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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管家茫然道:“江公子,你要?做什么事啊?”小鱼儿笑而不答,走到喜字之前,拿起两支摆在桌上的红烛,便大步走出厅外,厅上众人追着他的身影看去,隐约看见他走进院子,廊下挂着几盏大红灯笼,灯光透过大红的灯笼纸照在他的身上。

倏忽之间,他便消失不见,过了一会儿,只听得他的声音自后院传来:“我要?烧了邀月的房间,用那些武功秘笈,来给她陪葬!”

话音刚落,就听得几个家丁在后院喊道:“着火了!”“不好,快救火!”“着火的是岳姑娘的房间,快从厨房前面的大缸里舀水,那里离得最近!”

这一着大出众人意料之外,谁能想到先前小鱼儿和邀月并肩站在红毡之上,脸上很?不情愿,现在邀月死了,他倒一往情深起来,还要?烧掉邀月留下的那些武功秘笈,来祭奠邀月。

柴玉关猛吃一惊,奔出厅外,追到后院,就见院中一角火光冲天而起,定睛看去,原来着火的压根不是屋子?,而是一堆干草干柴。

几个家丁站在院子里,脸上都是困惑不解,仔细一听,还能听到他们在说:“你刚刚说话了吗?”“没有啊!”“可是刚刚那是你的声音啊!”“是我的声音又怎样?我刚刚说没说话,我自己还不清楚吗?何况刚刚可不止我一个人的声音,第一个叫着火了的人,不就是你吗?”还有人唉声叹气,说道:“你们不要?再吵了!干草着火,那也是着火,咱们先救火吧!”

柴玉关向旁边瞧去,只见小鱼儿站在廊下,笑眯眯地看着他。

柴玉关皱起眉毛,正要问小鱼儿这是在搞什么鬼,突然见小鱼儿大步向自己奔来,叫道:“江玉郎,你往哪里跑!”

柴玉关回过头去,就见一个脸色焦黄,身形高瘦,一双醉醺醺的肿泡眼,嘴唇上面,留着两撇干净利落的小胡子的中年男子,正站在自己的斜后方,身子转了一半,似是想要逃跑,当即闪身上前,抓住那小胡子的手腕,笑道:“你就是江玉郎?”

这时小鱼儿也追了过来,见柴玉关抓住了小胡子的手腕,眼珠一转,抢过一个家丁端着的水盆,走到小胡子面前,哗啦一声,将盆中的冷水尽数泼在小胡子的脸上。

小鱼儿这一盆水泼了上去,小胡子嘴上那两撇胡子,登时被水冲到地上,脸上现出一条条极深的裂纹,裂纹越来越长,越来越深,不过须臾,脸上肌肉就一块块地落了下来,焦黄的烂肉之下,是略显苍白的光洁皮肤,这人不是江玉郎又是谁?

江玉郎脸上惊慌已极,但很?快便镇定如恒,躬身行礼,微笑道:“小侄江玉郎见过柴世伯。”

柴玉关放开江玉郎的手腕,说道:“你回自己家,何必偷偷摸摸,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江玉郎叹了口气,说道:“小侄在世伯面前,自然不敢有丝毫隐瞒。小侄这么做,是为了躲人。”

小鱼儿笑道:“江玉郎,你先前是何等的不可一世,还跟我说,你江玉郎武功天下第一,拳打魔教四?大法王,脚踢魔教罗刹教主,什么快活王啊,极乐王啊,大悲王啊,长安王啊,他们个个名头叫的响亮,其实连你的洗脚水都不配喝,如今居然吓得连自己家都不敢回了。究竟是什么人,让你这么害怕,你干吗不说出来,让我们也长长见识?”

江玉郎脸色惨白,偷偷向柴玉关瞥了一眼,见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也不知对小鱼儿的话有几分相信,说道:“江小鱼,你不要?血口喷人!我对世伯的武功素来十分敬仰,知道自己再练二十年,也赶不上世伯,岂会说出这种不知天高地厚的话?

