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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是往事,就不要作茧自缚。如果眼下有困难,不妨直说。”“主上能有这番心意,奴婢感激不尽。”我低声道谢,不知不觉置换了卑称,“只不过,让我困扰的不是往事,而是往事里的人,他住在我心底,就是不愿走开,我能有什么办法?”

他看看我,笑容在唇角漾开,如暖暖的阳光拂过水面。

“才多大的丫头,说话竟似曾经沧海,有趣得很。”他顿了顿,“我已经吩咐他们给你在偏殿准备了房间,省得你每天跑来跑去,就算睡过头了,我也能找到你。”

我也能找到你。

就为这句话,我又是半晚没合眼,直到伤感渐褪,霓裳俯卧在床上楚楚动人的模样又跃入脑海,几乎把人逼疯。

习惯性的推开窗想透透气,却发现夜空被华丽的飞檐挡去了大半。

正前方富丽堂皇的王宫,帘幔重重,灯火幽明。

有时候,觉得自己离幸福不过一步之遥。走近了,却发现还远得不可企及。

越来越郁闷,索性裹着被子爬上屋顶。

夜凉如水,我缩成一团,才勉强控制住不打哆嗦。

头顶上是廖廓空明的天宇,浮云飘渺,仿若茫茫水影,与银汉相接。

多久没有在夜深人静时看过星星了?还是在柳庄吧。为了不让他太早睡着,我可以连续不间断的给他讲故事,然后应付他无休止的提问。他对那些故事的见解颇不同于凡人,往往同我辩论到最后,故事本身已被颠覆得面貌全非。

记忆尤为深刻的是《海的女儿》,最让我动情的古老传说。

我以为他会和我一样,被小人鱼愿为爱牺牲一切的深情所震撼。

他的第一问比较正常:“你很感动?”

我点头:“难道你没感觉?”

他瞥了我一眼,慢悠悠的问道:“那条人鱼是怎么死的?”

“你都没听明白,是为了让那个王子幸……”

他气定神闲的接过话去:“她是笨死的!她没留下证据说明自己才是王子的救命恩人,王子便没有以身相许的义务。由此可见,她的第一步就是错的。便是到了后来,她也不该满足于默默的守望,而是应该想办法表达自己的心意。嗯,不能说话?亲吻总是可以的吧……吻了不就相当于告白?”

我的眼睛越瞪越大,他要是再这么亵渎经典,我一定喷他一身血,以死明志!

好在他适时住嘴,提出的问题也没准备要我回答,而是直接付诸行动——香软的吻落在我的唇畔,还不忘无比笃定的下结论:“吻了就相当于告白。”

直到现在,我仍然记得他脸上那种阴谋得逞后的得意表情。

仍然,忍不住的微笑。

忍不住的,轻轻重复着在心底对他说过千万遍的话。

天空中一勾细月沉默的挂着,暗哑的声音在阵阵松涛中显得格外寂寥。

我将双手合拢在唇边,用尽全身力气:“我……爱……你……”

“唉……”夜风送来一声幽幽叹息。

我打了个冷战,全体汗毛呼呼直立,好不容易才咬住格格打架的牙齿,慢慢转过头去。

暗处似乎有一团黑影,冷风吹得衣襟飘动,依稀可见飞散的长发。

我……我喊了个什么出来?

不及多想,我迅速抛出一道护壁。谁知,银光在半空中闪了闪,瞬间就被黑暗吞没。甚至都没看见那团黑影动过半分,我的护壁就这么被消解。

在分不清人鬼,更分不清敌友的情况下,我当机立断的做出最明智的选择——逃跑!

还好那东西没追过来,我关紧门窗扑上床,这才发现,被子忘在了屋顶上,连个蒙头的都没有。

这么一折腾,我以史无前例的早起候在了流景宫外,直至服侍冰焰洗漱完毕。我站在他面前,拼命忍住打哈欠的欲望,眼泪汪汪的替他更衣,只盼他早点去祈年殿,我也好睡个回笼觉。

指尖不经意地触碰到冰焰的身体,隔着薄薄的丝衣,似有似无的温热,他的肌肤结实而富有弹性。我的脑海中开始浮现出一些奇怪的想法,比如,他不穿衣服会不会好看……

指尖的热度迅速上传,两颊腾地燃烧起来,我的脑袋埋得越来越低。

下次一定注意,我真的不知道,睡眠不足会有这样的严重后果……

好不容易送走冰焰,我立马赶回去找被子。

结果,惨淡的现实让我再次出离愤怒,我的被子居然也被偷了。

我很怀疑,我是不是一到神族的地盘上就变得特别倒霉,愣是没一件顺心的事。

其他的我也不计较,只是,如果让我三不五时的撞见霓裳,我死了算。

好在老天看在让我平白损失了一条被子的冤屈上,终于放了我一马,一连十来天霓裳都没有再光临流景宫,反而天天都能见到的人是冰煜。

有别于他老哥的外冷内热,这孩子实在不负炎系领袖的盛名,明快活泼得可以把空气都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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