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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运送小猪苗的卡车。
这些天来,陶永安和亚历山大就跟那些小猪苗混在一起,要?是人类与猪崽子的语言能共通,相信他?已经学会了猪语,多掌握了一门语言。
看着陶永安扼腕叹息,阮文也深表遗憾,“真是天公不作美,那你这些天都吃了什么东西??”
“还能……”陶永安忽然间觉得阮文不对劲,“你倒是给我拿点吃的呀。”
他?这些天吃东西?,都觉得满是猪粪味。
这特工可真不是人人都能当的,真的。
反正陶永安是再不想来第二次。
“等会儿吧,大半夜的不好开火,谢蓟生上楼去给你拿元元的零食了。”
她话音刚落,亚历山大从?卫生间出了来,身?上就裹着一条大毛巾,这让陶永安傻了眼,连忙把人给推了进去。
有女同志在呢,哪能这么大大咧咧的?
谢蓟生过来的时候,带了衣服和零食。
亚历山大坐在客厅里吃着那些小点心?,余光落在那瓶酒上面,“我能喝点吗?”
他?会一点英语,说?起来还有些拗口。
谢蓟生点头,用俄语回答他?,“随意。”
虽说?早些年?学俄语是潮流,但阮文出生那会儿和北边老大哥家都闹崩了。
谢蓟生也就比她大几岁,按道理来说?……
阮文想了起来,谢蓟生应该是特训过的。
小谢老师真的有很多惊喜是她不知道的呢。
亚历山大有着典型的高加索人长相,长脸高鼻,肤色和瞳孔色都浅。
除此外,还有着毛子家骨子里的对酒的热衷。
一瓶二锅头下肚,该说?的不该说?的就全?都抖了出来。
陶永安洗完澡出来时,就看到亚历山大在那里和阮文推杯交盏,仿佛多年?老友。
看得他?有些懵,拉着谢蓟生问了句,“他?们俩咋就哥俩好了?”
谢蓟生微笑并没有回答。
如何让两个素不相识的人最?快的速度统一战线?
骂同一个人就够了。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阮文起了头,然后俩人就开始在那里骂起了美帝。
亚历山大的英语说?不好,但听力完全?没问题。
这会儿达瓦里氏、亲爱的满嘴跑,亚历山大喝醉了过去。
陶永安看着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的人,傻眼了。
这小毛子真不怕自己?把他?给卖了呀。
“现在怎么办?”
谢蓟生把人扶起来,丢到了卧室去。
回到客厅,就看到阮文拿着杯子在那里喝……
玻璃杯上没有挂着水珠,里面是白开水。
大概是喝了酒的缘故,阮文的眼睛闪亮亮的,像是波光粼粼的贝加尔湖。
“阮文,你打算拿亚历山大怎么办呀?”
陶永安不傻,知道要?小心?安置这位小毛子才是,不然也不会选择带人□□过来。
他?一路上跟那些小猪苗挤在一起,为?啥?
不就是因为?心?中存着忌惮吗?
如何妥善安置亚历山大是个问题。
“我记得,咱们国家有俄罗斯族吧?”
陶永安哪知道这个啊,他?又不是社会学家,“应该有的吧,我知道咱们有朝鲜族。”
阮文压根不是问陶永安,她看向谢蓟生,瞧到后者冲自己?点了点头。
“那就成了,能给他?安排一个俄罗斯族的身?份吗?”
谢蓟生再度点头,既然当初敢答应让陶永安去找人,自然不是毫无准备。
“那就这样,问题解决了。”阮文嘿嘿一笑站起身?来,她喝了酒有些摇摇晃晃的。
谢蓟生扶着她,“你在这里休息,味道太重,记得明天再好好洗个澡。”
陶永安觉得自己?的心?被伤着了,“有吗?”
他?很是认真地闻了下,“没有啊。”
刚才洗澡的时候,他?有很认真的打肥皂呢,怎么就臭了?
一看就知道是谢蓟生在危言耸听。
……
阮文上楼后还有些兴奋,抓着谢蓟生的胳膊说?个不停,“我一直都听说?是别人叛逃,没想到有人不远千里来我们这。”
这是什么?
