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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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桃断袖,龙阳偷欢历来都是暧暧昧昧不清不楚的,一无六礼可下,二无婚书可契,就算他想昭告天下叫人知道似乎也找不出一个光明正大的理由说出去,只能把这份情思放在心上,反复揣摩却无处安放。真叫人不安。
发了半天呆,到了晌午时分,杜北宸敷衍了两口饭,漱了口,更衣、挽髻、带冠,坐着马车进宫去了。
熙元帝这两天也病病歪歪的,见杜北宸形容消瘦,埋怨道:“趁着养病的功夫背着朕跑出京去玩了一趟,怎么病气还没消啊?”
可见不是被他拘的。
杜北宸上前给他锤了两下腿:“儿臣就知道什么都瞒不过父皇,这不是来向父皇说说一路上的奇遇了嘛。”
熙元帝的暗探早把杜北宸一路干的什么报告回来了,一脸意兴阑珊:“来,说说,都有什么稀罕事?”
“倒也没什么,太师跟儿臣说天下第一巨贾范慕白是个老头子,”
杜北宸笑起来的时候一弯眼眸黑亮澄彻,像个懵懂无忧的稚子,配上随意到不行的语气,惹得熙元帝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头:“难道不是,听皇儿着语气,难不成他还是个少年郎?”
杜北宸:“也就比儿臣大几岁,父皇是不是很意外?”
这么白开水似地说着话,熙元帝放松到不行:“要不都说自古英雄出少年呢,什么时候方便,把他带进宫来给父皇看一下吧。”
能坐拥比他的国库里金银财宝还多的年轻人,熙元帝很有兴趣见个面。
“是,父皇。”杜北宸很乖地笑着:“等儿臣把傅永找到,就让他去游说范慕白进宫来见父皇。”
熙元帝一讶:“怎么,他不愿意见朕?”
二讶:“傅永人呢?”
杜北宸很是不安:“昨夜他说出府买盒用惯了的墨,结果到现在都没回府,儿臣在想,他是不是嫌儿臣不上进,不堪扶持,找个借口走了。”
熙元帝先是微怔了片刻,接着道:“派人去找了吗?”
“儿臣撒出府中侍卫找了一圈,都不见人影。”杜北宸轻飘飘地道。
熙元帝瞬息面色凝重,他拍了一下杜北宸的手:“皇儿先回府吧。”
就在杜北宸进宫前的一个时辰左右,黑白司有人来报,说京中有人私下散布言论——得傅永者得天下。
熙元帝听了一哂:“不通,傅永是朕选拔出来的,朕的天下可是从祖宗手里继承过来的。”
民间向来好神化状元郎,文曲星转世说烂了就又编出一套新的说辞来,不过茶余饭后那么一胡扯,用不着当回事。
杜北宸说傅永这么一丢,熙元帝却不能不多想了,毕竟,打江山主意的人从来都是前仆后继没绝种过,一多想就找上了黑白司的事,叫了司首冯清河来问:“傅永,人在哪儿?”
他直觉这件事没根本不像杜北宸说的那么简单,傅永就算走,也得扔给他一封洋洋洒洒笔落惊风雨的辞官信不是,毕竟文人干什么都讲究个仪式不是。
黑白司日夜不停地监视着京城内外,知道个大活人的下落不稀奇,传令一问下去,不到半个时辰就有信儿了。
熙元帝伸出枯瘦的手指点在桌案上,一字一字说的无比清晰:“穆远。”
冯清河几乎是立刻就会了主子的意:“臣这就带人去办。”
杀。
……
傅永一夜未睡,他昨夜被穆远伤的内力不济,蛊毒在体内叫嚣着发作起来,浑身忽冷忽热,一会儿想扒光了衣裳,一会儿又想钻进火炉里,反复不定地折磨着他,几欲发疯时,似有人剥开他的衣裳,用刀尖刮着皮肉,轻声呵气:“太美了,你说,我要从哪儿割下去才能剥落一张完美无瑕的人皮呢?”
傅永忽地从地上腾空飞旋,把体内真气化作剑气,劈向那人,只听院中的绿树霎时花叶纷落,如同一阵骤雨。
幻听,不过是幻听。
对面的屋脊上,一条人影飞掠而至,哂笑道:“傅公子省省力气吧,一会儿耗尽了内力,发作起来只怕你会更加受不了。”
“穆门主。”一道耀目的光芒斜倾而入,杜北宸摇着描金玉骨扇招摇地走了进来:“你把本王的姘头抓到这儿来独自受罪,是怕本王瞧见了心疼不过吗?”
穆远正想着自己戒备森严的大门怎么被人如履平地就闯了进来,忽然一侧耳,只听见风声中带着三枚银针而来,不偏不倚地射在傅永身上的穴位之中,顷刻封住了他的穴位,那人软绵绵地往下掉落,一头栽倒在杜北宸的怀里。
杜小王爷大概体力不支,抱着人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就在穆远要出手的瞬息,忽然眼前掠过鸦群一般的身影,紧跟着剑芒大作,如织网一般层层朝他拢来……
“阿永,本王来了。”杜北宸摇着怀里的人道。
傅永被封住穴位,连开口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迷迷糊糊地想:他今日救我一命,以后就算死在他手里,也算扯平了,不亏。
作者有话要说:家里网络一直断续,才爬上来,太晚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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