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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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松在场上与那怪兽斗着,突然插话:“大官人明鉴,我非是中场替入,而是本来就要替西门庆打这一架的,只因路上吃酒来得晚了!”
姓洪的又在骂:“你一不是他徒弟,二不是他家奴,凭啥替他?”
武松说:“我吃过他薪俸,算他半个家奴!”
音语间,又叫那个怪物捉住空隙,一脚踢在他的肚子上,武松往后退了几步,这才堪堪站住没有倒下。
所有人都看得出来他是在拼命死撑,依着武松的骄傲,一旦上场,哪怕是被人打死,也会死撑到底。
柴进忍着一脸心痛又坐回椅子上道:“武都头,那你就接着打吧,一局定胜负!”话说完,又斜了我一眼,神色间颇有不满。
我拨腿往柴进身边跑:“大官人叫停吧!这姓洪的不地道,场上那个根本不是他徒弟,而是蛊……”
姓洪的突然带着一群人蹿到面前来揪着我就打:“就是你这小人连累了大官人名声,看我们不打死你!”
我伸出拳头与他互殴,大声回骂:“无耻小人,养蛊为患……”
话未说完,不知道是谁一脚踢到我的身上,一个趔趄教我趴倒在地。
身后有人在大声骂:“你这商人本就是个不入流的东西,亏得大官人抬举,这才放你入庄,依着江湖规矩待你,你却累他声名!看我们今天不打死你这类败!”
“对,打死他,打死这个败类,敢累大官人名声,必得给他点颜色看!”
“来,一起上,照死里打他!”说话间,拳脚如同雨点般落下。
这一群无脑二货真以为洪教头是向着柴进的,就和他一起来打我。
身上已经连着挨了好几下,我登时恼了,挥着拳头与他们乱打,虽然双拳难敌四手,我吃了不少亏,可是惦记着我家二货,怕他受伤,只能拼了老命在肉搏。
往前细数二十八年,我从来没有干过这么蠢的事儿,跟人打架就算了,还是在毫无胜算的情况下一个打几十个。
周围血雨横飞,不知道是我的还是别人的。
身边惨叫连天,不知道是打倒了几个。
我不会招式,仅有武力值,所以全凭着一股阴险狠劲与他们互殴。
踢完了这个人的裤当,又去抠那个人的眼窝,凿完了这个人的鼻梁,就去啃那个人的胳膊,揪完了这个人耳朵,又去捅那个人的屁-眼儿。
什么招儿阴险下作就用什么招式打人,就这么生生杀出一条血路来,追着姓洪的满场跑。
那货估计是真没有想到我的打法儿这么野,早被吓破了胆子,绕着场子狂奔着逃命,被我从后面一把拉住按倒在地上,撕着头皮照着他脸上一通挠。
我知道自己现在的打法跟个泼妇没啥区别,可现在我就想当个泼妇。他叫人伤了我男人,我除了想揍死他还是想揍死他!
姓洪的被我三下两下揪光了满脑袋头发,脸上五花六道鲜血淋淋,堪堪只余半条命,狼狈向柴进伸出手来:“大官人救我!此人可是疯了!”
柴进叫手下人把我硬扯起来,厉声道:“西门大官人,你的手段也太狠了!”
抬头看向他身后,只见一群庄客鼻青脸肿,东倒西倒,吊着胳膊,抱着腿,捂着裤当,咧着嘴,揉着耳朵,夹腚沟,吸吸溜溜哭爹喊娘。
我指着姓洪的正要开口揭穿他,一张嘴脸上便是火烧似的痛,仔细一摸,我这张如花似玉的脸全都肿了,张个嘴都痛。
顾不得理他们,转眼看向场上。
我家神兽还在和怪物拼命,我忍着脸痛大声喊:“武松,你踢他裤当!”
武松得到召唤,将牙一咬,冲着那个怪物的夸下猛踢去,狠狠的一脚,凌厉带风
,隔空碎蛋。
只听“扑”的一声响,应该是蛋碎在当下的声音。
在场的所有男人都不约而同地把腿一夹,脸色一起青了青。
然而那个怪物中招之后,竟然连个脸皮都没有抖上一下,喘息片刻,原样追着武松打。
我又大声叫道:“武松,你插他鼻孔!”
武松伸出两根指头在那货眼前比晃了一下,终是没有插下去,退后几步冲着我骂:“西门庆,你是要恶心死老子?”
我从系统里面抽出一双筷子扔过去:“用这个!”
武松接过筷子,凌空跃起对着怪物迎面一捅,只听那货一声惨叫,捂着脸向后退去。
武松连环出拳,直打得那个怪物节节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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