再说,我乔装易容,偷溜回家,是为了躲谁,你会不清楚吗?我知道你早已对我怀恨在心,你娶了一个武功如此厉害的老婆,我不是你老婆的对手,担心你要?你老婆杀我,当然不敢以真面目回家了。”

小鱼儿笑道:“我记得晏子说过一句话,‘识时务者为俊杰,通机变者为英豪。’江玉郎,你当真是我认识的人里,做这两件事做的最好的人了。”

江玉郎听出他话语中的嘲讽之意,知道他是铁了心,要?给自己扣上这顶帽子?,冷笑道:“阁下真是太看得起在下了。论起识时务,通机变,在下如何比得上阁下的兄弟贾珂?要?知道贾珂五岁的时候,就哄得最是喜欢干净,每天都得洗两次澡的王云梦,乖乖爬进死人堆里,在下和贾珂年纪相当,当时却只能跟个傻子似的,任凭贾珂摆布。

阁下是贾珂的同胞兄弟,料想在用花言巧语,哄骗别人这件事上,也是一个无师自通的天才人物,在下是万万不能与阁下相比的。”然后看向柴玉关,满脸凄然,拱手道:“伯父,你可千万不能信了他的花言巧语,中了他的圈套陷阱,却来误会小侄。”

小鱼儿仰天大笑,说道:“江玉郎,你说我说的是花言巧语,说我是在诬陷你,但是你自己说的话,却恰恰暴露了你自己,证明了我说的话才?是真的!”

江玉郎脸色立刻变了,冷冷地道:“贾珂最擅长花言巧语,将白的说成黑的,将死的说成活的,你当然也擅长这些事。你说我刚刚说的那些话,暴露了我自己,你这就是花言巧语,想要欺骗世伯。世伯何等样人,岂会相信你的花言巧语,我劝你小子还是不要?做梦了!”

小鱼儿却不理他,自顾自地道:“我这几天一直稀里糊涂,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直到今天见到李莫愁,我才?知道,原来你和王云梦早就勾结在一起了。”

柴玉关瞧向江玉郎,冷冷地道:“原来你们父子早就和王云梦勾结在一起了。”

院子里的火光,映在柴玉关的脸上,他碧绿色的眼睛在夜色中,闪动着恶毒的光芒,看上去不像是人类的眼睛,而像是毒蛇、野兽与妖魔的混合。

江玉郎连灵魂都颤抖起来,额上冷汗滚滚而下,颤声道:“没……没有!”

柴玉关冷哼一声,说道:“本王早该想到的,刚刚莫愁说如今贾珂被人乱刀分尸,王怜花变成了阉人,都是出于王云梦之所赐,王云梦也没有反驳。哼,江小鱼就在你们手上,贾珂和王怜花的现状,你父亲早就写信告诉了本王,他二人变成这样,和你们脱不了干系,和王云梦也脱不了干系,你们当然是一伙的,所以王云梦临走之前,要?杀死你父亲灭口。”

小鱼儿不等江玉郎回答,抢着道:“江玉郎,你和王云梦的关系十分亲密,远远超过普通的盟友,我说的对不对?”

江玉郎在柴玉关刺人心魄的目光之下,浑身不住发抖,便如被一条无形的鞭子不断抽打,颤声道:“你……你……你胡说……”

小鱼儿大笑道:“我胡说?是你胡说才?是吧!若非你俩的关系十分亲密,你怎会知道,王云梦‘最是喜欢干净,每天都得洗两次澡’?这句话可是你亲口所说,我和你柴世伯都听得清清楚楚,你还想否认不成?”

然后看向柴玉关,说道:“快活王,我刚刚听你说,江鹰北给你写过信,我想你之所以知道,今天晚上,我要?和移花宫主成亲,就是江鹰北写信告诉你的吧。”

柴玉关点头道:“不错。”

小鱼儿笑道:“好极了,现在所有事情都说得通了!为什么江鹰北要?告诉你这件事?为什么王云梦今晚会过来?为什么江鹰北看见你们打斗,不躲到一边去,而是留在你们旁边?为什么江玉郎易容成乐师,藏在宾客之中,而不是以江玉郎的身份出席婚礼?

很?简单,因为今天晚上的婚礼,就是江鹰北和王云梦联手安排的陷阱。王云梦明面上的帮手是沈浪,其实沈浪只是她设下的障眼法,用来牵住你的心神的,她真正的帮手,是躲在宾客之中的江玉郎,和站在红毡之旁的江鹰北。

试想一下,你和王云梦斗在一起,沈浪站在旁边,没有出手,你是不是会分心提防沈浪突然攻来?但是一个人武功再高,他的精力也是有限的。王云梦的武功本就与你旗鼓相当,你还要?留心沈浪,与王云梦交手,已经落了下风,到那时他们父子突然从旁边攻来,你如何同时应付他们三人?无论你选择对付王云梦,还是对付他们父子,最后都会毙命当场。”

柴玉关听了小鱼儿的分析,在心中模拟当时的情景,不禁惊出一身冷汗,心想小鱼儿这番话确非危言耸听,倘若他没有装出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假意与王云梦和好,那么死在厅上的人,就是他了!

