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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颂笑了笑:“昨晚,我在飞鹤楼遇刺,身中剧毒,承蒙燕王世子带回去寻名医疗毒,方才捡回一条命,国公爷可知?”

这回不但是云士忠,就连凌丽华脸色都变了一变。

随即,她冷笑:“老爷明令禁足,你不尊长辈私自出府,此为不孝不义;沾惹灾祸,又与男子纠缠不清,甚至彻夜不归,此为不贞不齿,你自作自受,与旁人何干?”

宋颂看了她一眼,眼里情绪未明,继续道:“今日,我没有将自己喜欢的首饰让给云如玥,国公爷已经收到消息了?”

云如玥咬了咬唇,喏喏道:“姐姐,抱歉,我不知道你受伤了……我只是听别人看见你夜晚外出,担心你——”

宋颂清冷的眼睛直视她:“所以你当着外面所有人的面嚷嚷我昨晚彻夜不归,闹得满城沸沸扬扬?如果我猜得没错,是沸沸扬扬?”说着笑了一声,“不然父亲也不会这么大气。”

云如玥眼睛里泪水打转:“姐姐,我错了,我没想要让大家都知道,都是我的错……”

凌丽华打断她:“行了!收起你的眼泪,别为不相干的人哭!”

云如琰如看垃圾一样看着云芷:“千错万错你就不该私自出府。二姐何错之有,若不是你不知检点,岂会有这么多腌臜事。”

雨淅淅沥沥下了起来,侍卫逐渐向宋颂逼近。

宋颂看着云士忠:“父亲,小侯爷生辰宴我遇刺您不知,我险些被人推入湖中您不知,昨日我受伤中毒您也不知,云如玥买个首饰而已您就知道了?”

云士忠张了张嘴,嗓子被堵住一般发不出声音。

没等云士忠回答,宋颂继续道:“刑堂,父亲可记得我上次几岁进来?”

她自问自答:“九岁,我印象深刻。所有人说我推了云如玥。我最后承认了吗?没有吧?那我现在想问问咱们善良的二小姐,你到底是如何落下阁楼的?当年你昏迷未醒,所有人把错归在我身上,事后没有人问过你,我现在问问,你是如何落下去的!”

最后一句话重若千钧,惊雷一般狠狠砸在云如玥心头。

云如玥脸色煞白,花瓣一样的嘴唇颤抖着。整个人可怜极了,像一只被雨淋透的无辜羔羊,看了看母亲,又看了看云芷,瑟瑟发抖地往凌丽华身后退:“我,对不起,我不知道……”

云如琰眼里愈发憎恶,挡在了云如玥身前:“不是你推的,玥玥如何会坠楼?”

宋颂笑了起来,笑声回荡在刑堂内,让人心底发凉。

云士忠心莫名发紧,他伸出手,愣了一下才发觉,他从来没有抱过这个女儿。

“你为何如此记仇?就算你没有推,你作为姐姐在她旁边,难道没有疏忽之责吗?你为何不能像你妹妹一样大度一点?”对这个女儿,他又痛又恨,可是又不能眼见她自我毁灭。

宋颂抹了把笑出来的眼泪,一鞭子将行刑的侍卫逼退:“你看,我只是让你们二小姐今日受了一点小小的委屈,你们便大张旗鼓要替她讨伐;我凭什么平白无故要受人冤枉?她为何不能解释清楚是自己贪玩坠楼?”

“轰隆”一声,大雨倾盆而下。

云如玥满目惊惶:“姐姐,我——”

宋颂将鞭子在手里轻轻拍打着,“啪”“啪”“啪”的声音规律而富有节奏,擂鼓般敲在人心里。

凌丽华嗤笑:“这记仇又阴狠的性子还真是像极了那个恶毒的女人。你说没推便没有么?事情过去那么多年,玥玥当时才多大,你以为任凭你嘴巴一张,想诬赖她便诬赖?”

宋颂眸光倏地锐利,直直看着凌丽华,看得她不知为何有些毛骨悚然,仿佛被看透了似的,她眸光轻闪,随即冷哼,一个黄毛丫头而已,从小就没脑子的东西,量她也翻不出自己的掌心。

只是,当她心里升起这个念头,报时的梆子刚刚敲响,正当下人静若寒蝉在刑堂点灯时,一道磅礴的雷声震颤大地,裹挟着水汽的凉风呼啸而来,将刑堂门板吹得七零八落,天一下子暗了下来。

“吱呀”。

轻轻一声。

却一下子打破了刑堂的沉闷。

所有人向院门看去。

只见一人披着大氅,玉冠白袍,挺直如松,抿着唇站在门檐下。

一双笼着雾气的眼睛看过来,淡得没有丝毫情绪,灯火辉映中,那张脸好像佛堂里苦度众生的佛。

苍白的嘴唇给更加苍白的脸衬着,竟有些红艳了。

“云二小姐是自己掉下去的,本世子可以作证。”他的声音在雨中听来有些哑,声调无波无澜。

宋颂却觉得这声音好听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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