。
陆辰星当时因为家庭变故哭了一整天,小太阳抿着唇一言不发,在旁边弹了一整天的钢琴,都是温柔治愈的曲子。从早上弹到晚上不厌其烦,把手指都弹肿了,却还像是不知道疼似的,安安静静地跪在旁边,用红肿的手指帮他擦眼泪,最后画了一个丑丑的太阳笑脸送给他……
此时教室中央的白色钢琴和白衣服少年,与当年练习室里的白色钢琴和白衣服孩童,在因泪光闪烁而明灭的光与影中,跨越时间和空间的距离交错重叠在一起。
尘封已久却喧闹复杂的情绪喷薄而出,化为两行清澈而湿暖的眼泪,映着银白的灯光挂在精致的脸颊上。
陆辰星哭了,偷偷地,静静地。
时珩明明在弹琴,却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似的,敏锐地抬眼看向陆辰星的方向,捕捉到了在弹奏之前就预料到可能会出现的画面。
虽然有所准备,但在真的看到时,心脏还是难过地抽痛了一下。
他淡淡地垂下眼,眼里藏着浓重的情绪,长长的睫毛在灯光的映照下轻轻颤动。
一曲弹完,他并没有停下,直接弹起了欢快幽默的《康康舞曲》,灵动的旋律在指尖跳跃,将刚才教室里弥漫的伤感驱散殆尽,有些小孩子在开心的同时,甚至情不自禁地跟着节奏抖起了腿。
陆辰星抹了抹眼泪,低下头。
心底流过暖意,像是一股股涓涓细流,安静却不停息地流过四肢百骸。
时珩……真的太温柔了。
像小太阳似的。
如果他是小太阳……那有多好。
再抬起头时,曲子正巧也弹完了,四周掌声如潮,他跟着一起鼓掌,神情已经恢复如常,没有任何刚才哭过的迹象。
时珩目光看向他,用眼神示意他过去。
陆辰星起身,从侧面绕了过去,来到了钢琴旁边站定。可时珩却一直坐在钢琴凳上没有起身的意思,他一时间竟想不通时珩到底要做什么。
时珩看了他半晌,眼里尽是温柔:“要试试合奏吗,四手联弹。”
陆辰星愣了一下:“……可以,但我不一定会。”
“D大调卡农,”时珩笑了笑,“会吗。”
陆辰星:“……”
当年的市幼儿园联欢晚会,他和小太阳上台表演了钢琴合奏,合奏的曲目就是《D大调卡农》,当时的演奏非常成功,收获了全场的欢呼和掌声。
只是那天之后,他再没见过小太阳。
而现在……时珩竟然邀请他弹奏同一首曲子。
陆辰星有些恍惚,片刻后郑重地点头:“会。”而且永远不会忘记。
钢琴凳很长,两个人并坐。
陆辰星坐在时珩的右边,负责弹高音部分。
他也只会高音部分。
可时珩却像是早就知道了一样,没有任何询问,就直接把右边的位置让给他。
……难道是巧合吗?
只有巧合这一种解释了,时珩不可能是小太阳,性别都不一样。
陆辰星叹了口气,把双手搭在琴键上,在众人的期待中,按下了第一个音节。
不得不说,身体的记忆比脑子的记忆更有效,有的地方他脑子里的曲谱跟不上,可手指却自然而然地弹出来了。
印象太深刻了,即使过了那么多年,也深刻到仿佛刻进了骨子里,去不除抹不掉。
但当年一起弹的人……却消失了。
然而,不出片刻,悲伤的情绪就被突如其来的其他情绪取代了——他的手指和时珩的手指碰到一起去了!!
时珩的手指微凉,他的手指很热,两者骤然触碰到一起,使两个人都心下一惊,心脏莫名地加速跳动,但面上却无波无澜地继续弹着。
过了一会儿,两个人的手又不得不交叠。
明明都是男生没什么大不了,明明只是弹这首曲子的必备动作而已,但陆辰星却感觉脸颊都变热了,热量一直传递到耳尖。
为什么会这样!不就是碰到个手吗!有什么可害羞的啊!
陆辰星快被自己搞疯了,只想着赶紧弹完去冷静一下,却再次感觉时珩的小手指从自己的手侧轻轻擦过。
陆辰星:“?”
按常规来讲,刚才那时候分明可以不碰到手的,但时珩却碰到他了,是不小心碰到的吗,还是别的什么……
陆辰星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整个人都不好了,也不敢抬头去看时珩的好感条,只能煎熬地硬着头皮红着耳朵弹。
过了一会儿,曲子终于结束,如潮的掌声响彻整间教室。
时珩淡淡地向右边瞥了一眼,只见鲜红欲滴的耳垂之上有颗小小的痣,一如当年弹奏完所看到那样。
痣的下方是熟悉的黑色菱形耳钉,像是标记似的,常年钉在小巧的耳垂上。
那是……作为他的人的标记。
时珩敛眸,轻轻地笑了。
以后如果有机会,再订做一个星形的送给他吧,应该会比菱形的更适合一些。
下午没什么要紧事,到了五点多,志愿者们就都可以离开了。
陆辰星他们四个人在大厅集合,准备去外面吃饭。
“你们弹琴好厉害呀,”叶程崇拜地说,“我现在开始学的话,有生之年有机会达到你们这样的水平吗?”
谢禹殊毫不留情:“你省省吧,你手指头那么短,还不分瓣,跟哆啦A梦似的。”
叶程:“?”你等着我用大铁拳砸死你!
陆辰星看向时珩:“你想吃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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