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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秀娥道:“这怎么了?奇奇怪怪的,碧桃啊,带他去那边玩儿,咱们娘仨好好说说话。”
碧桃也觉得小郎君今天怪极了,也怕怪罪到自己的头上,将余盛多乔灵蕙身上撕了下来放到那群乐户小娘里面,让漂亮的小姑娘们陪着余盛玩儿。
余盛魂不守舍,四周一圈的小姑娘,环肥燕瘦,什么样的都有。公孙佳为了姐姐,这会儿还得保住这个外甥,连有胡人血统的乐户都给他找了两个来。姿色上固然比不过元峥,也都是美人胚子。
余盛四周围了一圈小美人儿愣是跟个和尚似的,他呆掉了。所以一直以来都是他的问题,不是别人的问题?
余盛的自信心在一瞬间被摧毁了,傻乎乎地就安静了下来,也不看小舞姬了,也不跟小姐姐说笑了。丢下一句:“你们演吧。”就抱着膝盖坐在一边,委屈巴巴的像只被主人丢掉的小狗一样。
就惨。
公孙佳的意思,是要让余盛心情好点儿,等到老太妃寿宴的时候能够装个样子。看他现在这个熊样,好像变得更差了,问道:“你怎么了?怎么不开心?”
“我……我开心、开心。”
余盛僵硬地转过了身,眼泪真的要掉下来了。摆一摆手?:“你、你们唱吧。”我就当你们是个背景乐了!余盛强颜欢笑。
一群小舞姬你看我、我看你,参差不齐地叹了口气,慢慢地唱……童谣。
另半边园子里,也是鸡飞狗跳,只是这边的人都不关心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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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王卫的园子里出来,乔灵蕙心情还好,亲娘依旧关心她,还帮她准备了寿礼。妹妹就更不用说了,很关心她,还关心她儿子,乔灵蕙心里挺受用。
唯一有点问题的是儿子,余盛已经尽力表现得很正常了,还是让乔灵蕙觉得有点违和,仔细一看又看不出来哪里不对了。乔灵蕙叮嘱一句:“你乖乖的,跟着你外婆、阿姨,听到了没有?”
儿子放到母亲和妹妹面前更有露脸的机会,乔灵蕙哪怕再?想儿子,也还是将儿子交到母亲和妹妹手?里。
公孙佳叹了一口气,手?按在余盛的头上,道:“回?去了。”
余盛战战兢兢地转过手?,脑袋上仰,眼珠子也往上翻着看她,觉得自己就像个小太监一样。一个“好”字卡在喉咙里愣是吐不出来,他的瞳孔缩了一下——手?杖!传说中的手?杖!
传说里,呃,也就是他八表舅钟佑霖的小破笔记里,记着关于他姨妈的手?杖的一个传说。那柄手?杖的杖头是一个向上张开的手?掌的形状,照着故去的公孙昂的手?形雕琢的,手?背上有一道长长的伤痕,与公孙昂手?背上的伤痕一模一样。
妈妈!救命!我穿到了正剧里面!
我当了六年的小丑……
余盛乖乖地听话上车,乖乖地回房休息,再?也不敢跟虞清顶嘴,也不让书僮陪他逃课。
脑子里无限循环:我是个傻逼。
如果“古人”都这么牛逼,那就没他什么事了,余盛受到了震荡打击,再?不敢作怪,只想着一件事:一定要苟到最后,金大腿让干嘛就干嘛。就当自己是个么得感情的机器外甥。
一直老实到了胡老太妃的寿辰当天。
公孙佳没指望他能有什么用,老实就行了,一眼扫过去,他也不敢哭丧着脸,还挤出个笑影来。
行,够了,公孙佳说:“乖。以后有喜欢的小娘子,都跟我说,都留给你。”
这个余盛是相信的,那是他小姨妈啊!一个正正经经的,没有恋爱脑的,现在也不考虑小姨父、也不仰慕容逸、也不跟吴选私订终身的……女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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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盛老实了,公孙佳就认为他是因为到了园子里游了一圈,被乔灵蕙收拾了一顿,又见多了漂亮的小姑娘,于是安静了。也就命人给他准备了新衣,到了胡老太妃寿辰这一天,带着他去钟王府去祝寿。
皇帝出席这样的场合,通常是会提前通知的,一是为了安全,二是为了给钟府脸面,三也是为了让钟府有所准备。
皇帝一出,带着皇后、有头有脸的妃嫔、太子、太子妃、燕王、齐王、晋王及他们的家着,皇孙里也几?乎都来了,广安王章昺这样有妻有子的,也带着妻儿过来了。公主们也都带着驸马来了,其中好几个公主都嫁到了钟家。
然后是文武百官里三品以上、或者品级略低但是位置重要的。又有勋贵、国戚等等,能来的都来了。
钟祥的府邸再大也盛不下这许多人,这都搬了大半个朝廷来了,于是邻近的公主府都成了接待的地方。有些人到了,也只能被引进公主府里登记个姓名、礼物,连皇帝的面都见不到。
公孙佳当然是能见到皇帝的,不但能见到,她还有一个固定的座位——老太妃的右手边,膝盖旁。左边对衬的那个位子是钟源的。
他们俩,一个是嫡系曾孙,另一个却是曾外孙女,但是在老太妃眼里都是“没爹的孩子”。老太妃自己就是个老寡妇,深知没爹的日子难熬,格外的心疼这两个人。
众人看在眼里,也都习惯了。只有皇帝抗议了一句:“阿姨,我坐哪儿呢?”
