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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跑着,裙角擦过布满灰尘的房间,可是衣服怎么样都没有脏。慕姑娘定是和自己走散了,亦或者她陷入了一个幻术。
可是这一切究竟发生在什么时候,她努力的回想着她回来之后的一切。
身后的声音越来越近,白迟宴不知疲倦的跑着,长廊永远没有尽头,就算跑的再远再快,一个转角之后又是新的长廊。
路没到尽头,可是白迟宴却觉得自己陷入了死胡同。
“我快追到你了。”身后的声音仿佛只隔了一步的距离,白迟宴的汗毛直立。
她掐着手,不断的告诉自己,要冷静,再想想,一定有什么地方出错了。
慕姑娘回来之后的柳条,她带着,她带着自己出了门,然后自己回头看了一眼。
等等,回头看了一眼!
白迟宴加快了脚步,她现在在另一条长廊,只要再转个弯,就到自己原来房间的所在位子了。
如果自己没有被慕姑娘救下,而是踏进了房间,那是不是,房间才是出去的唯一道路,因为正常人只会想,自己已经受过一次蛊惑,就不会再进第二次。
而这也是白迟宴刚才的想法,她根本没有想过把房间当做出路之一。
可是现在后有追兵,这条长廊,就算自己一直跑,也跑不到尽头,不如试一试。
白迟宴拐了弯,拼了命的往前跑,身后的东西似乎是察觉到不对劲,急切又疯狂的喊着:“你要干嘛,不!不能进去!”
白迟宴此刻什么都听不到,一脚踏进了房间,强光十分的刺眼,白迟宴捂住了眼睛,忍不住流下了两行泪。
就在这一瞬间,强光忽然减弱,她的眼泪藏匿在袖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她拿下遮着眼睛的手,发现自己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房间,而身后是扯着她的慕卿韵。
白迟宴淡然的缩回脚,猛的转身抱住了身后的人,慕卿韵猝不及防的抱了某人满怀。
白迟宴的双手箍紧了她的腰,鼻尖是她身上淡淡的冷香,她有一刻的恍惚,她发现自己似乎太过于信任怀抱中的这个人了。
耳边传来她冷冷清清的声音:“白姑娘,怎么了?”
白迟宴的手松了松,一双好看的眼睛半睁着,狭长的睫毛在她的颊边扫了两下,轻轻的说到:“没事。”
慕卿韵停在半空的手久久没有拍下来,最终还是放了下来,垂在了身侧。
她从容的推开了白迟宴,信步走在长廊上,一手拿着柳条一手拿着剑,白迟宴跟在她的身后。
她的背影十分的单薄,好像风一吹就会散,可是她手里的剑却又让人觉得十分的强大。
“不要盯着我看。”似乎是白迟宴的目光太过于炽热,慕卿韵觉得有些变扭,微微侧了侧头。
白迟宴低下头哦了一声,地板上头全是灰尘,她看着自己的鞋,很快就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灰。
她更加用力的将木板踩的更响,借此来感受真实。
慕卿韵扭头看了她一眼,冲她挑了挑眉,用手假扇了两下。
走下长廊之后,客栈内的物件摆放和之前的并无差别,桌子上甚至还有一些碗筷,仿佛这里的事情在某一个瞬间戛然而止了。
而账台的那头,却醒目的坐着一个只剩骨架的骷髅,他身上的衣服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了,只有几块零星的步挂在上头。
他的两只手摆在账台上,骨头下面是手臂状的黑色污渍。
这幅骨架身形瘦小,不知怎么的,白迟宴想起了早上她才打过照面的掌柜。
骷髅上头的布也和掌柜的衣着十分的相像。
白迟宴不敢再停留,一直跟着慕卿韵走出了客栈,知道走出几里之后才敢开口说话。
“慕姑娘,刚才那个……”白迟宴刚一张口就被打断了。
“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我们昨天运气不好,进了江湖中的行游客栈。”
白迟宴听的一头雾水,她知道那是行游客栈,上头的牌匾上都写了啊。
“行游客栈已经十年没有在江湖上出现了,最近的怪事越来越多,我怕雍州府过不了多久就要变天了,我们最近要加紧时间赶路,不能再随意停留了。”
白迟宴应了一声,她第一次听慕卿韵说这么多话,也没有打断,十分耐心的听完了。
“可是慕姑娘,这行游客栈有什么传说吗,我刚才好像踏进了一个空间,也不知道是不是中了幻术,看到了一个和你一模一样的人,可是却又不是你。”
白迟宴拽着包裹,认真的看向她,她知道慕卿韵不喜欢解释,可是她真的太想知道了,这事太刺激了,再多来几次,她怕自己承受不来,下次就栽在里头了。
慕卿韵看了她几眼,将手上的柳条插在一旁的路边,又拜了几拜,给她耐心的解释道:“行游客栈是江湖上有名的鬼客栈,昨日进去看上去感觉像黑店实则不然,五十两银子换做你我的卖命钱,你还觉得是黑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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