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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行走？
乔之如怔了一下，随即反应了过来。
但是她还是不确定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你是想让洛元洲……去找乔浅浅？”
“不好吗？”
淡淡的一句反问，让她的大脑有些空洞。
在这个时代，女子的贞洁是极为重要的。
一旦失去贞洁，只有下猪笼一个下场。
即使保下命，怕也是生不如死的结果。
宁九天这样做，是完全将乔浅浅当成了棋子。
乔之如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看着他的眼睛想望进深处，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却平静的有些麻木：“所以，女子在你眼里不过是工具而已。为了你要做的事情，随时都可以牺牲。”
话声落下，马车内陷入了死一般的安静，她的心里也静到了极点。
之前，她一直很害怕和宁九天相处时的安静，觉得随时都有送命的可能性。
这一刻，她的内心却没有任何的惊恐了。
她的时代和这里差异太大了，长时间留在这里，未必不会将她逼疯。
闭上眼睛，她靠在车壁上，内心突然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疲累。
或许，她做再多的抗争也没有意义。
毕竟身处一个时代之中，只能按照这个时代的方式生存，否则只会被潮流搅碎。
“任何人都不是工具，但是为了某些事情，任何人都可以是工具。”宁九天说的很是平静。
乔之如怔了一下，似乎不明他在说什么。
顿了一下，她才反应过来，他是在回答刚才的问题。
他的意思是，为了需要，任何人都一样，而不是男女的差别。
她的唇角勾起了嘲弄的笑弧，眯眼看着面前的男人：“你呢？”
本来是想打他的脸，却不想他静静的看着她：“也一样。”
平静到不能再平静的眼神和言语，不论她如何的洗脑自己，他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但是她的心里很明白，他是真的这样想。
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她再度闭上眼睛，不去想这件事。
大局观，她不是没有，可她本身还是一个自私的人，她只想和自己在意，也在意自己的那些人，平静的生活在一起。
在马车停下的时候，她突然开口：“让乔浅浅去庄子的事情，你自己安排吧。”
扔下这句话，她率先下了马车。
这是她头一次在宁九天面前表现的如此率性，事实上她紧张的手都要颤抖了。
她着实是害怕，会不会她的脚还没有踩到地面，就已经伸手分离了。
可是直到她走进监国府，也没有发生什么异样的事情，这让她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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