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藏好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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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容堂的老板明日成婚的消息,在都城的书坊圈中是无人不知了。虽说眼看着木容堂这几年节节攀升,各家书坊都眼红不已,可明面上却还是和和气气,维持着得上门喝喜酒的关系。至于书坊上下游的行业,更是闻风而动,制墨的、造纸的、作者写手们都纷纷送来贺礼。就连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评文先生,此次也会露脸。如此一来,这婚宴倒像是书坊圈的盛会了。
一时之间,先期送到的贺礼已堆满穆家的院子,可累坏了一众人等。
“来来来,快把这箱东西放到库房里!”
“你去喊秋红,让她手脚麻利点,把花厅收拾收拾,一会费家的女眷们就要来铺房了。”
白总管站在院子中间,嘴里没个停歇,抽空擦去脸上的热汗,“欸,长安,你来得正好,穆爷呢?”
刚进院子的丁长安嘴巴一瘪,闷声道:“我哪知道……眼下爷的随从是李良,又不是我!”
白总管闻言斜睨他一眼,没好气的训他道:“你个榆木脑袋!李良在爷身边,我若是见着他了,还需要问爷在哪吗?去去去,快去找找爷,就说明日的座次我还要和他讨论讨论。”
“是!”丁长安两眼泛着光,屁颠屁颠的跑去找穆衍书了。
白总管看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头,心中忍不住默念:老丁啊,你这个傻儿子到底何时能开窍啊?怕是连我入土了都等不到啊……
丁长安在家中寻了一圈,确定没有穆衍书和李良的身影,正打算出门去寻,偏偏与进门的某人撞了个正着。
胳膊好痛!他还没呼出声,对方却比他更早叫了出来。
“嘶~”沈飞舟晃了晃才站稳,看到是他后倒没有计较,只是问他:“长安?你冒冒失失的做什么去?”
“是沈爷啊,我正准备出去找穆爷呢。”他赶紧收起了吃痛的表情,如实答道。
“又不在家?”沈飞舟的脸一垮,此次回京已多日,与穆衍书见面的次数却屈指可数,“我娘安排我先送来些贺礼,你带他们几个把东西搬进去吧!”
“这……好。”虽然丁长安惦记着找爷的事,不过沈飞舟的话,他不敢不听。毕竟跟了爷这么多年,哪些人是爷心头看重的,他可是清楚的很。
“明日迎亲的事,可都安排好了?”沈飞舟一面跟着往里走,一面关切问道。
“白总管都已安排好了,算好了时辰。”说到这里,丁长安的面上微微露出些不满的神色,“只是新娘子府外的巷子窄,恐怕要费上不少时间,但愿别误了吉时。”
“哦?哪条巷子?”沈飞舟随口发问。
“官郎巷。”对沈爷,丁长安向来是是知无不言,
沈飞舟的脚步一顿,心里隐约冒出些不知名的情绪,“我记得我娘说,表兄娶得是翰林院某位大人的千金,那位大人姓什么?”
“姓费,是翰林院的侍读费大人。”想不到沈爷连这个都还不知道。
这么巧?沈飞舟脑中忽然有了一个猜测,一个想要立刻知道答案的猜测。
他脱口而出:“长安,贺礼的事交给你了,我有急事,先行离开。”说完也不等丁长安回话,便大步流星地往门外走。
沈飞舟一路上快马加鞭,不多时就已到了官郎巷口,此巷子确实路窄,他只能牵着马往前走。
他小口喘着气,说不清自己在急什么。离费小姐家门口越来越近,他一眼便瞧见门外停着一辆马车,正是上次遇劫时的那辆。只见一位嬷嬷扶着夫人上了车,却没有瞧见费小姐的身影。他脖子微微伸长,站在那里不敢上前。
“沈公子?”有一个女声传进耳里,他循声望去,是一名有点眼熟的丫鬟。他想起来了,这不就是当日服侍费小姐的丫鬟吗?
“正是。”他面色如常地应道,心跳却快了几拍。
“沈公子怎么会在此?”那丫鬟看了看他身后的马,又回头看看自家的马车,便觉得自己猜到了缘由,笑道:“都怪这巷子太窄,我们家的马车一会便出发了,不会耽误沈公子太久。”
他顿了顿,终于开口问道:“你们这是要去哪?”
“回沈公子,我们家小姐明日出嫁,夫人正要去夫家铺房呢。”
明日……出嫁?!
沈飞舟觉得一定是自己口干舌燥,才会一时发不出声音来。
“望月!”马车里有人出声。
“来了!”望月冲着马车应道,见沈飞舟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只好匆匆告辞,留下他一人独自站在费府门口。这让他如何想得到?连他这个不知看了多少本小说的人,也万万想不到会是这种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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