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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道:“那就有劳大师了,不知大师法号怎么称呼?”那和尚走在前头,踏在青石板上道:“老衲是达摩院的首座,法号恒垢。”在这好似终古常新的松树簇拥之下,两人到了达摩堂口。杨过看得仔细,一个七八岁的小和尚正借堂内烛光的映下打扫院内,见了恒垢到来,竟抓起扫帚拔腿就走。

“普净,你走什么。”

轻飘飘的一句,就让那小和尚双腿有如树木扎根般定在地上。

“去沏一壶茶,我和这位施主有话要谈。”

杨过只当这首座历来管教严格,这十一二岁的小和尚见了发怵,也是寻常之理,便没放在心上。二人缓步走入堂内,绕过当先的十几个蒲团,眼见头顶悬一块大匾,镌刻“佛光普照”四个大字。谦让着,同坐到太师椅上。

恒垢把身子靠实,大模大样的道:“不知施主贵姓?”

杨过道:“免贵姓杨。”

“原来是杨施主。”

杨过扶稳椅边,又把屁股往里挪一寸道:“大师这法名别有深意,恒垢,当是从《心经》“不垢不净”取的吧?”

恒垢道:“哦?杨施主也晓佛法?”

杨过笑道:“不敢,只是粗略读过一些。”

“这《心经》乃用大乘佛教教义,佛法之总纲也。”恒垢道:“施主信手拈来,足见精深,贫僧也是十分佩服。”

“实在不敢当大师谬赞……哎呦!”

但见地上洒了一滩汤水似的,兀自发着热气。普净哆哆嗦嗦站在原地,双腿打着痉,上唇咬闭下唇,热气改从鼻子一阵一阵地出,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地掉落。

恒垢缓过来,立刻急道:“杨施主不要紧吧?”

杨过手臂被烫了一下,但基本无碍。他看了看小臂上红红的一圈,道:“不要紧,只是皮肉伤。”

“这可不是小伤,我让人去取金疮药来。”恒垢呼唤门外弟子,交代之后,看向那普净,拉下黑脸道:“我让你干点小活儿都搞砸,你究竟是不是与我作对?”揽过普净羸弱的腰按在自己大腿上,扒了裤子便赏他屁股两个恶狠狠的巴掌,边打边道:“今日不打烂你屁股,我这达摩堂首座不当了!”

杨过惊异这雷厉的作风,忙要上前拦住,但一想这是少林寺管教弟子的私事,自己不便干涉,伸出的手就又伸了回来,只是说情道:“大师不必较真,这小和尚也是无心之失,还是请停手吧。”

他本无意往那边仔细地看,但听那一声声的柔软叫声,就忍不住来瞥瞥。

少年还未长大,男童的声音清脆尖细倒像女人,这也没稀奇的。但是这小和尚的屁股又白又翘,杨过心中便有些奇怪:“虽怎么也比不了姑姑,但男人的屁股也能这么好看么?”

恒垢继续重重打了普净几下,好似这件差事让他费力到麻了,右手打后还甩了一甩。普净寻这良机,脱了他的控制便一蹬而出,半提了裤子露着屁股也不管,只是撒丫子狂跑。

他奔出门,一路跌跌撞撞在暮色中跑向后山。那清冷的空气冲在他的口鼻里,有如刀割相似,左划一下,右割一下,把他几近宰割成了面目全非的人。他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回头遥望,确定无人跟来,便找到眼前一棵树,好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地抱住树身稍事休息。

他用双手这一抱,裤子便整条掉在地上,露出他白皙可爱的屁股。他也不捡起来重穿上,好像不冷似的,任由冷风吹打在屁股上。

“我就是天生给他作欢愉的器物么?”

“我不知道,我只是好疼,现在被他打了,过一时,到了深夜,他又要招我去他房里去做那可怕的事……”

“师兄们都说要佛救世间一切苦难,要礼佛,要求佛,人方能是完满的人,但佛为何不来救我的苦难?难道我就是师父说的贱货,只配被他玩么?”

他这么想着,泪水不由在眼眶里汇满,从未觉得自己有这般的委屈。揩揩眼角,努力不让眼泪流出,但泪珠们好像不听自己的话,执意要一滴滴地落下。他索性大哭起来,一会儿想到的是庄严法相的佛祖,一会儿心里出现的,是面目狰狞的师父——那个光着身子,露着一身横肉,命他撅起屁股的师父。他愈哭愈伤心,愈哭愈害怕,到后来竟不敢大声地哭,直缩作一团小声啜泣。

“你一个人躲这里哭什么?碰上什么不快活事了?”

这一下当真非同小可,险些把他的三魂七魄悉数吓出体外。脚下一滑,向后倒去。

但觉一双温暖而柔软的手臂触碰自己,一只撑在屁股上,一只靠在自己背上。他无父无母,但却在这时想到自己从未谋面的母亲,舒坦到把眼睛紧闭,只愿这双手一直都能抱着他,极为信任地放松整具身子。再一会儿,那双手已经把他稳稳扶好,他好像一个没吃够母乳的婴孩,一觉这手离了自己,便发了脾气,道:“你别走。”他望前猛抓一把,只觉软软糯糯的,绝非抓住一双手的感受。

“哎呀,你这小流氓!”

他摸得尤为舒服,还在上头抓了几把,陡然听这一句,心道:“小流氓?什么小流氓?”正凝神间,自己的手已然被啪的一声击开,这一来也使他不情愿地睁开眼睛。

朦胧之间,他的视野中出现一团白亮。他看不清,当即揉揉眼睛,只见眼前一个白衣女子正一面整理衣服,一面蹙眉看着他,眼中似有怒意。

“啊!竟是个女人!”