他们都穿着常服,虽也锦绣璀璨,却没有朝会上的肃穆劲儿,透着股人间烟火气,皇帝也极平易近人。
老太妃也心疼这个大外甥,嗔道:“你多大的人了?还跟他们争?过来。”
皇帝就在众目睽睽之下,真个蹲到了姨妈的面前。老太妃抬手摸了摸他的脸,说:“哎哟,还是那么的精神。”
皇帝就高兴了:“是,咱们都精精神神的。”
然后就带头给他姨妈祝寿。
按着辈份和等级来,一拨一拨的,没个停歇。一旁余盛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摆了,心里只有一个大大的惊叹号:流批!果然不愧是史上最强金大腿!跟着小姨妈,到哪儿都能看到牛人!
人们没有注意到这样一个小孩子,这个年纪的孩子们,遇到这样人多的场合行为错乱是很常见的。余盛好歹还跟着比划了跪拜的动作,再?小一些的就直接“吧唧”到了地上。
祝完了寿,是摆宴、上寿礼。这个程序并不固定,反正钟家也不是什么特别有规矩的人家。老太妃今年很高兴,还带点得意,因?为她最心疼的两个孩子,钟源和公孙佳都给她孝敬了极好的寿礼。
一般寿礼到了这个时候也就是比贵。起初可能还有些新鲜花样,年复一年,一年不知道多少长辈、贵人做寿,什么金银珠玉、什么寿星寿桃、什么祥瑞,都见得多了,“创意”几?乎不见,就只剩下钱了。
公孙佳于钟秀娥准备之外,另给老太妃准备了一样礼物——她为老太妃往京城所有的寺庙里都添了香灯,祈祷老太妃福泽绵长。
老太妃乐得眼睛笑成了一条缝儿,老人家也会有些争胜之心。她对小辈好,小辈心明白,转而对她有回?报,那就是她的眼光好“没白疼”,是给她做脸。哪怕她花出去的是收回来的数倍,只要有回?头礼,老人家面子有了,就开心。以前是公孙昂有这种表示,现在是公孙佳,是老太妃心里“有良心、不忘我”的人。
老太妃道:“你一个小孩子,也不知道俭省些!”
公孙佳道:“想省来着。”
“那怎么不省呀?”
“本来呢,是想着剪络头发给您。说一句‘我的一切都是长辈们给的,唯有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以此祷祝才显真心’,后来想想,这钱是省不得的。我连身体发?肤,都是长辈给的。这一分香油钱,是我自己个儿想法儿争来的,孝敬给您,才是我的本事。求您安安心心养老,不必再?为我们操心。”
皇帝极欣慰,问道:“你什么法子呀?”他其实早就知道了。
公孙佳道:“盖点房子,租出去。”
太子妃心头一动,公孙佳这可真是太合她的意了。除了身体不好,其余样样出色。若非小了几?岁,简直就……她转头看了一眼吕氏,这媳妇在长辈面前仍是一副晚娘面孔,真是扫兴极了。
那头皇帝也高兴说:“你多陪陪你太婆,她就开心了。”
“哎。”
答是答应了,公孙佳却有分寸,并不霸着老太妃身边的位子不放,过一会儿就说累了,让给了兄弟姐妹们。自己缩在老太妃身后,靠着个隐囊,打了个哈欠。
皇帝还不放过她,说:“什么绞头发的话,小孩子不要乱说,一定是八郎又给你乱写故事了。”
钟佑霖不干了:“外公!不是我!我没有!我才不会写这种混账话给妹妹看呢!”
其实他没少写,只是这个时候要讲理,他就给忘了。理直气壮的样子,惹得皇帝在他脑门儿连弹了好几下,额头都弹红了,钟佑霖捂着脑袋跑掉了,跟表妹缩在一块儿。两人说点悄悄话。
场面真是和睦极了。
此时此刻,他们再也想不到,当天夜里东宫就出了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大外甥:吓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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