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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川嗯了一声,但看起来情绪还是挺失落的。

秦时越在他嘴角上亲了一口,又抱了抱他:“没事的啊,再说了,他们是什么样的人大家也都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大家也都清楚。咱们这么多年的乡里乡亲的了,也不至于这么不分黑白,由他们说什么就信什么。”

“哥你说得对,”周川攥紧了拳头,“你人这么好,谁都知道你的为人,他们肯定不会信的。”

“我就说吧,好了,咱们去周家看看。”秦时越又牵过了秦时越的手。

俩人回去时天色都已经黑了,刚推开周家院门就听到周老太太鬼哭狼嚎的哭声。

秦时越和周川相视一笑,也没急着进去。周川附耳小声说着:“我和那几个人说了,得先找找他们麻烦再揍他,要不然上来就揍,他们该怀疑是咱们弄的了。”

秦时越捏捏他的手:“真聪明。”

往院内走去,远远地便瞧见有个人坐在院中。

秦时越小声说着:“好像是许焕言。”

周川点点头:“是他。”

许焕言也看见他们了,抬头看了他们一眼,秦时越明显地看到他左边脸肿起来老高,好像是被打的。

许焕言许是知道秦时越看他的脸,又一只手敷在脸上,微微垂下眼眸:“相公打的。”

秦时越最看不起打媳妇的男人,他和许焕言没什么交集,但只要许焕言没有欺负过周川,就都值得他为他的事义愤填膺。

秦时越忍住怒火,指指屋里:“他们在哭什么?”

“大哥和相公去地里干活,刚出了村子,迎面来了一伙儿人。”许焕言说道,“大哥走路时没注意撞到了他们身上,然后就打了起来。”

秦时越抿抿唇,看了周川一眼。

“你把护手霜涂在脸上,也能消一些肿。”护手霜里有灵泉水,灵泉水用此神效。

“男人,女人,小哥都是一样的,没有谁比谁高贵,没有谁比谁低贱。”秦时越与许焕言多说了几句,“家暴只有0和无数次,别指望他能改好。人生还有很长,路还有很多条,你自己怎么选吧。”

秦时越说完了便要往屋里走,许焕言忽然站起来,不知所措地看着他,这些话从来没有人和他说过。他听得最多的便是男人是最高等的,他们小哥和女人都是低贱的,生下来就是为了服侍男人的。在家里时他娘都时常教导他要出嫁从夫,刚开始和周老二成亲时也曾对美好的爱情充满了愿景。

但在一次又一次地打骂中逐渐绝望,还记得他第一次挨了打气不过跑回娘家。他那时还天真地指望着爹娘能给他做主,哪知又被打了几巴掌。说他成亲了,已经不是许家的人了,而是周家的人。自古丈夫打媳妇那都是天经地义的,哪有挨打了就往家里跑?真是丢了他们的脸。他不是很明白,难道成亲了,他就和养育了他十多年的家里没有半点儿关系了?就算是成亲了,也改变不了他是他们生的事实啊。

他被他爹亲自送了回来,他爹还给周家人低三下四地赔礼道歉,周家人那副趾高气扬,得理不饶人的样子他到现在还记得,他记得他被送回去后又是挨了一顿怎样的毒打。他不是没怨过,但所有人都告诉他,都是因为他做错了,所以相公才会打他。如果相公在外面找别的人了,那也是他做得不够好。

许焕言小心翼翼地做事,还是免不了时常挨打。他不懂自己已经做得很好了,什么事都顺着相公来,为什么相公还这样对他?后来周家人说,他的肚子不争气。所以,都是他的问题。

许焕言拦住秦时越:“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秦时越朝周川勾勾手,让他过来,“瞧见没有,这才是正常的夫夫相处之道。两个人相互平等,尊重,时刻为对方着想。”

许焕言怔愣愣的站在原地,似乎在消化秦时越说的话。

秦时越也不再与他多说什么,拉着他和周川的手进了屋。

屋里很是昏暗,只点了一盏似灭非灭的油灯。以前周老汉都不舍得点,今个是家里出事了就点上了。

周老汉拿着旱烟吧唧吧唧抽得,屋里都是烟,秦时越有些不适应,用袖子挡住了鼻子。

“你们——”周大嫂年轻眼神好,一眼瞧见了他们俩。

“这是怎么了?”秦时越明知故问,“哭什么?他们俩又叫什么?我听村里人说被打了?真该,这是报应吧。”

气得周老太太从炕上跳下来:“我撕烂你这贱货地嘴!”

