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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知野被傅祁焉位堵在一角落里,呆毛跟着身体诚实地打了个哆嗦,“你想干嘛?你要是威胁我的人身财产安全,我将会保留我的起诉权利。”傅祁焉一把把他壁咚到墙上,表情不耐,“这句话该我问你。”
四目相对,苏知野的目光从傅祁焉的眼转向傅祁焉的鼻子。
背后贴着凉凉的墙,他嘟囔道:“作为omega协会会长,我在为全校的omega谋福祉。”
傅祁焉眉头一拧,“omega协会会长?你什么时候自封这么一个乱七八糟的头衔?”
苏知野不爽了,“什么乱七八糟?多么正义多么可歌可泣的一个职位,被你说的我好像拉皮条一样?”
您老人家也知道自己在拉皮条啊。傅祁焉笑,“您对自己的认识太清晰了。”
苏知野面上一热,小嘴依旧叭叭,“干嘛,羡慕啊?我热衷于维护AO平权,我这种思想高度你体会不了。”
傅祁焉一挑眉,声音悦耳,“是为omega谋福祉还是制造混乱,小乖乖你自己清楚。”
小个屁的乖乖,苏知野把傅祁焉推开,“傅比,你是越来越皮实了,爹觉得你应该被打一顿。”
“哎呀哎呀,生气了。”傅祁焉悠悠道。
手上却揉了一把苏知野的头发,沉声说:“你赶紧把东西给我退回去。”
“我就不,略略略。”
傅祁焉盯着他那一截粉红色的舌头,脑中想法遨游到外太空,浑身发烫地沉默了。
苏知野毫不察觉,十分嫌弃地瞅了傅祁焉一眼,“你不接着打球吗?你跑这来干嘛?”
傅祁焉撇过头去,“等一下就去。”
“哦,那你自己玩去吧。”苏知野发泄般跺了傅祁焉一脚,扭头就跑。
“等等。”傅祁焉把他喊住,“你不是让我收礼物吗?现在就跑,都会长了还虚假宣传?”
嗯……这是同意了?
苏知野脚步一滞,倒后后退几步,把傅祁焉手夹在自己的臂弯下,“没错,你得跟我一起走。”
傅祁焉垂下眼,手突然麻了一下,仿佛电流窜过。他们出了厕所,重新回到球场上。
“所以到底为什么突然搞这一出?”傅祁焉问。
“因为你太难追了,我得帮帮他们。”作为Omega协会的会长,苏知野有必要降低傅祁焉的追求难度,帮助所有Omega实现梦想。
傅祁焉发出一声轻笑,“我很好追啊,一点都不难。”
苏知野心道你若好追,就没那么多omega深夜垂泪了。不过这个人态度转变的飞快,刚刚一副找他算账的样子,现在居然坦然接受了。
是个朝秦暮楚的浪荡子,可怜眼瞎的omega。
苏知野:“你别管那么多,礼物送给你,你收下就是了。”
第四节哨声响起,傅祁焉接着去打球,苏知野则整理其他omega送过来的礼物。一场球赛进入尾声,三班以52比20的比分,得到了绝对性的胜利。
omega们的礼物送也送了,比赛也看完了,拍照还拍了很多。这会儿都心满意足地逐渐散开了。
苏知野笑眯眯地坐在替补席上,用一把不知道哪里找来的蒲扇扇风,还喝着一罐旺仔牛奶。那坐姿,跟小卖部老板差不多,特别大爷。
傅祁焉满头大汗地向他走去。
苏知野仰起那张精致得无以复加的脸,“赢了吗?”
“赢了,打得他们嗷嗷叫。”
“老傅头算你有本事。你家司机呢?把这些礼物全部带走。
“我家司机晚点到……”
傅祁焉扫了周围的礼物一眼,又扫了苏知野一眼,突然勾了一个笑,在苏知野的衣服上擦了一把汗。
他埋头在苏知野的肚子上,来来回回反复地蹭了蹭。
“……”
“卧槽老傅头你这个无耻的浪荡子!你擦汗就擦汗!擦我身上干嘛?!”
