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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就就这样算了吗?”陶永安不甘心,他?听得出姑姑的无奈,不是她没尽力,而是她尽力之后却还是没办法?改变什么,除了自寻其辱。
“你?觉得我是会轻言放弃的人吗?”阮文笑了起来,“还记得吗?主席说过,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人。”
她又是补充了一句,“小陶同志,要知道,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
沮丧的人忽的眼睛一亮,“你?是说赫尔斯。”
“当然,那可是我们的国际友人。”
赫尔斯是个极为有意思的人,上次中国之行,走之前买了一套书。
他?精通多国语言,中文不算特别好,但能勉强看懂。
对阮文来说,契约精神就足够让她选择赫尔斯,只要他?们之间价钱谈妥了,一切都好说。
陶永安原本激动的心情又平复了下,“可是这件事已经搞砸了,赫尔斯还能搞得定吗?”
只怕他?就算是答应了,也无力回天。
“你?要相信赫尔斯的谈判能力。”阮文当即去给赫尔斯打电话,这个时间点,这位斯拉夫人应该刚起床正在吃早餐。
德国人接到电话并不意外,不管什么时候,阮文找他都不让人觉得奇怪。
“没问题,但是我需要一份大合同。”
赫尔斯并不介意去美国一趟,但是这件事做成很费劲,所以他需要一个不错的合同。
“没问题,你?说。”
早前赫尔斯和阮文的合作,一向都是阮文支付佣金。
帮忙申请国际专利认证时,阮文给了他?三千英镑。
帮忙牵桥搭线卖机器到意大利时,阮文给了他?三万英镑。
这次,赫尔斯的要价涨了点,他?不再是要一个固定数额,而是阮文合同的百分之二十。
这简直是狮子大开口。
陶永安以为阮文会跟赫尔斯讨价还价,没想到阮文二话不说答应了,“没问题。”
跟赫尔斯交代了一些事情,阮文这才挂断了电话。
“这个赫尔斯,之前明明没有……”
阮文把这个德国人的胃口养大了。
“想开点。”阮文拍了拍陶永安的肩膀,“他?和我们捆绑在一起,自然会尽心尽力为我们争取。如果赫尔斯能谈下来一百万,那就算是给他?二十万又如何?”
“怎么可能有一百万。”陶永安不相信。
阮文笑了起来,“为什么不可能啊,说不定会更多呢。”赫尔斯是圈子里的人,自然和陶姑姑受到的待遇不同。
价钱方面嘛,可以期待下。
书的事情交给了赫尔斯,阮文还需要做些交割,不过这会儿美国正在深夜,阮文没立马打这通电话。
“我跟陈主任商量了,打算往美国出一批货试试看,明天你?找机会给你?姑姑打个电话,问她能不能帮帮忙。”
所谓的帮帮忙,其实就是做安心在美国市场的代理商。
陶永安听到这话一愣,他?又不好意思起来了,“其实阮文你?没必要这样。”
合作就这样,有实力就合作,没实力我没道理扶贫啊。
陶姑姑能力不济,不继续跟她合作理所当然,没必要非要再在其他地方找补。
“我还真不是想要弥补,赫尔斯到底是男人,对女性的问题没那么了解,这种?事情女人之间更方便沟通。”
“那行吧,我明天打电话问问她的意思。”
陶君这两天心情不太好。
听到电话铃声时,她整个人颤抖了下。
仿佛回到了童年时期,因为做错了事情而被母亲责备的惶恐不安。
该来的总会来,陶君到底还是过了去。
电话是她侄子打来的。
果不其然的提到了更换自己的事情,“过些天赫尔斯会去找您和建明,到时候还麻烦您做好交割。”
陶君早就有预料,尽管她这次真的尽力了。
“另外,阮文的意思是,她六月份的时候想要出一批货到美国,想着看你?能不能联系当地的商店,把这些货分销出去。”
陶君有些懵,这件事阮文很早之前提过,但又没了下文。
因为这次搞砸了电影版权的事情,她知道和阮文的合作也算玩完了。
陶永安这话让她恍惚了下,“可以,没问题的。阮文她不怪我吗?”
