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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过后,永宁伯专门在宫门口等谢翃。自古以来,文官与勋贵中间有着一道巨大的鸿沟,永宁伯府这种靠女儿上位的勋贵,看上去威风,而实则,比武功封爵的勋贵,更加叫人看不起。
同朝为官,视若无人都是寻常事。
永宁伯看到谢翃后这般殷勤地迎上去攀谈,还真是少见。
众臣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也都放慢了脚步,偷偷地打量。谢翃一张笑脸比哭脸还要难看,其实大可不必,连他都不知道他女儿什么时候会盯上永宁伯府,更加不知道,永宁伯府什么时候会有不长眼的会得罪他女儿。
“谢大人,昨日娘娘的宫里赏下了一坛女儿红,啊不,一盒碧螺春,谢大人要是暂时无事的话,还请光临寒舍,品尝一二!”
一番邀请的话说得不伦不类,谢翃拱手道,“伯爷,本官还有要事,西城那边出了一桩命案,本官要去现场看看,告辞!”
“啊,谢大人慢走,下次有空了我们再约。”
安国长公主府里,萧凌辰刚刚沐浴过后,披散着一头的长发,穿一身雪白的道袍,倚坐在院子里的海棠树下,葳蕤的枝叶遮挡住了日头,只落下斑驳的光影映照在他的身上,就好似从书中走出来的狐仙。
“公子,那管事在狱中死了,这条线索又断了。”聂卫有些惋惜,原以为到了京城,就能让世人看透世子的狠毒,容不下自家兄弟。
“还不到时候!”萧凌辰曲指在扶手上敲了敲,“这样已经很好了,就算事情败露,□□裸地摊开在陛下面前,如今,陛下也不会完全站在我们这边。”
聂卫明白公子所说的话很有道理,但他还是不甘心,“可是,难道就这样放过他们?”
“不急,慢慢来,事情越来越有趣了,难道不是吗?”
管家容伯快步走来,“公子,宫里李公公亲自来传旨,命公子赶紧进宫,说是陛下有急事召见!”
“陛下这时候在见谁?”
“谢乡君才进了宫,手里拿着一幅画,说是安平伯府送的贺礼,想和陛下一起品鉴一下。”
又是谢乡君,聂卫忙道,“公子,谢乡君明显和五皇子殿下有仇,她想报复五皇子,借别的事不就好了,怎么非要在我们的事上掺和一脚。”
萧凌辰眸光凉凉地瞥了聂卫一眼,“自己下去领罚吧,再这般说话不知高低,你和涂英换一换。”
“属下不敢!”聂卫忙跪下来。
萧凌辰已经起身,绕过了聂卫,朝屋里走去。童嬷嬷忙带了人过来为他梳洗更衣。
容伯看着聂卫长大,这么多年跟在公子身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有心点拨聂卫两句,没看到短短几天时日,公子已经谢家送了两次礼,珍宝绸缎不要钱地往那边送,可见公子自有自己的打算。
“以后,谢乡君的事儿,你就别再多嘴了!”
“为什么?”聂卫不解地问。
“我怎么知道为什么?知道有的人为什么死得那么快吗?就是因为为什么问得太多了。”
贵妃一觉醒来,头上多了好大一个包。她睡觉的时候,就只能侧躺着。
“娘娘,谢乡君进宫了,在陛下面前告状,说是安平侯府,啊,伯府欺负她,给她送了一副假画,就是为了羞辱她这乡君爵位不伦不类。”
“好啊,她居然还敢进宫来告状,本宫就是等着她呢。”
贵妃连忙起身梳妆,后脑勺上的包都不能落齿,梳子一碰就疼,等她匆忙赶过去的时候,就听到谢宝瓒的声音传出了东暖阁,“这马儿奔跑的时候,蹄子扬起来不应该是这样的,要是稍微改一改,就更加逼真了……”
苏氏气不打一处来,她娘家又不似谢家诗礼传家,家里的字画古籍比金银珠宝还多,随随便便一眼就能看出字画的真假传承,花重金买副假画回来,不是很寻常的事吗?
俗话说“礼轻情意重”,谢家也是饱读诗书的人家,这个道理都不懂?
苏氏冲了进去,“陛下,臣妾父亲不知道那是一副假画啊,花了不少钱,他分明是被人坑了!”
皇帝正拿着一支笔,案上画了一半的《映雪红梅八骏图》,他正在勾勒一只马蹄子,被苏氏一嗓子嚎得一哆嗦,笔直直地就戳到了画上,好好一副意境深远的画,就这么被毁了。
谢宝瓒明显也懵了,好半天回过神来,看看苏贵妃,再看看案上的画,虽一句话都没有说,但皇帝还是看懂了她的意思,他自己也有同感,这画实在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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