两位正处青春期的少年男孩儿,汗味荷尔蒙的味道混杂在一起。傅祁焉往他身上擦了就擦了,“我乐意。”
擦完汗之后,他恹恹地说:“我渴了。”
嗯?
“渴了?那就渴着呗。”苏知野刚好把手里那罐旺仔喝完,横空丢进附近的垃圾桶里。还打了个饱嗝儿,反正他自己不渴。
傅祁焉:“……”
这人实在是太坏了,还一点都不解风情。
但是说着说着,苏知野自己也不太好意思,“那啥,你后援会的omega给你送了一堆东西,自己找来喝吧。”
“哦。”
并不是很满意。
苏知野把手别在靠背后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我啥也没有,口水你要吗?”
傅祁焉默默看凝视他,面上倏然一热。
“Emmmm……”苏知野不懂傅祁焉的小心思,但的确有那么一咪咪的愧疚,就小尾指那么一咪咪,毕竟他今天打球累了。
“行吧,爸爸给你去买喝的,你等着啊。”苏知野跳起身,十分招摇地往旁边的自动售货机走去。
傅祁焉坐在替补席上,用手捂着嘴,清了清嗓子。
他会给自己带什么呢?听说给别人送礼物,送什么代表着这个人在他心中的地位和形象。
咖啡,红茶,脉动,或者是奶茶?
没一会儿,苏知野带着三罐旺仔走了回来。
给了傅祁焉一罐,自己喝了两罐。
傅祁焉看着手里那罐旺仔上的头像,比对比对了坐在他旁边的苏知野,陷入了沉默。
就不该对他有所期待,他觉得自己被嘲讽了。
苏知野把两罐旺仔喝光了,傅祁焉还盯着那个头像看,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
“不喝是吧?”苏知野把傅祁焉的旺仔抢了过来,“那我喝了。”
“哎哎别!”傅祁焉又抢了回来,“我喝,我喝。”
自己的老婆还能怎么样呢,宠着呗。还挺,甜的。
傅祁焉和苏知野坐在替补席上休息,可怜的路英泽躺在球场上,累得像条狗。
他一场比赛下来,这里扑,那里扑。虽然毫无贡献,但精神可嘉,理应褒奖。可惜躺在球场上无人过问,只能自己灰溜溜地站了起来。
“我太难了。”路英泽走到傅祁焉身边,“老傅,竟然没有人把我扶起来。”
傅祁焉握着自己手里的那个旺仔,开始炫耀,“那是你。”
作为一个拥有旺仔的人,不懂得人间疾苦。
路英泽:“……”
好你个老傅,霸霸不虐你了就开始得瑟了是吧?
路英泽走到苏知野跟前,撒娇说:“霸霸,没人给我送饮料。”
苏知野对除了傅祁焉以外的同学一向非常友好,“我给你去买呀,你想喝什么?随便点单。”
“霸霸!我要一份肥仔快乐水!”
“OK。”苏知野用拇指和食指比了一个O,“等着。”
傅祁焉:“……”
路英泽接过来自苏知野的冰可乐,嘚瑟地朝傅祁焉一挑眉,嘿嘿,老傅!
傅祁焉当做没看到,无视了路英泽。他走到苏知野跟前弯下腰,“给我看看你的膝盖。”
苏知野嘟囔一声。这人还惦记着他的膝盖呢,他自己都忘了。
“我说小傅比,你近来太婆妈了,这个缺点要改改,懂吗?需不需要爸爸教你做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做人干脆点。”
傅祁焉不懂,兀自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一盒药酒,帮苏知野涂了起来。
“喂!”苏知野坐在替补席上,把自己的腿收到下面,但是傅祁焉一掌抓了。
“不上药好的慢。”傅祁焉专心地揉捏着苏知野的膝盖,一点一点退散血瘀,“犯不着着急,我又不是没帮你涂过。”
就是认出了这个药水的颜色,苏知野才着急。前几天,他跟别人打架,腰上淤伤涂的药水就是这种黄颜色。
“死老傅头!你这个色狼!”苏知野坐在候补席上,抱臂愤懑道。
傅祁焉:“……”
干嘛突然说他是色狼,他好像没做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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