“她说了不是你的错,只不过人有适合的岗位,赫尔斯去和那些好莱坞的公司谈合作更合适,而您的工作,应该是做我们的代理商。”
陶永安昨晚想了很多,这会儿他很是认真地交代,“阮文特别喜欢对市场做调查,美国那边的情况你比我们熟悉,所以这些天麻烦你做一下市场调查,看看怎么铺货比较合适,之前我们有和日本的欧文合作,我想你很有可能在市面上看到日本品牌的卫生巾。”
“我知道,其实美国女性不太喜欢卫生巾,她们更倾向于棉条带来的舒适自由,不过美国有很多很多的唐人街,而且亚洲人口也不少,我和她们一直都有联系,可以先从她们那里着手。”
陶永安听到这话就知道,阮文是真的把他?姑姑给研究透了。
人都有故土情怀,所以来到异国他乡最迫切的就是找到同乡。
陶姑姑在美国三十多年,依旧和同乡联系密切。
而建明去美国不到两年,已经和学校里的美国人打成一片。
所以哪个融入的更好?
陶永安觉得,或许建明去做图书经纪人都能比他?姑姑做得好。
……
把最要紧的两件事交代妥当,阮文反倒是没那么忙了。
之前落下的功课补上后,她最近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在实验室里搞研究。
她也知道欧美市场上棉条更受欢迎,阮文有心把厂子的产品丰富化,棉条这一项也免不了研究一番。
指推式棉条是她研究的重?点,只不过折腾了许久阮文都觉得自己疏忽了什么,那个点就卡在脑子里,却又死活出不来。
特别的便秘感。
谢蓟生过来的时候,阮文正反复的拆那棉条。
其实就是压缩后的纤维棉卷起来,然后再用无纺布包裹起来。
如果想要渗透性好,那就需要做好导流,其实就是棉条表面有一些深浅不一的沟壑,这跟卫生巾差不多。
可如何把棉线加进去,保证不会断掉呢?
阮文被这个问题困扰了好一段时间,她就卡在了那里,明明呼之欲出,却又死活蹦不出来。
谢蓟生看着那苦大仇深的小脸忍不住乐了,“难怪今天没看到小陶。”
就小阮同志这模样,他?要是陶永安也躲得远远的,省得回头这火山爆发?把自己给烧的渣都不剩。
阮文没注意到他的到来。
谢蓟生哭笑不得,这未免太专注了些。
他?看着阮文拿起那根棉线,在那里来回的摆弄,似乎一直不得其法。
谢蓟生拿过了那棉线,“有什么问题,跟我说说。”
怎么还跟这棉线较劲了。
“你?抢我棉线干什么?”阮文刚要夺回来,就看到谢蓟生小指一勾,棉线打了个结,绕在他中指指腹上。
她一抢,细细的棉线勒在谢蓟生的手指上,立马出现了一条勒痕。
“对不……”
“没事,不疼。”谢蓟生瞧她出神模样,连忙安慰了句。
阮文却没有任何反应,她死死的盯着谢蓟生的手指。
就在谢蓟生觉得这人又着魔时,阮文取了一条棉线,细长的棉线打了个死结,然后穿过了薄薄的纤维面层,形成了十字交叉。
就像是阮文曾经一遍又一遍的尝试那样,铺展开的纤维棉被她一点点卷起,最终形成了小指头般长短粗细的棉条。
阮文的手几乎在颤抖,她小心翼翼的给这粗糙的棉条裹上了这层无纺布外衣,打了个结交给谢蓟生,“你?试一下。”
谢蓟生的脸黑了,他?是男人,怎么试?
作者有话要说:阮文:你是不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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