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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开始想很久以前最?开始认识裴厌时,那时就是这样的感觉,孤立无援,身处黑暗。
门开了。
外面传来光亮。
有人进来审问她。
“有关五年前的一场走私案,你?有没有参与?据我们调查,有人看到过你?。”
楚怜白着嘴唇,摇头:“我不知道,我没参与。”
“当时有人拍到照片,说你也在那群嫌疑人之中。”
“那不是我,我没做过这样的事。”
“可以,那半年前你?认识的一个人,老费,他诈骗的案子你?有参与么。”
“没有。”
面前桌子忽然被人拍得震震作响:“你?给我端正态度!这是你洗清嫌疑的唯一途径,那就是抗拒从严坦白从宽!这一起案子牵涉到人命,你?是真的完全不知情?你?是裴厌身边唯一亲近的人,我们是从他那里得到的消息。”
闻言,楚怜的视线才有了焦距,抬头看向对方。
五年前,有人在海关借特殊渠道走私,当时那一夜出了些差错,有人失手杀害了一个人,紧接着杀人抛尸,尸体就在附近海域被发现,当时找不到具体线索,案子无疾而终。直到半年前老费的那起诈骗案,无意查出他们其中一个人与其案有涉及。
而现在正在彻查,查到了楚怜身上。
可这件事楚怜毫不知情,甚至是毫不相关,她没有什么可说的,事情陷入停滞。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五小时,也可能是十小时。
楚怜的眼皮子都在上下打架,她感觉现在的她憔悴到极致。
门开了,有人说:“有人来保你?,你?暂时可以离开了,但后续有问题随时得接受调查。”
楚怜点点头。
她想着也许是裴厌,毕竟事情这么大,估计他那边早闹得沸沸扬扬了,他应该会来保她。
没想到她出去时,看到的是在外头靠在办公桌旁跟人闲聊的陈墨。
楚怜被拘留的这段时间,外头乱了一通。
柯繁差点着急死,到处求人,裴厌那边没消息没音讯,他就只能找认识的朋友,最?后也不知怎么的就消息传到了陈墨那儿。
可陈墨跟裴厌对不上,他怎么会去救呢,按理说不去踩一脚都不算事儿。
但最?后也确实是他去的。
陈墨那边有人认识,说了一通,大概也是些目前也没有证据证明是她,调查而已就别整那么严谨拘着人了,人就给放了。
说白了,楚怜就是被推出来当枪靶子,她是无辜的。
原来,以前他爆了几个人出去,那场走私是他掌握的证据,让警方追查着一路抓获,之后老费的事也是他,换句话说,他这人关系很广,并且还?是很正派的那种。
所以,人愿意相信他。
楚怜这边状况就不大好了,出来时人憔悴得不行,面无表情,直到坐上陈墨的车也没有什么很好的表情。
她慢慢往里?坐了些,抱着自己胳膊。
陈墨丢了件衣服到她身上:“冷的话就披着,在里头到底不怎么好受。”
楚怜动了动嘴皮子,却又什么都没说。
确实,这么多年,她从来都没到这样的地方来过,这么长时间,十几小时。
现在都已经是临夜了。
“所以那场案子是谁做的?”
“我不知道,不要问我。”
她比谁都清楚。
为什么会来得这么突然,因为某个人兜不住了,快要爆了,唯一方法就是推一个人出来暂时缓解,再想办法。
楚怜就是被推出去的那个人。
楚怜说:“谢谢你?保我。”
这回陈墨没再说举手之劳。
一路无言。
楚怜没状态,加上身体疲倦,其实现在她就在边缘线上,就差一点弦就断了。
楚怜去了医院。
裴老爷子在住院,裴厌他爸一直重病,就靠药物吊着一条命。
裴厌做的事被老爷子知道了,这些年他干了某些黑色产业,早年赚了很多钱,可既然是黑色链,那就是随时有翻车可能性的,裴厌翻车了,先不说之前差点被发现是他,让他自保了住,现在裴家让他整出来一些漏洞。
漏洞不填,裴家会倾覆。
裴厌的想法很好,他有楚怜这一张底牌,圈内有钱的大腕多得很,商业联姻是最快的途径。
只要把她暂时性让出去,找一个大头来填补这个漏洞。
他还?是有前路的。
可是他没想过好久之前的事情会突然被翻出来,他暂时让楚怜顶了出去,反正也不会出事,因为事情跟楚怜无关,只是暂时顶顶。
裴厌没想到会突然看到楚怜。
他有些讶异地迎上去,亲昵地叫:“阿怜。”
“啪——”
清脆的一声耳光响。
裴厌的脸偏了过去,眼镜也被打掉,旁边的人都看惊了。
一个巴掌印慢慢在他冷白的脸上浮现。
“这种感觉怎么样?被人当头一棒,直接给打懵的感觉。”
裴厌不说话,慢慢抬手抹了把脸。
“裴厌,我说过这是我最?后给你?的一次机会,你?不做人事,也别怪身边的人,我最?恨别人骗我,你?骗我不止一次两次了。”她声音很冷。
可即使这种时候裴厌也维持着自己贵公子的姿态,温文尔雅。
他弯身,把自己的眼镜捡起来好好地戴回去。
动作缓慢。
他说:“阿怜打我是对的,你?随便打,都没关系。”
“我过来只是为了打你?这一下吗?你?想多了。”
“我跟你?说,你?自保不了的,这种事你?怎么样都保不了你?自己,要玩那些就得先做好翻车准备。”楚怜冷笑:“所以才让我在各种人物面前露面,原来是早早想好了把我拱手让人,把我推出去给你?当靶子,可以。”
这个人,那个人,结婚而已,没关系。
嫁给谁也都没关系。
只要能离开他,只要能解脱。
楚怜拿出一把小刀,直直盯着他,然后拉起自己的袖子,朝着她手臂上那一抹痕扎了下去。
一道新的伤痕,渗透着血出来。
她把小刀朝地上扔了下去:“这道伤抵了,不是你欠我的,这是我欠我自己的。”
哗然渐止。
在旁人眼里,这是一对出了矛盾的男女。
两个有病的人。
楚怜很快走了。
裴厌站在那儿很久,低头看着躺在地上的小刀,很久都没再说话。
胳膊上的小伤没什么感觉,对于楚怜来说,她早已习惯了。
她只是记起好多年以前跪在雪地的那个清瘦男人,那个抬头看向她,朝她伸出手的男人。
他让她做他的妹妹,将名字挂到他裴家之下。
他叫她阿怜。
可是他变了。
楚怜是一个很冷淡的人,她对谁都不会特别留情,唯独第一个朝她伸出援手的人,她默认自己的后背可以朝向那个人。
可是那个人朝着她的后背推了一把。
医院的走廊又暗又冷,这个点已经没多少人了。
楚怜缓和?心情,找了面墙靠下。
有脚步声慢慢朝自己过来。
很近了。
她抬头,看到陈墨掐着烟在她对面靠下,他的脸隐在暗处,看不透彻。
“这里?不能抽烟。”她说。
陈墨没回答她,而是反问:“值得吗?”
他看着她。
为了裴厌这样的人白白扎自己一下,值得吗?
为他鞠躬尽瘁那么久却换来这些,值得吗?
楚怜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个。
她说:“没有值不值,只有该不该。”
他低嗤了声。
仿佛是笑她愚蠢。
“他让你去商业联姻,由此找一个金龟,暂时给他撑着?”
陈墨仰起头,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吐了口烟出来。
视线颓然却又暗藏自己的心思。
一口烟抽尽了,他抿着唇,感受齿关那种真实?的接触感。
“那你不如嫁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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