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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安公主还能镇得住场面,只是人人都不想说话,牌也不?摸了,有叹气的、有捶桌子的。钟秀娥道:“都别这样啦,既然决定要做了,就都别后悔。太子殿下都出城了,咱们能比太子金贵?我旁的不?知道,只知道咱们家打从阿婆、阿爹起,就是标着舅舅、表哥走的,他们怎么干,咱们就怎么干。”一番话说得理直气壮,钟家一直以来好像也就是这么干的。
专程回来的钟英娥也不?能让姐姐孤单了,接着说:“得,以前仗着有他们护着,咱们扬眉吐气的日子过得多了,现在再为了他们忍一口气,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家的,都叫我赶出城去‘送行?’了,我倒要看?看?他纪宸受不?受得起这么大的福果!”
一群人嘴上痛快了一阵,午饭也不?想吃,终于等来了钟祥等人。常安公主道:“快,摆膳。”
送行?送出三里地,再?折回来,太子打头,太尉陪同,人是不会?少了的,拖拖拉拉一大群人的折腾,郊外又没地方吃饭。折腾过了饭点了,家里就得备下。
不?料钟祥被抬回来,靖安长公主是阴着脸的,进门就说:“御医呢?快来看看?。”
钟泰一进大厅就嚷嚷了起来:“小畜生好威风!老畜生好体面!他们一家子都是畜生!”
靖安长公主骂道:“你放的什么屁?!都给我老老实实的坐着,你要忍不?了,就滚去告假,在家里哪里都不许去!”
钟泰哼唧了一声,别过头去,看?到公孙佳又埋怨上了,说:“你这孩子,出的什么主意,这不?,叫人下了面子了吧?这些长辈,谁受过气来?”
公孙佳问道:“怎么了?”
钟泰一声冷哼,钟佑霖凑过来小声跟公孙佳说了一段话。
原来,钟祥的出现并不在所有人的预料里,尤其钟泰是个藏不住事的人,早早地告了假,所有人都以为钟家人不?会?出现了。毕竟纪宸能出头,是因为钟祥出了事,否则钟祥可能会有更周详的安排把纪宸给闷了。
现在他出现了,太子先绷不住了,好好劝慰了钟祥一阵,靖安长公主也说了些场面话,说纪宸是为国征战,他们帮不?上忙,来送一送总是应该的。太子先给纪宸一些慰勉,然后是钟祥,他不?大说得出话,示意钟佑霖给纪宸端了杯酒。然后是别人依次的送别。
至此,情况还算可以的。
四月末,城外空旷的地方日头毒,差不离就该散了。钟祥也有些支持不?住了,纪炳辉却拽着儿子一个劲地说话,扯得一长篇,钟泰听得头都大了,纪炳辉不?说完,太子也不?好意思就走了,钟祥也就坚持着。
钟泰听钟佑霖说到这里,插了一句道:“他就是故意的,要将阿爹晾在那儿暴晒!”
很难说纪炳辉是不是有这个心,公孙佳能肯定的是,纪炳辉得意之情是有的。反正,把钟祥一个征战沙场多年的悍将的最虚弱的姿态展露在文武百官面前,展览了很久,都有点支撑不?住了。
是容尚书给了结语:“你再?说下去,就该耽误他出行的吉时了。”容氏与纪氏算姻亲,纪炳辉总算住了嘴。
公孙佳心道,原以为太子妃这矫情的作派是因为人关在后宫里给关傻了,没想到是从根子上就矫情。
她到了钟祥的身边,屈膝蹲在钟祥膝侧,说:“外公,您受苦了。我给您找了一个,太艰难的新战场。”
钟祥缓缓抬手,放到她的头上,说:“好,很好。”
钟泰讶道:“阿爹,哪里好了?”
钟祥没理他,因为“好”马上就来了——皇帝派了郑须往钟府又赏赐了许多东西。
钟泰不敢大声说怪话,小声嘀咕:“这算是什么呢?”
郑须对这位驸马欠欠身,代皇帝问了靖安长公主一句话:“陛下问,今天是想唱哪一出?”
靖安长公主将公孙佳招到面前:“问你话呢。”
公孙佳道:“国家有事,正该戮力同心,陛下要推谁,我们就一起使力,送他一程。”
郑须记下了这话,也记下了说话的人,回宫复命不提。自此之后,朝中再无动静。靖安长公主下令钟家上下都要谨言慎行,静待钟保国、钟源回来,公孙佳也回去闭门养孩子,仿佛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各种消息却不断穿梭往来。
转眼间,公孙昂的冥诞又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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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冥诞来宾没有去年的多,一则战事吃紧,又有了新的主官,种种调整脱不开身的人更多,二则公孙佳也没有过于张扬,有些人看看?风向,又隐了去。唯增加了那几家被公孙佳安置在庄上的遗孤,早早过来要磕个头,公孙佳也就留他们一起用饭。
这些人穿着孝,与这座府邸、这些宾客格格不入,落入宾客的眼里,又是一种想法。
此外又有去年嫁了表哥的那位黄姨娘,今年掐着日子,托人给府里捎了些祭品来,公孙佳也都收了,又问了她的地址,派人送了些财物过去。
宾客里,比较另类的有两个人,一个是容逸,另一个则是李侍中家的李岳。容逸过来,公孙佳可以理解,李岳就很是耐人寻味了。
公孙佳不动声色地应酬完,送走了宾客,看?这两人还落在后面不走,就知道他们是有话要说。她隐约能感觉到一点原因,但是纪宸才出发一个月,大军恐怕还没有到指定的位置呢,这二位来得未免有些早了。
纵使问她,她也说不出什么来不是?
口上却说:“十九郎,有事要说?”
容逸点点头。
公孙佳做了个“请”的手势,三人便到了小花厅去。容逸与李岳都是能沉得住气的人,坐定了,喝了半盏茶解了解席上的酒气,容逸一直在等单良的拐杖声,半盏茶喝完了也没等到。运了运气,开始道明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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