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9 爱宕山-其十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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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什么?……
抹茶甜筒的味道到底还是让禅院直哉尝到了。
“等……等等……”
迄今为止连个认真的拥抱都没有过的未婚夫正在与你做口舌之争。
不是我的未婚妻吗?
不是说要挽回我,想嫁进禅院家,做我的正室吗?
不是要为我诞下子嗣,以嫡长子为条件,想要独占我吗?
正好,我想要名喜多了。所以跟我做。
……
扑通、扑通。
你的心脏说它好累。
话都被他说了。找不出借口,你完全没有拒绝的余地。
禅院直哉收回了撑着门的手臂,这下两只手都揽住了你的腰。你放松下力道,在一片温暖的气息里慢慢思考。
道理你都懂。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
可是甘蔗和桃子,果然还是桃子。
苹果派和菠萝派,当然是菠萝派更好。
但是但是,吃完一根甘蔗,就能拥有一千斤桃子。
吃掉这个苹果派,以后天天都有人给你做菠萝派。
所以,吃还是不吃?
……你咬咬牙,揽住了禅院直哉的脖子。
上川名喜多,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呢?
初次见面时的样子早就记不清了。衣服也好发型也好,不过是女人装扮自己的配饰,没必要费心留意。倒是记得那笔直的腰肢和垂敛的脑袋——一颦一笑、一举一动皆由尺牍精心丈量,礼节无可挑剔,是个做正室的料。
虽然无趣了点,但大家闺秀大抵都如此。如果将京都贵胄之女划个圈,那么禅院直哉会说“女人要玩圈外的,正室要找圈里的”。规矩、听话、出不了大错,姑且可以列为候选。
而且这一位的背后是以咒具立族的上川家:据说那个家族的仓库里,制器之典浩如烟海,罕见稀少的咒具更如百宝万货。
要是和这个女人结婚的话,以后想挑点咒具就没必要再看禅院真希那张臭脸。
真正开始留意是在第三次还是第五次约见。
因为上一项行程临时取消,他提早十五分钟赴约,经过走廊时却从窗口看见那个女人正拼命往嘴里……塞花瓣?蓝的紫的,好像是桔梗。
苦——他听见她这么喊着,边吃边吐,脸皱成一团。
侍女递上水杯,却又被她推开,嘟囔着不能喝。
这是什么异食癖吗?
直到半小时后这个女人把手拢在嘴边想与他说悄悄话,借机靠近时他才明白过来——上川小姐张嘴就是一股幽香,气若幽兰。
禅院直哉忍着没笑。因为心情大好,甚至很给面子地夸了一句“好香”。
——看来是只爱扑腾的金丝雀。
女人就是要这样才好。懂规矩,识大体,听话但不能太古板,多学点讨人喜欢的小手段,才能挽留住丈夫的心。
之后的一切按部就班,彬彬有礼,点到即止。吃饭,见面,直到订婚——再到订婚后发生的事:他才发现这只金丝雀怕是扑腾过头了。
但“界限”、“边界”,或者说“度”,是种奇怪的东西:过犹不及这个词,在这里会变得完全不适用。
一个人要是离经叛道,会叫人觉得是个麻烦的家伙;可要是离经叛道过头——尤其是在禅院家——反而叫人觉得好酷啊……好自由啊。
禅院家也出过一只自由的鸟。
用鸟来形容的话,好像有点太过温和无害了。
甚尔君的话应该是狼才对。
没有咒力的甚尔君只是个不配被提起的废物,更是禅院家在人前的耻辱。
而甚尔君脸上的那道伤疤,自然是丑陋的瑕疵、失败的烙印。因为没有咒力无法自保,才会在那张好看的脸上留下疤痕——如果是他就绝不会如此,因为他是有咒力又有咒术的堂堂嫡子。
然而那样的甚尔君,居然真的从禅院家逃出去了。
他堂堂嫡子这辈子都离不开的禅院家,被甚尔君逃出去了。
那道疤痕,原来是锁打开的痕迹。
名喜多的右眼也有一道疤。
看起来已经有一阵子了,但不像是以前留下的旧疤。大概是这几个月里刚添的小伤口。
有疤很好,这样的话她的锁或许也已经打开了:就像开了锁的宝箱,笼子外面的金丝雀——虽然不知道宝箱里藏了什么,也不知道小鸟从哪片天空来,但总之是好东西。
是别人“想要”又求而不得,他却唾手可得的好东西。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宝箱亲了上去——是柔软的蚌肉,甜美的女人。
那就把她剥开吧。
你被一把抱起放到了床上。天旋地转。
“等等……直哉……”
“行李箱……灰色那只……外面的侧袋……”
“有东西——我准备了东西……”
禅院直哉大概是被你烦到了,猛地起身拖过行李箱,摸索着抽出了你塞在里面的“东西”。
小小的,展开,再展开,第三次展开。
是张婚姻届。
“签吧。”你把笔递进他手里,“快点。人家也想要直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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