秦时越就站在门口,没有往屋里进。他又年轻力壮,怎么会被一个老太太追上。

他和周川一口气跑出院外,还不忘气周老太太,他大声说着:“做缺德事是要遭天打雷劈的!你想往我身上泼脏水?我现在不还好好的?反倒是你们,挨了打了,好好养养吧,以后可别落下了残疾。”

秦时越说完又跑,周老太太气得扔了一只鞋过去,但没打到,气得她浑身直哆嗦。

她赤着一只脚回去,瞧见在门口的许焕言,正好心里有气,便将气撒到了他身上。

“你的心是不是黑的?你男人挨了打你不进屋伺候着,你在这里干什么?”周老太太把许焕言骂了个狗血淋头,“去,进屋伺候去。还有我那双鞋,给我捡回来。”

许焕言不敢不听,先出了院门去找鞋。等找到鞋后又回到屋里,许焕言拿着周老太太的鞋刚一进到屋里,就被周老太太狠狠地踹了一脚:“你男人躺在床上都这副样子了,你干什么去了!”

许焕言拿着鞋有些委屈:“我去给娘找鞋了。”

周老太太完全就是心气不顺,想找个人撒撒气:“怎么这么慢?要你有什么用?整天在我周家白吃白喝的,还什么都不干。什么都不干也就算了,连个孩子都不生。母鸡还能下几个蛋吃呢,你有什么用!”

许焕言也不敢反驳,只老老实实的听着。或者说,这些话他不知道听了多长时间,早已麻木了。

周老太太将满腔怒火全都撒在了许焕言身上,那些最恶毒的话语像最锋利的匕首一样,刺得他千疮百孔。

好不容易熬过了周老太太的辱骂,就听周老二在房里喊:“许焕言,你给我进来。”

许焕言看了周老太太一眼,周老太太又骂道:“看我做什么,你跟块死木头似的,没听老二叫你啊?聋了啊。”

刚才周老太太不发话他也不敢走,怕走了之后又会受到无穷无尽的谩骂,这会儿周老太太让他走,他才敢走。

许焕言推门进了屋,低着声音喊了声:“相公。”

周老二被打了也心气不顺,也想撒撒火。许焕言自然就是一个很好的发泄对象,他看他进来了,没好声地问:“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许焕言已经被周老二骂过一通了,一时心里难过才出去了,这才碰见了秦时越和周川。

他不敢说,只好说道:“扫院子去了。”

周老二挑不出错,又不知道他是不是真去扫院子了,他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去给我倒碗水喝。”

许焕言到厨房给他倒了一碗水,周老二却没喝,让他放到一旁。许焕言忐忑不安,在与周老二的相处的每一秒都是让人难熬。他摸不清周老二的脾气,上一刻明明还笑着,下一刻却突然毫无征兆地大发雷霆。

周老二闭上眼睛:“你出去吧,看你我心烦。”

许焕言求之不得,急急忙忙往出走。

他又在门口等了一会儿,确定周老二不会再叫他,这才放心出去了。

秦时越送给他的那瓶护手霜被他藏了起来,他不敢让周老二看到。他偷偷地找出,挖出一块擦在脸上。

许焕言也不过二十一岁,正是如花的年纪,但生活的艰辛让他像一朵枯萎的花。干瘪瘪的,他从来没有用过这样好的东西,心中有些欣喜,一扫方才的苦闷。

正往脸上涂着,就听到周老二大声地喊他:“许焕言!许焕言!”

许焕言不敢怠慢,急急忙忙将护手霜藏起来,答应了一声往屋里走去。

许焕言急急忙忙跑到了周老二身边,周老二满脸不快:“你干什么去了?这么慢?”

许焕言小声道:“我去方便了。”

好在周老二没再说什么:“喂我喝水。”

许焕言把周老二扶起来,让他躺在他的腿上,然后拿起碗小心翼翼地喂他水喝。

周老二动动鼻子:“你怎么这么香?”

许焕言一惊:“没有啊。”

“你过来我好好闻闻。”周老二皱着眉头,脸色比锅底灰还要黑。

许焕言不想让他闻,知道他一定会闻出来什么。他太大意了,怎么就忘记周老二这么小心眼了。

许焕言不想过去,被周老二一把薅住了头发,硬是拽到了自己面前。其实周老大和周老二虽然挨了打,但打得并不严重。不至于下不来炕,要让人照顾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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