从小,他的师父便告诉他,女人是毒蝎,是臭革囊,不仅有五想欲,还有三放逸,她们恶毒吃人,贪嗔妄恚,绝不可与女人说一句话。

但他很少见过女人,只有几年前出寺化缘在山脚下看到几个老的不成样子的漂母。他看到时,便在心里打起鼓来:这样的女人,难道也是毒蛇吗?

慌忙之下,忘记把裤子穿上,这时急忙蹲下身子把裤子穿好,双颊不知不觉就通红了。小龙女有些恼他动手动脚,但知道只是孩子,还是个和尚,就一点儿也不在意了。瞧着他光着屁股,虽只作不见,也觉有些好玩。当下收神敛色,对他柔声道:“你怎么啦,干嘛在这哭?”

普净因对她孟浪,心下就不好意思起来,但仍是撑好汉,装硬模样道:“我……不干你的事,你又干嘛在这儿?”

小龙女见他发抖的厉害,就打趣道:“我是菩萨,见了我还不拜么?”

自知她是女子,普净根本不敢再瞧她第二眼,但听她说自己是菩萨,心中又是一凛,自己也实在好想再看她一眼,便有如得了圣旨,朝她看去。

他从小龙女的脚上看起,缓缓看将上去。每停留一刻,就觉心中扑通跳的更加厉害。她身上的每一处,在他看来都是那样的美丽可爱,可他不愿承认这是好看,心里对自己说:“这只是臭皮囊罢了,没什么好看的。”

等到目光聚在她脸上,他的呼吸就好像停住了,——他实在不曾见过如此一张清丽的脸,好似不是真实的一般,他不相信人间会有这么一张脸。

小龙女见他发呆,心中也不足为奇,因为杨过每见她的神情,就是好像这样失了魂魄。便摸了下他的头道:“我逗你玩的,你当真了?”普净经她这一摸,也蛮受用,可还是低头躲开道:“你别碰我。”小龙女道:“我不碰你,但你屁股上受了伤,我需帮你治伤。”

原来她早就找到藏经阁所在,只是许久未等到杨过前来,便出来寻他,怎知撞见一个哭鼻子还光屁股的小和尚。她发现这个屁股上满是巴掌印痕,一看便知是被人打的,伤势还非常之重。

普净心中大惊,不知道她是怎么看出自己受辱的。他的伤疤被当场揭开,旧痂还没成新,而又显出那一片红肉。他一边退后,一边道:“不,不要!”

小龙女知道他难为情,便道:“别怕,你受的伤若不治,会很疼的。”普净只怕她来脱自己裤子,道:“快走开!你别再看我!”

小龙女心中虽奇他何以如此激烈反应,但仍是柔柔的道:“你怕什么呀,我给你治伤的,不是害你。”普净见她青春美丽,不像恶人,有些舒缓下来,道:“你为何要帮我?”小龙女道:“我不知道,就是看你可怜,好像我的过儿。”普净道:“过儿……甚么过儿?你……不笑话我?你不会看不起我?”小龙女道:“我笑话你作甚,有什么好笑的?我又如何会看不起你?再说了,别人看不看得起自己,那有什么相干?”

普净虽素受佛教管教,不可同女子交谈,就是同在一片屋檐之下,那也是犯了淫戒,但他总觉得眼前的女子似而有些不同,看她那对纯真可爱的眼睛便不像是自幼师父所说勾人魂魄的狐狸精。心中做好选择,道:“那……你来罢……”

小龙女总算摆平这小家伙,她取出随身的玉蜂浆放在一旁,自己倚树坐下,拍了拍大腿。普净战战兢兢地走过来,看着眼前这美丽动人的少女,脸上登时泛红了。他一走到小龙女腿边,人便止不住的发痉,脸色像哭又像笑。

他的表现都映刻在小龙女眼里,她知道他害羞,就故意说其他的话题转移注意:“你告诉我,谁对你下这狠手的?”

普净果然露出愤然的神色,身子也不再颤抖,而是坚定地站立,眼睛像能喷出火来,但只亮了一刻,随即却又暗下去了。

小龙女顺水推舟,把他稚嫩的手牵来,另一只手扶他的腰,循循引他趴在自己腿上,嘴上同时不停:“你别害怕,只管说他是谁,姐姐给你报仇。”“姐姐……?”普净内心深处,已不把她当作母亲。一见她身材之曼妙,脸蛋之俏丽,此刻趴在她大腿上,不如说是醉在无尽的清香里。小龙女笑道:“我现今二十二岁,瞧你年齿,也有十一二岁吧?你不叫我姐姐,那还叫什么?”普净反应过来,语无伦次地道:“是……多谢……好姐姐……”

小龙女道:“是了,弟弟,你说出那人姓名,姐姐替你揍他。”普净摇摇头:“不能揍,他是我师父,我……一辈子都要伺候他的。”

小龙女奇道:“他把你打成这样,你还当他是师父么?”

普净道:“我不知道……师父就是师父,不论他对我如何,我终归要服侍他一生一世。”

小龙女本以为他会对少林寺恨之入骨,哪知给他这么一说,倒不知如何是好,便道:“那你跑到这儿来干嘛,不让他继续打?打到屁股都烂了,那才叫忠心耿耿呢。”

普净道:“佛祖说要敬重师父,这话不可不听。”但他心里,却是在想:“佛祖说世人不可有嗔念,师父打我,也是嗔念,这难道不是他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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