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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当?晚岑松刚回府上,便立即将岑锦年喊到了书房中。

是以岑锦年如今正满怀紧张的站定在案桌前,微垂着头,不敢同他对视,默默等着他的审问。

许是个人喜好,岑松在不办公时,大多时候不会?点太多蜡烛,只会燃几支能够照明即可。

因而如今书房中的烛火并不十分明亮,反而略有昏暗。

若是换作以往,岑锦年许是会觉得这样的氛围较为温馨,可如今站在这儿,她只觉得有些压抑和难受,生怕岑松会反对他们二人之事。

岑松此时正坐定在案桌后的木椅上,脸上神色晦暗不明,让人看不透他的想法。

良久,他才蠕了蠕唇,声音醇厚而沉稳:“你同裴舟何时在的一块儿?”眼神却是锐利而严肃。

岑锦年见他终于出声,心?脏不禁紧张跳动起来,“上元节之?时。”

岑松继续问:“谁先提出的?”

岑锦年倒是没有想过,岑松竟会?询问此事。

她同裴舟在一块儿是她先主动,要是让她就这么?明晃晃地如实?说出,那父亲会?不会?觉得她多多少少有些不太矜持?因而更加不满啊?

“我?先提出的。”略微沉思一番,她还是照实答道,只是此刻她的头更低了些,声音也变得更加细弱。

岑松听见这个回答脸上倒没有太多震惊的神情?,只是静静抬眸看了她一眼,略微斟酌,才慢慢出声:“阿年,你当?真心?悦于他?”

岑锦年闻言,赶忙抬头看向他,重重点头:“爹爹,这是自然!”她要是不喜欢,那就不会?主动去同他表白了,不然她图他什么?呢?

“那你可确定......”岑松拧了拧眉,话?到口边却又仿佛不知该如何说下去,欲言又止。

岑锦年见岑松虽比平常更为严肃,缺了几分和蔼,但就目前来看,他的态度倒也算平和,因而心?中的紧张感倒缓和了几分,没有方才那般忐忑了。

“爹爹若有什么?想问的尽管问!”

岑松见她这般说,细思一番,还是将那未说完的话?说了出来,“那你又可确定,裴舟是当真同你两心相悦?”

岑锦年闻言,脸上多了几分惊诧,“爹爹何出此言?”心?中也不禁再度染上了几抹紧张,她不太明白岑松所言何意。

“裴舟此人,不似他表面上那般简单!”岑松语重心?长地说道。

岑锦年蹙了蹙眉,如水的眼眸浮上不解:“我?还是不太明白父亲所言为何。”

岑松见她一脸迷茫,掀了掀眼皮,漆黑的瞳仁中浮现出几许锋芒,凝神细思,似是在斟酌着什么?。

良久,他才轻声开口:“你可知晓,裴舟并非真正的裴家遗孤?”想了想,又觉得这样说岑锦年未必会?理?解,便又换了个说法,“也就是说,裴舟并非你的表哥,他的真实?身份另有其他。”

岑锦年一听,眉头稍解,方才的紧张和忐忑也没有那般强烈了,她还以为是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吓得她当真以为岑松知晓些什么?别的,才会?觉得裴舟不是真心?喜欢她。

“爹爹说的原来是这事儿啊!”

岑松闻言,眼睛立即睁大了些,向来沉着的面庞也不禁浮现出几分惊讶,“你知晓这个事情??”

“嗯!我?知道,阿舟早便同我?说过了!”岑锦年点了点头,一双眼眸很是明亮,“他是先太子的遗孤。”

“他竟连这事儿都同你说了?”岑松仍旧皱着眉头,脸上神色仿佛还是有些难以置信。

“对呀。”直至此刻,岑锦年仔细想想,其实也差不多明白了岑松的顾虑,他不过是因着裴舟的身份,担忧裴舟接近她是别有用心罢了。

对于这个事情?她以前也有过同样的顾虑,可后来知晓了他的身份,又见他如此坦诚,心?中的疑虑自然消解。

“爹爹,我?知道您在担忧什么?,可阿舟他是不是真心?心?悦我,我?是可以感受得出来的,他那般好,眼里也只容得下我?一个人,我?相信,我?们之间,是互相喜欢的!”岑锦年放缓了语气,柔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自信。

“所以爹爹,你不用担心?这个!”

说完,她便不自觉扬了扬唇,脸上满是真心?实?意的笑容,她那般高兴,高兴到连岑松都不忍再继续说些什么?,生怕让她难过。

可身为一个父亲,事关女儿的终身大事,他紧张担忧也是在所难免,有些事情?,该说还得说。

“你既已知晓他的身份,那便知晓,总有一日,他会?卷进这朝堂之?中,回到属于他的位置之上,若到了那一日,他的生活断然不可能平静,甚至于一步踏错,便可能会就此万劫不复,这样的可能,阿年,你不害怕吗?”

话?落,岑松忍不住幽幽叹了口气,既难过,又担忧,还夹杂了几分无?奈。

“爹爹,所有的可能我都已经考虑过了。”岑锦年重重摇了摇头,“可我不怕!”

