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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蓟生胸腔涌出了热意,“好。”

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宿舍的门关上的瞬间,他听到阮文的声音,“记得给我写信。”

好。

谢蓟生无声的应了下来。

走到宿舍尽头,从那窗户一跃而下。

稳稳地落在了地上。

掐着时间赶到火车站,谢蓟生坐在那里闭目休息。

满脑子都是阮文的声音。

他伸手扶着胸口,那里砰砰的跳动着,和过去二十多年一样。

可又有哪里不一样。

首都的火车站已经有车子在等着。

谢蓟生刚从列车上下来,就有人走过来,带他上了车。

“汪叔。”

在这里看到汪叔并不奇怪,谢蓟生简单说了下南边的情况。

“照你的说法,那边已经有行动了?”

“贼心不死,最迟明年肯定会有行动。”

汪老自然是相信这个年轻人,他本就是年轻一代中最出色的那个。

“你这次立功了,回头我跟上面说,让你再回去,本来那件事和你也没什么关系,罗家那小子闯了祸,你非要什么江湖义气?”

就算是护短,也不带这么瞎胡闹的。

“我已经打了报告,汇报完会再回去。”

汪老登时色变,“不行!谁让你这么做的?”

再回去?

南边迟早打起来,这要是上了战场万一有个好歹。

他将来怎么跟老战友交代?

“我既然穿上这身衣服,自然得对得起它。”谢蓟生神色坚定,“让您失望了。”

“对得起它,还是为了建功立业娶那个姑娘?”

汪老叹了口气,“蓟生,我知道你自尊心强,可是你父亲就你这点血脉,你怎么能这么冒险?万一谢家真绝后了,你让我将来怎么跟你父亲交代?”

相较于汪老的激动,谢蓟生平静极了,“父亲当年走出国门时,也不知道母亲怀了孕。”

战场上子弹是不长眼睛的,既然敢去,就已经做了最坏的打算。

“我这条命本就是您捡回来的,多活了这二十多年已经够本了,倘若我这次能侥幸不死,将来我和阮文一起孝敬您。”

汪老气得敲了敲拐杖,“糊涂!你这么做那个小阮知道吗?”

“知道。”

汪老:“……”

“好好好,你既然已经拿定了主意,那就随你吧。你喜欢的姑娘,会在你死后嫁给别人,你能受得了就行。”

这是要挟,可已经相当无力。

谢蓟生笑了起来,“真要是那样,我也就放心了。”

他最怕的其实是阮文钻牛角尖。

回头再写信好了,真要是牺牲了,会有战友帮他把遗书转交给阮文,就像是父亲当年做的那样。

汪老被他气得直哼哼,扭头看向车窗外不再跟谢蓟生说话。

车子行驶了半个多小时后终于停了下来。

谢蓟生下车,站在车门外冲着汪老敬了个礼,“汪叔,保重身体。”

透过车窗,汪老看到年轻人出示证件进了去。

他叹了口气,“怎么跟你爹一模一样?”

当初在蓟州把这孩子找到时,他想绝对不能让谢蓟生走了老谢的老路。

老谢是孤儿,从军打仗,好不容易娶了媳妇安定下来,却又是死在异国他乡。

这是他唯一的孩子,没了爹也没了娘,自己得帮老战友照拂这个孩子。

可他没想到,谢蓟生还是去当兵了。

早早去了军营,展现出他的天赋。

等着他想要把人要回来,已经晚了。

好在这些年虽然经历了一些凶险,却还是保住了小命。

现在,他又是要穿起戎装开赴西南。

汪老叹了口气,“老天保佑。”

他只祈祷,老天爷开眼,让这孩子能够平安归来。

……

九月份初,阮文收到了谢蓟生的信。

里面有一个晒干了的花。

“这是当地的特产,他们叫蝴蝶兰,盛开的时候像是有蝴蝶在枝头飞舞,我想你要是看到肯定会很喜欢。丛林里很安静,前两天我们和一个小分队遇上,我们的衣服太显眼了,真要是打起来,这会是一件麻烦事。”