柴玉关冷笑道:“江玉郎,你胆子?不小啊!前脚与本王的仇人密谋如何杀死本王,后脚就过来亲亲热热地叫本王世伯了。”

江玉郎脸上满是冷汗,苦笑道:“世伯,江小鱼这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事情决不是他说的那样,还请你听我解释。”

柴玉关冷冷地道:“很?好,你先跟本王解释一下,今天晚上,王云梦为什么会过来吧。”

江玉郎一时语塞。

他该怎么解释?

难道他要?告诉柴玉关,江别鹤是要他们夫妻过来当炮灰,好让他趁机杀死邀月吗?

江玉郎叹了口气,说道:“这当真是机缘凑巧,小侄曾经狠狠得罪过邀月,一旦邀月恢复记忆,一定不会放过小侄,所以小侄今日回来,听说邀月还活着,而且很?快就会和江小鱼成亲之后,就给王云梦写了一封信,希望她能过来杀死邀月。后来才知道,家父给王爷写了一封信,希望王爷能带走邀月,不要?让邀月嫁给江小鱼,以后和江小鱼一个鼻孔里出气……”

小鱼儿笑着打断他的话,说道:“江玉郎,你莫要骗人了!逼迫我与邀月成亲的人,就是你父亲江鹰北。你知道他是怎么逼我答应这件事的吗?

当时我躺在床上,他提着一把刀,要?我选择,是与邀月成亲,还是被他阉了。他的刀刃紧紧贴着我那里,他打个喷嚏,我下半辈子?的幸福,就要完了。他这般热切地盼望我与邀月成亲,你却说他不希望邀月嫁给我,他希望邀月嫁给快活王?你这番解释,只有傻子才?会相信,我想快活王当然不是傻子。”

江玉郎冷冷地道:“世伯当然不是傻子,你却是傻子!只要今晚成亲的人是邀月,世伯就会过来,王云梦也有理由过来,邀月和谁成亲不是成亲,倘若我爹爹安排这桩婚事,只是为了和王云梦联手对付世伯,何必用刀子?逼迫你和邀月成亲?”

小鱼儿大笑道:“和谁成亲不是成亲?倘若今天晚上的新郎官是你,你觉得邀月会乐意走进喜堂吗?”然后弄了弄头发,说道:“不好意思,像我这么英俊的人物,这世上只有三个。邀月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可不是任人摆弄的布娃娃。

也就是我在这里,邀月才?如你们所愿,走上了你们搭好的戏台。我若是不在这里,你就算割腕自杀,邀月也不会看你一眼,更不用说和你成亲了。你说你爹爹用刀子?逼我和邀月成亲,有没有必要??”

江玉郎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知道今日之事,只怕不能善了,便想将真相说出来,但是祖师爷曾经警告过他,决不能将自己的存在告诉任何人,他想到祖师爷那一身可怕的武功,迟疑再三,还是没有将真相说出来。

江玉郎冷冷地道:“江小鱼,我是说不过你,但不代表,你说的就是真的。”随即一笑,说道:“世伯,你不是想知道王怜花的下落吗?你杀死江小鱼,我就将王怜花的下落告诉你。”

小鱼儿突然抬头望天,哈哈大笑。

江玉郎登时惊疑不定,问道:“你……你笑什么?”

其实小鱼儿哪是在笑什么,他突然大笑,只是想让江玉郎和柴玉关以为,他这么笑是事出有因,好为自己争取一点时间罢了。

小鱼儿很快有了主意,又笑了两声,然后凝视柴玉关的双目,笑道:“快活王,你若是听信这小子的话,现在就杀了我,那咱们很?快就会在黄泉路上相遇了。”

柴玉关脸上没什么表情,在黑暗中看起来格外诡秘,问道:“这世上还有谁能杀死本王?”

小鱼儿微微一笑,说道:“快活王,石观音的武功和你相比,谁的武功更高一点呢?”

柴玉关目光闪动,问道:“你想说什么?”