阮文嘿嘿的笑着,“这说?明我们的国家也有吸引人的地方?,哪怕是她贫穷她落后,可是她不怕美帝不怕毛子,谁都不怕!”
谢蓟生想,阮文喝多了。
这声音还越来越大了,一看就知道是喝多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阮文喝醉了的模样,还挺可爱。
“元元睡了,小声点。”
阮文想了几秒钟,“哦,元元睡了,小谢老师你小声点。”一拳头捶在了谢蓟生胸口。
谢蓟生胸口微微的疼,像是被一群蚊子群起而攻之。
“好,我小声点。”他?放低了声音,瞧着阮文也嘘了起来,但还是拉着他?说?个不停。
有人喝多了酒越来越清醒,有人喝多了酒虽然还清醒着,但一觉醒来却连自己?究竟说?了什么话都知道。
阮文就是后者。
她就觉得头疼了。
人一栽跟头,又躺下去睡了,连自家小闺女跟她要?亲亲都不搭理。
过了大半个小时,阮文忽的想起来昨晚陶永安似乎带来了一个……
她连忙起床,看到谢蓟生留在门上的小纸条。
阮文收了起来,下楼发现楼下这俩人还在酣睡。
也不怪陶永安,这一路上提心?吊胆,好不容易能睡个安稳觉,他?不睡个一天一夜的都对不起自己?。
下午的时候,阮文正在财务科和陶永晴讨论?着上海那边的工程进展,查看着最?近的账目明细,韩建国带来了一个人。
有段时间没见的伍功伍政委。
伍功过来送东西?。
那是亚历山大的身?份证明。
“你给起的名字?”
伍功淡淡问了句,“怎么了?”
“没什么,还挺有文化的。”
高山。
这名字也算有文化?
伍功心?里头一阵埋汰,“你们不是在内蒙那边弄了个牧场吗?要?内蒙的同胞在那里遇到了这个家伙,家里头遭了沙尘暴,就剩下他?自己?一个人……”
安排的十分?周全?,把亚……高山的身?份来历全?都说?明了。
显然,这次可不是陶永安一时间冲动之举。
阮文只是围绕着高山多问了几句,把他?的身?份给编全?了。
父亲带着他?在内蒙的一个小村落隐姓埋名,大概是一个研究者,所?以高山打小就精通数学和物理,在沙尘暴后自己?一个人流浪,无意中到遇到了好心?的牧民。
阮文爱惜人才,把人接了过来。
十分?完美的身?世。
“要?不再加一个?他?的母亲是一个德国……行吧你当我没说?。”阮文闭嘴,不再瞎胡闹。
伍功觉得阮文有时候挺靠谱的,但有时候吧,简直搞不明白这人脑子里在想什么。
“回头后半夜我带他?出去,明天再把人带过来。”
既然来历都说?清楚了,做戏也得周全?。
其实安排这些,不过是为?了给周围的邻居看,大院里人多嘴杂,指不定谁就乱嚷嚷出去了,有一个详尽的身?份,那总归省心?些。
阮文觉得这也行,“那你过会儿去馆子里弄点吃的,给陶永安和亚……高山带过去,我特意送吃的过去不合适。”
“行。”伍功把东西?交给了阮文,他?看了眼在隔壁查看账本?的陶永晴,好一会儿才开口,“她有对象没有?”
“有啊。”
虽然说?异地恋,还跨国的那种,不过陶永晴的确还跟刘经理处着。
“没事,随口问一句。”伍功起身?,走了没两步又停下脚步,“你身?边有合适的没?”
阮文觉得伍功这话问的很奇怪,“你不是早就结婚了吗?”
没听说?伍政委离婚的消息呀。
“帮其他?人问的,有的话帮我留意着。”
阮文才不打算帮这个忙,“你饶了我吧,不是我不合作,可有几个人受得了这聚少离多的日子?难道能去随军吗?”
“为?什么不能?”
阮文被这话噎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那这是你的工作,和我有半毛钱的关系?
这简直是推卸责任,她又不是政委。
伍功:“……”算了,他?去找谢蓟生商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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