阮文看着那干花,低头嗅了嗅。

有泥土和青草的芬芳。

她写了信,却不知道该往哪里投递。

谢蓟生在信里说,他现在四处勘察,居无定所。

那封信,和谢蓟生的来信一道,都被阮文放在了铁盒子里。

放在了床头。

她有空的时候就会看看,慰藉相思。

几乎每隔三天,谢蓟生就会有一封信寄过来。

“前段时间在丛林里捕获了一头叫不出名字的小东西,我们一行人烤着吃,结果险些引来敌人,那味道太香了些,等我回去,咱们可以去弄一只小鸡,我做烤鸡与你吃。”

阮文笑了起来。

回信写自己最近在忙的事情,“李教授是一个脾气古怪的人,他中年丧妻,后来又丧子,孤寡一人也有些可怜,我最近帮着他打理那些农田,觉得自己几乎成了农学系的学生。实验室里的师兄们回了来,瞧到我最近经常往李教授那边跑,还去找小林老师告状,最后系主任问清楚情况,真是让大家一阵兵荒马乱。上次你说在丛林里国防绿过于扎眼,我试了好几次,用颜料搭配了这个,我觉得可以制造深浅不同的斑点,争取与丛林同色,伪装好自己。”

这封信,阮文试着去寄出去,她不知道谢蓟生能不能收到。

但在还没有迷彩服的年代,如果她的建议能够被采纳,或许会在战争开始后,减少我军的伤亡。

这是她最卑微的希冀。

阮文整个八月份都很忙碌,忙着给李教授干活。

她曾经问李教授关于天然纤维的事情,然而老教授只是让她再去和那些试验田里的庄稼蔬菜做斗争。

并没有告诉她答案。

所谓的斗争,就是除草、灌溉以及施肥。

顺带着,阮文还能吃一些新鲜的瓜果蔬菜。

陶永安一度觉得阮文堕落了,从原本那个一心扑在实验上的人,变成了种田小能手。

当然他还是很乐意来李教授这里的,可以跟着老教授学制造,李教授的那个榨汁机,陶永安用了一个月的时间摸透,有用了半个多月,总算是做出了模型。

只不过他的模型,让阮文笑了起来。

“你这是打算转行当木工?”

这榨汁机,竟然是木头做的。

“那不是没有材料嘛,我就只能先试着自己动手,你觉得怎么样,好看吗?”

大哥,你的关注点不该是能不能用吗?

榨汁机模型长得还行,但是不工作。

“问问教授,他既然能自己组装,肯定有门路搞零件。”

陶永安看着阮文冲自己眨眼,一下子反应过来,“你可真是……”

他就说嘛,阮文怎么那么听话当起了种田人,原来是盯上了李教授的门路。

也是,他们本身也在研究器械,的确需要很多零件,实验室没办法提供的那种。

两人正聊着,李教授回了来。

瞥了眼陶永安的那个榨汁机,丢下一句,“中看不中用。”

阮文笑了下,示意陶永安去问。

“我这就是实验,老头儿,你这些零件都从哪里搞来的,我有你这些零件,肯定也能自己搞啊。”

李教授歪了歪嘴,“说得轻松。”

陶永安跟他混熟了,早就没大没小了,“你跟我说说,说说又不费劲,我要是搞不成,等回头收麦子的时候,我全包了还不行?”

“从研究所搞的。”

李教授目光落在阮文身上,“丫头,你之前不是问我那些庄稼的事吗?都在这里面了,自己拿回去看,有什么不懂的,就去地里看,再看不明白再来问我。”

那是一个牛皮纸的本子,有指甲盖那么厚。

阮文看着老教授那浸透了岁月的眼神,忽然间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行啦,什么都别说了,这年头谁能不图点啥呢?你们好歹给我干了一个半月的活,真要是觉得亏欠我,有时间再来帮我干活好了。”

他拿起挂在墙上的草帽,弓着腰出了去,“老咯,老胳膊老腿不听使唤,也不知道还能活几年呢。”

作者有话要说:啊哈搞定,快双十一了,今年真没啥购买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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