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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老连连点头，低下头看了一眼身边的聂锦兮，低声说道：“锦兮，去跟阿瑶道歉——”
“爷爷？”聂锦兮不敢置信地看着爷爷，指着自己的脸颊说道：“她都把我打成这样了，还要我跟她道歉？”
“祸是你自己惹的，还不快去道歉？”聂老也没了耐心，皱眉呵斥了一句。
聂锦兮生怕自己在聂家最大的靠山对自己恼了，心中纵然有万千恨意和委屈，也只能捂着脸，走到聂瑶面前，低声说道：“对不起……”
“大声一点！”黎谨行语气淡淡地提醒道。
“对不起——”聂锦兮只好抬高了声音，对聂瑶说道，只是这道歉的语气依旧有些咬牙切齿。
聂瑶知道她并非诚心实意道歉，也没有开口接受她的歉意，只是淡笑着答道：“聂锦兮，我希望你以后能安分一点，有一句话要送给你……人为善，福虽未至，祸已远离；人为恶，祸虽未至，福已远离。”
聂锦兮的脸色有些难看，她当然明白聂瑶这番话的意思，分明是在嘲讽自己作恶！
“福祸相依，你也别得意太久！”聂锦兮低声赌咒了一句，很多人没有听到，聂瑶和黎谨行却听得一清二楚。
看来这个聂锦兮，已经没救了……
聂老也深知这里不能久留了，对黎谨行拱手说道：“黎先生，是我治家不严，才在今天这种场合闹出这种事，扰了宴会大家的兴致，真的很抱歉，我会带聂锦兮回去，好好教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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