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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晏的呼吸拍在沈潋的鼻尖,另一只手掐上了沈潋的腰身,嗓音低沉:“你是想做鬼,还是想风流。”
沈潋脑子一白,只觉得腰上奇痒无比,愣了愣道:“阿容,你这手劲儿,有点大啊。”
容晏静默地看着沈潋,久久后哼笑一声,起身道:“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沈兄现在清楚了?在下其实是个采花大盗。”
沈潋揉着险些被捏碎的肩膀,无可奈何地苦笑道:“不想说我也不会逼你啊,阿容你这下手也忒狠了。”
容晏瞥了眼沈潋,若无其事道:“既是采花大盗,不采花又怎能够自证身份。”
沈潋捂着肩膀坐起身来,叹气道:“还真是一句话的亏都吃不得。”
容晏瞥了眼沈潋,淡淡道:“本就一身病骨,手腕再不强硬些,你们中原这些武林门派,怕是能把我整个生吞了。”
沈潋托着下巴,瞅着容晏道:“想来是凤梧山终年浸染所致,我一直闻着阿容你身上有股淡淡药香。医仙何其医术,既然连你自己都治不好,想必一定是什么棘手的奇病。阿容,你这一身病骨,究竟从何而来。”
容晏摩挲着镯子,神色淡漠:“很多年了,没什么好在意的。”
沈潋又道:“这病发得急吗?这么多年我见过的伤也有不少,客栈那夜你急匆匆来找我,那伤疤我看不是新伤,没个三五年不能形成。阿容,那夜其实并没有什么刺客,那伤是你自己剖开的吧。”
容晏看着沈潋:“是又如何,沈兄不也知晓,还随我一同将那些武林门派给诓了。”
沈潋摇了摇头:“阿容你若存心在这件事情上瞒我,我是断然不能知道的。我没别的意思,就想知道你这病到底致不致命,连医仙都束手无策的病,倒是闻所未闻。”
容晏笑了笑:“谁告诉你我生的是病,我中的是毒。”
沈潋听完皱起了眉:“毒?天下竟然还有医仙解不了的毒?”
容晏哈哈大笑:“沈兄啊沈兄,你这般天真我一时还真不敢认你就是那呼风唤雨的销金楼主了。这天底下人所不能之事何其多,往大了说,如同人这一生难逃生老病死。往小了说,你这手眼通天的销金楼主至今也不敢断定我的身份,这都是人所不能之事。你莫不是听那些江湖人的客套话听懵了?我诚然是医仙,却不是大罗金仙。”
说着,容晏瞥了眼沈潋,又道:“况且我这毒并不致命,沈兄若是肚子里憋着些别的主意,就大可不必了。说不定大事已成,我同你各取所需后,沈兄还得为了斩草除根,想办法追杀在下五十年呢。”
容晏一语逗得沈潋发笑,忙摆手道:“阿容说话风趣,何必要打打杀杀呢?阿容是我心头朱砂,眼中月光,咱俩两情若是久长时,一家不说两家话。”
容晏笑了笑,什么都没说,却留给沈潋以无限的遐想。车内静默了会儿,沈潋揉了揉肩膀,似乎还有些余痛,于是佯装不悦道:“阿容,我肩膀痛,怕是赶不了马车了。”
谁知,容晏捂着心口,蹙眉做出一副痛苦模样,语气却暗暗含了丝挑衅意味:“我现在正是柔弱不能自理,恐怕也赶不了马车。”
见沈潋一脸气得好笑的模样,容晏又补了句:“这荒山野岭,晚上野兽出没,你我二人既然都赶不了车,不如躺在马车里等死。你方才说一家不说两家话,那就同生共死吧。”
沈潋直接笑出声,满脸不可置信:“阿容,你什么时候也变得爱耍无赖了。”
容晏拱手:“近墨者黑。”
沈潋觉得好气又好笑,手指了容晏半天,最终一句话都没落下,只得苦笑着出去赶车。
此时夕阳已经完全落下,月亮在大地上洒下了第一缕月光。随着一声凌厉地“驾”,沈潋驾着马车在荒野上奔驰着。容晏坐在马车里,抬手掀起帘子望着夜色山水,呼啸而过的风撩起了容晏耳后青丝,方才脸上的笑意已经全部消散。容晏眸子里的光忽明忽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然而江北这个多事之地,很快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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