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蘑菇炖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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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眯着眼睛仔细打量这姑娘，总觉得哪里不对。

芳尘那张脸未施粉黛，身穿一件素衫，就连鞋子也只是一双普通的布鞋。卫铭从上到下，从下到上，仔仔细细打量了一番，目光陡然一顿，总算是意识到哪里不对经了。

他缓慢挪动脚步，走到沈栗旁边，鸡也跟着他们缓慢地移动。

“我们走吧。”卫铭戳了戳沈栗的手肘，低声道。

沈栗冲他疑惑地挑眉，似乎有点不明白卫铭为何此刻说这话。不过他还是迅速点了点头，两人朝着大门走去。

张全和芳尘两人站在院门口，挡住了他们出去的路。

沈栗坦然地道：“麻烦你们让一让。”

张全愣了愣，五大三粗的他没立刻反应过挪移了位置。

等沈栗和卫铭正大光明走出院门之后，张全望着他们的背影，也生起了和侯二一样的疑惑：这难道不是他家？

等沈栗和卫铭走远。

“刚刚怎么了？”沈栗问，他不信卫铭会平白无故放弃线索。

卫铭指了指自己的头顶：“你看见了吗？”

沈栗仔细瞅了瞅他的头顶，问：“我看见了什么？你的白头发吗？这我倒是没看见。”

卫铭苦笑不得：“谁说我了，我是说芳尘的头。”

“她的头怎么了？长白头发了？其实也挺正常的，毕竟死了儿子，说不定伤心过度，一夜间白了头。”

卫铭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她全身穿得都很朴素，唯独头上那根簪子，十分华丽。”

沈栗皱了皱眉，“簪子？这我倒是没有注意，你还记得那簪子长什么样吗？”

卫铭点头：“记得。”

沈栗找了间茶楼，点了两杯茶和一些点心，恰好卫铭内急，去上茅房了。等小二将点心和茶水都端上来以后，沈栗给了他少许碎银子，托他去买纸笔墨。

等卫铭出来，尝了尝这茶楼的点心，发觉还不错，心里美滋滋的，没想到沈栗这么上道，连出来查案都不忘带他来吃好的。

结果没一会儿，小二就买回来了纸笔墨，送到了沈栗手上。

卫铭没多想，只是奇怪这茶楼的服务，怎么还送这种东西，还真是文雅。

待沈栗亲手磨好墨，将毛笔递给他，“你把那根簪子画出来。”

“……”卫铭呷点心的嘴愣了愣，呆呆地盯着沈栗，艰难地道，“你是难为我吗？”

沈栗问：“难道你不会画画？”

卫铭：“不会。”

“你怎么不早说？”

“我怎么知道你带我来这里，是为了让我画画。”

“那你以为是来干什么的？”

“谈情说爱。”

沈栗被他一噎，哑口无言，失笑道：“行，先不管那案子了，等下你还想吃什么，我带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