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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个骄傲至极的人,也有骄傲的本钱。
王春香不一样,她的眼?睛很是温柔,像是一汪春水波光粼粼的柔弱。
可又不是全然?的柔弱,便是柔弱如草的人也有极韧的一面,任凭刀山火海都不害怕。
“你?跟我?来这里,也是为了阮文吧?”
王春香一愣,“也不能……”
“树大招风,她通过学校政策鼓励大学生们来边疆搞建设,可到底走的是个人路子。你?不一样,你?是教育部盖章认证的留学生,你?自愿到来建设边疆报销国家,是过了明面的。”
阮文的鼓励政策依旧有效,但王春香让这件事变成了教育部牵头。
这么一来,阮文就不再?是那个靶子了。
起码,没那么显眼?了,不是吗?
“我?不太明白傅政委你?这话什?么意思。”
傅南胜笑了笑,“真不明白吗?”
男人的一双眼?睛极为锐利,这让王春香觉得自己的那点心思都藏不住了。
她没吭声。
而默认意味着承认。
年轻如王春香经历了变化剧烈的这些年,对政治有属于她的见解。
如今的阮文是香饽饽,可谁知道几年后呢?
万一到时候有人找她麻烦、算旧账怎么办?
王春香是怕的,所以当时她没有否了傅南胜的说辞。
报效国家同时也是报答阮文当初对自己的恩情。
王春香笑着抬起了头,“能麻烦傅政委帮我?保守秘密吗?”
“客气了,我?们是未婚夫妻,不需要这么客气。”
王春香一怔,是啊,他们是未婚夫妻,甚至很快就要结婚了。
即便傅南胜的驻地距离她所任教的大学直线距离三百多公里,他们平日?里几乎见不到面。
可他们如今的关系,的确是未婚夫妻。
王春香笑了笑,“我?知道了,那我?喊你?……”
“阿傅。”傅南胜笑着说,“喊我?阿傅就好。”
这个称呼让王春香脸上一红。
“你?不是在美国留学吗?”
“留学也不是学这种?东西。”王春香顶了一句,她整日?里忙着学习,恨不得能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丰富充实自己,异性同学之间的正常交往倒是有。
可现在……
这算正常交往吗?
“那慢慢学,不着急。”傅南胜笑了起来,他看了下时间,“我?要回去了,周末有时间再?来看你?。”
“那你?慢走,路上小心。”王春香叮嘱了一句。
学校里的宿舍楼很是老旧,如今暑气正盛,墙上爬满了藤。
傅南胜看着站在楼底下的人,忽的想起了什?么,他折身回去,“之前让人买的花露水,能驱赶蚊虫。”
王春香忽的被塞了这么一个小玻璃瓶,她愣在了那里。
等回过神?来,停在楼下的车已经远去。
王春香看着手里的花露水,这是不是她第?一次收到男人送的礼物?
而这个男人,却?刚巧不巧的是她的未婚夫。
……
周建明没见过傅南胜,但看阮文还在生气,也跟着骂了两?句。
他越骂,阮文越是气恼,“怎么就有他这种?趁人之危厚颜无耻的人呢?”
“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嘛。文文你?别生气,回头让小谢打他。”
阮文看着自家小表哥,“他是少校军衔。”
“那是不是不方便打呀?咱能不能偷偷的套麻袋?”
“胡说什?么。”阮秀芝瞪了儿子一眼?,“你?也别太担心了,小王不是小姑娘了,自己在国外生活了两?年都能把自己照顾的好好的,到了边疆又是在大学里住着,应该没什?么事。”
阮秀芝就在学校里见到过这种?老师,老大不小了也没说结婚,没事就是去图书?馆看书?做学问,这一年又一年的过得也挺快。
“他们没说什?么时候结婚吗?”
周建明登时急了,“妈,哪有你?这样的,哪壶不开提哪壶。”还提结婚,没看到文文都快气疯了吗?
阮秀芝连连吃了口东西堵住自己的嘴。
不说了不说了。
阮文这下子更?郁闷了,她不说话更?憋得慌呀。
“不都放暑假了吗,你?们怎么还去学校?”
阮秀芝先?开口,“季教授没假期。”
周建明紧接着跟上,“我?最近在做实验。”
最后是阮恬,“我?跟着奶奶去学校图书?馆看书?了。”
分?工很合理。
阮文深呼吸了一口气,摸了摸阮恬的小脑袋瓜,“看书?好,看书?明理,省得日?后被臭男人骗了去。”
家里唯一的男人——周建明默默咽了口饭,其实他有每天洗澡,真不臭。
……
阮文第?二天下午回了省城。
她这次出去将近两?个月,再?不回家,估摸着谢元元都不认识她了。
至于陶永安,他本来倒是想要在家多呆两?天,奈何被他妈一说,跟着阮文一块回去了。
“你?说她怎么就是这么想不开呢?”
他妈又开始念叨了,又是催孩子又是让自己催永晴赶紧定下来。
还好只是跟他念叨,要是念叨到他媳妇还有永晴面前……
那可真是画美不看。
“倒不一定是她念叨,只不过人情社会,周围的同事不免会说上几句,听烦了自然?需要找个出气筒,她找陶伯伯说陶伯伯压根不放在心上,又不能直接找书?燕姐和永晴说,最后可不就是落在你?头上了嘛。”
陶永安呵呵一笑,“你?还挺了解。”
“人之常情罢了,你?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就行,没必要放心上。”阮文看向车窗外,如今盛夏暑气重,火车上味道很大,饶是打开车窗也又吹不走的汗臭味。
陶永安看阮文神?色不是很好,他很是小心地开口,“阮文你?有没有听说王春香……”
“没有,闭嘴!”
陶永安:“……”得,肯定知道了,那自己省得再?说了。
阮文支着胳膊看向窗外,下车的时候胳膊有些泛酸。
“这件事,是我?欠考虑了,或许我?当时应该劝她留在美国继续深造。”
陶永安觉得阮文这想法不太可取,“没必要没必要,我?觉得傅政委也不是那种?人,再?说了他们不是还没结婚嘛。”
“我?信不过傅南胜。”阮文说的很直白,傅南胜的心思很深,她懒得去猜。
平日?里有往来,那也不过是为了边疆建设而已。
可如果他有野心呢?
阮文不想回头王春香都成了他利用的对象。
这下陶永安傻了眼?,“不至于吧?我?记得他父母当初被撸,后来又畏罪自杀什?么的,不闹的挺大的吗?”
这么一个人,再?想要进入权力中心那简直痴人说梦。
阮文担心的事情,应该不会发生吧?
“不知道。”
陶永安瞧着阮文神?色恹恹,“阮文,我?想了一个绝世好主意,你?要不要听听?”
“不想。”
出租车过了来,陶永安帮着把车门?打开,“别这样啊,我?觉得我?这主意真不错。”
阮文坐在后排,“师傅开车。”
“别别别。”陶永安真是服气了,也顾不得绕过去了,直接坐在了副驾驶座上,“气大伤身,你?这样不好,再?说了咱们就是理性讨论下可行性吗?先?发制人,后发制于人,你?说对吧?”
对个铲铲!
阮文闭目养神?,不搭理陶永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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