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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君身形猛地一晃动,狠狠撞在椅背上。同时身旁响起焦急又嘈杂的叫喊声。
她一时没清醒过来,意识混沌中她感觉自己失去了重心。这种滋味很不好受,身边的人又开始大呼小叫,她终于借此摆脱了长时的昏睡……
“师傅!回盘子回盘子,要掉了!!要掉了!!”
施君一睁眼就看见自己妹妹施玺坐在车后座对司机指手画脚。
她记不起为什么自己会和妹妹出现在车上。按了按欲裂的头,她只想得到昨夜是前女友停灵的最后一晚,她喝烈酒买醉,几瓶下肚不省人事。
施玺像个猴一样,在车厢里上窜下跳,不停把头伸出窗外叫唤,引得施君也探头去看。
一看吓一跳,她们乘坐的加长轿车,后半个车身几近要滑出悬崖外……下一秒一个抖动,车轮已经卡在泥路外空转……
施玺惊声尖叫、施君也丢了一半魂,赶忙推着自己妹妹,“快下车啊!杨师傅挂手刹也和我们一起下车。”
找了块石头抵住前胎,车体好歹斜着保持了个静止状态。
施君围着周边转了小圈,四处群山环绕,车顺着盘山公路一圈圈攀上山。眼前的转弯,转角几乎达到90度,路面又窄且没有护栏,加长轿车根本转不过弯……
杨师傅走远些去打电话,施君盯着车悬乎乎地挂在山泥路边上,索性没有人受伤,她才有心思发火。
“没见过开加长款轿车走盘山公路的!另外,这里是哪里?”
施玺的性格不经骂,一说就一跳八丈高。施君懒得和她贫嘴,只反复问:“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出发前不是说过么?我来做民族自治区摄影啊,省影协通知我有个影展,纪念建国60周年、专门有个展区关于少数民族发展的专题。”
施君听得一愣一愣,“不,这不已经70周年了……”
杨师傅挂了电话走上前来,“万幸有信号,我已经呼叫了道路救援,不知道多久才到。先请山上的村民把车拖上道来,车悬在这儿我实在心慌。”
施玺瘪着嘴,“900万的车,我也心慌。不过那群农民推得动么?”
杨师傅抽起了烟,抖着腿望着山顶,“经常有徒步者去山上安营扎寨,背包都是请当地农民用扁担挑上去的,电话我都打听过,他们就吃这口气力饭。”
话音刚落,他们就听见山下响起了摩托车声,声音不远,但愣是等了几分钟才看见来人。
瘦弱的女孩骑在车上,套了个红头盔,拧着车把的胳膊瘦得像柴棍。车后座捆着几袋饲料,整个摩托车看起来笨笨重重,重心不稳,随时都会侧翻。
摩托开到施君面前,熟练地熄火。
“怎么了?”她问。
施君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向一个小孩解释情况,“路窄,车身滑出去了。”
“需要拖回来?”女孩问着,已经拆了摩托上捆饲料的绳索,随时准备行动。
施君被她的行动力所惊讶,“没事儿,我们已经联系山上的村民了…”
“我和他们一起的。”
“哦……”
女孩撑了撑绳索,确保它有足够的承重能力,绕着车看了两周,起身一跳就攀上了就近的树。
看得一旁的三人一阵心惊。
她又从树上落下,跳上块落脚的岩石,这才找到适合捆车的角度,双手灵活地打了个繁复的绳结。
女孩站在孤石上,身形半点不歪。施君还是忍不住为她捏了把冷汗,要是一个失误,下面就是百米的悬崖……
她上前伸手想拉她一把,女孩低着头愣了一下。
对方可能不需要……施君正想着怎样缓解自作多情的尴尬,女孩随即就握住了她的手。
一双粗糙干瘪的手……
落地后女孩飞快缩回了自己的手,藏在身后,但手上的干纹还是划疼了施君。
这时,十来个汉子已经吹着口哨从山上下来,他们看到女孩,心领神会地列了两队,卷起裤管,捡起地上的绳索准备拖拽。
“诶诶诶…”施玺上前去干涉,话语半点不客气,
“你们就由着这个小丫头随便捆捆,刮蹭漆我也不计较了,但绳子要是断了车滑下去可怎么办?”
几个粗汉子相视一笑,“小情脑子厉害着呢,读过书,反正她会算角度,疙瘩打得也好,我们都听她的。”
施君想了想,才反应过来农夫说的“疙瘩”就是绳结的意思。女孩的确手巧,施君建筑出生,常用绳结都见识过不少,女孩的那种索结,她也头次见。
于是上前劝道:“阿玺,用人不疑。”
女孩闻言微微抬了头,露出了双黑白分明,沉静的眼。她一直埋着头,让施君连她的脸都看不清。
汉子们喊了几个号子,车后轮就逐渐爬上了泥路。路太窄,加长的车身想转弯已不可能,如今上也不是,掉头下山也不是,进退维谷。
只要路上再多一辆车,错车更是大问题!谢师傅当即决定,倒车下山。
施玺一想到西南地无三尺平,正方向开车都险象万生,倒着下去还能有命?于是万般抗拒,
“我们再等等道路救援吧?”农夫们连连摇头,“救援拖车上不来。我们给司机打方向,倒车下去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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