“真心?喜欢一个人,就会想永远站在他身旁,同他并肩而行,我?又怎可能因此而心?生怯懦呢?”岑锦年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知道爹爹您的担忧和顾虑,您肯定想我寻个安稳的人家,过些安稳的日子,可是爹爹,我?已经喜欢上他了呀,就同您喜欢阿娘一般。既然心有所属,又怎可能放弃?”

岑松蠕了蠕唇,却是不知晓该再说些什么?,她已经将他所有的话?堵住。

他自然知晓爱而不得该有多难受,所以他也不愿让他的孩子体验那种痛苦,但是若当真让岑锦年卷入那些明争暗斗的生活,他亦是不愿的。

如今,他只觉得万般为难。

岑锦年见岑松还是这般纠结,便忍不住抬脚走到他身后,替他捏起肩,同他软磨硬泡起来:“爹爹,您不用这般纠结的!我?相信我?的眼光没有错!阿舟值得我?喜欢!”

她的力道适中,捏起来十分舒服,岑松也不自觉将身体放松。

“你又见过多少人了,还你的眼光没错!”岑松见她这般自信,忍不住反驳。

其实不光是裴舟的原因,毕竟谁家女儿要被人拐跑,当?父亲的,总会觉得哪哪都不满意,总归不舍得自己好不容易养大的女儿就这般嫁人。

“我?虽说阅历甚少,但我?也不是傻的啊,好人坏人总该分得清的!”岑锦年不满地努了努嘴。

岑松轻“哼”出声,傲娇地挑了挑眉,“这倒未必,总有些人面兽心的,你分不出来。”

岑锦年无?奈,眼瞅着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还是不见他松口,不免破罐子破摔起来,道:“那您就说吧,您是同意还是不同意我同阿舟的事儿?”

“才这么?一会?子,就迫不及待了?”岑松皱了皱眉,脸上神色有些不满。

这小没良心的,有了心?上人就将自己亲爹抛诸脑后了!

“倒也不是迫不及待,就是觉得您没给个准信,我?心?里不踏实!”

岑松撇了撇嘴,“呵,都说儿大不由娘,我?瞧着如今倒是女大不由爹,你若当真想要做什么?,你觉得我?拦得住你不成?”

岑锦年闻言,脸上立即浮现出得意的笑容,“那这么?说,爹爹您是同意了?”

“我?可没说这话?!”岑松偏了偏头,仍旧不松口。

岑锦年倒也不在意,脸上笑意渐浓,给他捏肩也愈发卖力,“反正我不管,我?就当爹爹您同意了!”

“哼,你这哪里需要我?同意,不还是你自己说了算。”语气更为不满。

岑锦年挑了挑眉,不再说什么?,反正岑松不反对就行。

打岑松书房出来,岑锦年却没有直接回华年院,反而跑到了梅院中去。

听梅院的小厮说,裴舟如今正在书房,岑锦年二话?不说,立即轻车熟路地跑到书房中去。

还未打开房门,便朝里头喊道:“阿舟!”语气中皆是难掩的喜悦。

岑锦年快步走进去,便见裴舟走了出来,脸上同样挂着温润的笑容,如冰雪消融般,让人难以抗拒。

“怎么了?”裴舟话?音刚落,岑锦年便立即朝他冲了过来,给了他一个结结实?实?的熊抱。

她挂在他身上,将头埋在他的肩窝处,眉目伸展,“阿舟,我?好开心?啊!”

裴舟顺势将她搂住,手落在她的腰上,她的腰肢细软,只盈盈一握,便收在了手中。

“何事这般高兴?”裴舟宠溺地说道。

岑锦年从他怀中稍稍退开,兴高采烈地看向他,眉飞色舞道:“爹爹他答应我?们在一块儿了!”

裴舟闻言,脸上有一瞬间的错愕,呆呆地望着她,似是有些反应不过来。

见他这般,岑锦年笑得愈发开怀:“你这是高兴傻了?”

裴舟眨了眨眼,目光落在她满含笑意的脸上,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回过神:“当?真?”他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那是自然!”岑锦年得意地扬了扬眉梢,“我?说服的!怎么样,厉不厉害?”她满含期许地看着他,一脸求夸奖的模样。

“厉害!”裴舟肯定地点了点头,话?落,他随即抬了抬手,抚起她的脸颊,动作温柔,满目柔情?,“我?的阿年自然厉害?连我?都要自愧不如!”

岑锦年脸上笑意更浓,“所以,以后你可得好好待我?,你要是欺负我?的话?,岑家上上下下,可是都不答应的哦!”

裴舟直直凝视着她,眸子中尽是诚挚和坚定,“我?的阿年,自然该放在掌心?中,视如珍宝!”

岑锦年闻言,心?中满是欢喜,目光落在他瘦削俊逸的脸上,心?中一动,而后迅速在他唇角落下一个吻。

又踮了踮脚尖,凑到他耳畔旁,柔声说道:“我?对阿舟也如是。”

裴舟只觉耳畔处好似有股温温柔柔的湿意滑过,如羽毛般,有些痒,而这股痒意渐渐地,竟也恍然拂过心?底,令人难耐。

直至岑锦年回去后,仍旧经久不散。

裴舟坐在椅子上,漆黑的眼眸似是有些失神,脸上有些茫然。

而这股茫然,则在高冽进来时,瞬间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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