小鱼儿笑道:“江玉郎刚刚跟我提起贾珂,倒让我想起来,贾珂五岁的时候,就杀死了石观音。石观音与你相比,谁的武功高,谁的武功低?江玉郎与五岁的贾珂相比,谁的武功高,谁的武功低?”

江玉郎冷哼一声,说道:“江小鱼,你不要?血口喷人!就算我与王云梦有点特别的关系,如今王云梦已经死了,我岂会不自量力,对世伯下手?”

小鱼儿却不理他,凝目瞧着柴玉关,说道:“快活王,你有没有想过,江玉郎和江鹰北,为什么要?与王云梦结盟?你有没有想过,王云梦为什么会放任江玉郎和江鹰北折磨王怜花,把王怜花变成太监?王怜花可是王云梦的亲生儿子,还是王云梦唯一的孩子,虎毒尚且不食子?,王云梦为什么会对王怜花如此狠辣?”

江玉郎本就觉得这件事匪夷所思,甚至因为此事,对王云梦生出杀心,此刻听到小鱼儿的话,一时不知如何辩解,心想:“我先听听他要?怎么给我扣帽子?,然后我再想法子?辩解。”

柴玉关更不明白王云梦为什么这么做。虽说因为白飞飞的死,他早就对王怜花恨之入骨,听说王怜花变成了太监,也不觉得心疼,但听说王怜花之所以变成太监,与王云梦脱不了干系之后,仍不禁心底发寒,这才?打定主意,今晚就要杀死王云梦。

这个困惑就如一块巨石一般,压在柴玉关的心头,但是王云梦已经死了,没人能给他解惑了,他也只好任由这块巨石压着他,没想到小鱼儿竟然知道答案,忍不住道:“为什么?”

小鱼儿悠悠地道:“我本来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为什么。直到刚刚,我提到江鹰北用把我变成太监这件事,来逼迫我娶邀月为妻,我忽然就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了。

王云梦是一个女人,江玉郎是一个男人,江玉郎自己也承认,他和王云梦有一点特殊的关系。什么特殊关系,能让一个女人,把自己每天要洗几次澡这件事,告诉一个男人呢?显而易见,他们两个其实是情人。

这世上折磨人的法子?千千万万,江玉郎要折磨王怜花,为什么不用别的法子?,却要把王怜花变成太监?众所周知,一个男人变成太监以后,就不可能有后代了。王怜花是王云梦和你的儿子,两位百年以后,按理来说,遗产都会由王怜花这个儿子继承。

但是王怜花没有孩子,他死了以后,他的遗产会由谁继承呢?第一是贾珂,但是贾珂已经死了。第二是谁呢?倘若王怜花有一个弟弟妹妹,那么遗产是不是就会由这个弟弟或者妹妹继承了?

王云梦和江玉郎都身体健康,只要他们经常见面,那么他们一定会有,或者已经有了一个孩子?。这个孩子?就是王怜花的弟弟或者妹妹。

如今贾珂已经死了,贾珂的资产,当然都由王怜花继承,快活王,倘若你今天死在这里,王云梦宣称王怜花是你的儿子,那么你的资产,当然也由王怜花继承。

但是王怜花在他们手上,等到这些资产,全都落入他们手上以后,王怜花就可以死了。然后他们将他们的孩子推出来,说这是王怜花的弟弟或者妹妹,所以王怜花的资产,理应由这个孩子?继承,于是你和贾珂的全部身家,就都顺理成章地落入他们手中。

我想这也是为什么,王云梦会放任江玉郎将王怜花变成太监,其实他们并不需要?王怜花变成太监,因为他们根本不会给王怜花和女人接触的机会,王云梦这么做,应该只是为了给江玉郎一剂定心丸,好让江玉郎和江鹰北,死心塌地地跟着她,对付贾珂和王怜花,对付你。

现在王云梦已经死了,但是王怜花还在江玉郎的手上,那个孩子也在江玉郎的手上,对于江玉郎而言,你就是一块色香味俱全的肥肉,滋滋地滴着肥油。倘若你听信他的话,将我这个好心提醒你的人杀了,然后跟他去见王怜花,岂不正好堕入他的计中?”

作者有话要说:江别鹤在西域的马甲名是江鹰北。

一开始写的是江燕分,感觉太明显了,所以改成江鹰北。

小鱼儿其实基本都是在胡说八道,手心捏着一把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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