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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砚因?为齐予意味莫名的目光久久无语,随后他双肩一陷,像是骤然失去了全部力气,只喃喃一声:“这孩子就是仗着我心疼她啊。”
齐予默默起身离开,别人的意见始终是别人的,真正想通、真正去做决定的始终是自己,别人参与过多?反而不好,话点到为止,若没有重点的纠缠下去只会适得其反。
她找到褚蝉衣,敲门进去就见小两口也隔着桌子对峙着呢。
齐予一脸的生无可恋:“打扰了,你们先聊,我明天再来找你。”说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关门就走。
这一天天的,真心累。
房间里,褚蝉衣见齐予进来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人就走了,她张了张嘴,又看向铁了心要自己做出选择的艾叶。
“你知道吗?每个人的心里,父母所占的分量都是不一样的,有的人或许父母本身就对她爱的不多?,所以她便也没有那么在乎,可是更多的人是和我一样,爹爹很爱我,我若是不顾一切跟你走了,他会伤心的。”
褚蝉衣定定地看着艾叶,她没有说,在自己心里父母和爱人的分量一样重,她没办法把伤害完全留给任何一个人,所以就只能自私的两败俱伤地拖下去。
艾叶弯了弯唇角冷笑:“那你说怎么办,等到褚伯父百年之后吗?这样就是最好的结果了?”
她不认同,或许皇家的人真的薄情吧。
她不愿意为了让父母余下的三分之一的老年人生满意,就拿自己正值青春的大半生去换,在等价交换的原则面前,这是不合理的,也是不划算、不理智的。
“若是没有办法,我会先陪爹爹走完百年。”褚蝉衣低下头,眼眶里的潮水起起伏伏。
艾叶痴笑一声:“那我该谢谢你是老来女,伯父比我大五十岁,说句冒犯的话,最多?也就十几年了,本公主等得起,不过……。”
看着褚蝉衣颤抖的肩膀,她走过去把人搂在怀里,轻声继续说到“你有没有想过若是伯父只比我大二十岁呢?若是他老人家能活到百年,而我只能活到八十呢?那你让本公主怎么办,怎么等都等不到和你相守的那一天啊。”
褚蝉衣肩膀一颤,这种假设她想都不敢想,因?为对相爱的人来说太残忍了,泪水再也忍不住倾斜而下:“对不起,对不起……你若等不得,便不用等,我这一生便青灯古佛为自己赎罪,绝不纠缠。”她是那么的自私,说到底牺牲的还是自己的爱人。
艾叶抱紧褚蝉衣,仰头忍住泪水道:“赎什么罪,你有什么错,你是不是傻,你委屈自己舍弃了我,还要惩罚自己孤独终老,你呀就是仗着我舍不得,本公主不走,本公主等得起,十年八年的算什么,我等得起……”
房间里的声音还在继续,门外的人却听不下去了。
褚砚准备敲门的手默默放下去,而后转身,脚步沉重地离去,或许是自己错了吧,那个西岛国的二公主若真的愿意等,若真的值得托付,他或许也该反思一下了。
总不能到头来,还不如一个外人更心疼自己的女儿吧,那这个爹还真白当了。
第二天一早,齐予又来了,依旧是先去拜会了一下褚丞相,不同的是这次褚砚没有邀她见面,直接就被领到了褚蝉衣那儿。
“你们这是和好如初了?”齐予看着两人间的氛围,眼里带着好奇。
“我们一直都恩爱有加,什么时候不好了?”艾叶没好气地道。
褚蝉衣瞥了她一眼,看向齐予道:“你从前不是不喜欢来丞相府吗?现在是想通了?”
小姐妹是个性格别扭的,以前死活都不来,说什么不敢高攀。褚蝉衣看着面色变沉静许多的齐予,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人变了,没有从前那么偏执了,不过这是好事。
齐予眼角微抽,她哪知道原主是怎么想的,当下便打哈哈道:“对啊想通了,毕竟我们是好朋友,总不能一直都不来吧,刚好我最近闲来无事,把以前落下的都补上。”
她是真心把褚蝉衣当朋友的,如果可以,她宁愿一直不让小伙伴知道真相,哪怕自己要一直以原主的身份交往下去,也是甘之若饴的。
“见过褚伯伯了?你想为大公主拉拢丞相府吗?”褚蝉衣淡淡一问,语气里充满打量,她因为爹爹曾获罪,所以在京中并没有什么朋友,有些别有用心的又不敢相交,和从前的齐予可以说是两个小可怜抱团取暖。
褚丞相大约也明白侄女不想给他添麻烦,所以才尽量避着朝臣的子女,而空有名号却连实职都没有的国师府无疑是不用担心的,所以一来二去,两个小可怜才会走那么近。
可现在不同了啊,如今国师有了实职,齐予变成了大驸马,已经是天然的大公主阵营的人了。
但褚蝉衣却不想因此失去自己的好姐妹,所以才刻意去忽略这些改变,可是若齐予已经变了呢?她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齐予神色一松:“你想什么呢?我会帮大公主拉拢丞相府?就算我有那个心,我有那个本事吗?这两次我和丞相说的话加起来没超过五句,你瞎担心什么?”她知道褚蝉衣最在意的就是不要给丞相府惹麻烦,好在大公主的意图很莫明奇妙,绝不拉拢,很不错,她现在举双手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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