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抓到一个小毛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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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啊……”戚小小欲言又止，“你很讨厌魔教吗？”

“不是讨厌。”司空静静的向前走着，“是恨。天蛛教杀害了我的父母，使我失去双亲，使我成为孤家寡人，我对她们恨之入骨。”

“那……那如果你的父母不是天蛛教杀的呢？”戚小小鼓起勇气说道，“说什么青山派掌门是天蛛教教主所杀，那只是师伯一人之词对不对？万一另有隐情呢？”

“你什么意思？”司空停下来转头看着戚小小，“你为什么会觉得我的父母不是天蛛教教主杀害的？”

“那个，那个我不是在天蛛教呆过一段时间吗，我听她们说起过她们的教主说并没有杀害青山派的掌门，还有大师兄你想啊，当时天蛛教教主在正门与派中弟子对阵，怎么还能□□去内院杀害你的父母呢？”

“……”司空皱紧眉头看着戚小小，脸上的表情净是困惑。

“啊哈，我也只是瞎说……瞎说的，若是你觉得不对，也不要在意我说的话。”戚小小被司空看得不好意思起来，刚才一股脑的说出来了，也不知道师兄会怎么想她，会不会又怀疑自己和魔教有联系了。

“若不是天蛛教……师伯又为什么会那样说？况且他也受了重伤？魔教之人不可信任，你若只是只听她们所说，就失了自己的判断，那就当真是愚蠢了。”

“那你不也只是听到了师叔所说，就下了决断？你和我不是一样的吗？”

司空沉默了，静静的看着戚小小，眼神开始有些动摇。

“所以啊，既然我们俩都有疑问，那我们回去后亲自问问司禅师叔好吗？”戚小小说道。

“好。”司空微微点了点头，“我们此行回去，就问问。”

师兄真是温柔。戚小小莫名的又心动起来，就算是她这样的当面质问，他都没有对我发脾气，还答应和她一起去找师伯，正人君子这个词，大概就是用来形容师兄的。

“快走吧，得找个今晚落脚的地方。”司空转过身子，重新迈开步伐。

“恩恩，那我们今天快些走，能不能找到能落脚的城镇啊？”戚小小看着周围有些暗下来的景色，内心实在是不愿意露宿在野外。

“看来是不行了。”司空看了下太阳位置，“我们恐怕这林子走不到一半，天就要完全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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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说的没错，林子走了一半，天就完全黑透了。

这林子白天就显得有些雾蒙蒙的，到了晚上更是一片漆黑，司空找了块开阔的空地，生起了火，架了块白饼烤着。

“啊，想吃肉。”戚小小对白饼一点兴趣都没有，开始怀念起无镜的烤鱼。

“这林子里因为王家村瘴气，动物多多少少都有影响，还是不要吃肉了。”司空慢慢的转着白饼，“这饼子烤着也是很香的。”

戚小小嗅了嗅，饼子一烤确实很香，小麦的香气飘散到空中，引得戚小小更感饥肠辘辘了。

司空把饼递给戚小小，戚小小接过饼，咬了一大口，白饼外皮被烤的香脆，内里热气腾腾的，的确蛮好吃的，就是有点干。

“师兄，给我水。”戚小小满嘴烤饼，喉咙干干的，咽不下去。

“给你，慢点。”司空笑着递给戚小小一个葫芦，“我为何每次都觉得你吃东西时要噎死你自己？”

“我只是太饿了！太饿！怎么可能噎死自己！”戚小小随手把烤饼包着油布放到地上，接过水，咕咚咕咚的喝了几口，然后还给了司空。

司空接过水，喝了一口，放回了包袱里。

“师兄，你怎么不吃东西呀。”戚小小这才发现司空只给她烤了饼，自己只喝了几口水。

“我已辟谷，平日极少吃东西，你先吃吧。”司空把戚小小的包袱打开，拿出羊毛毯子铺在地上。

“辟谷真好，不吃也不会饿。”戚小小感叹道，伸手去摸放在身旁的烤饼，却摸了个空。

“咦？我饼呢？”戚小小睁大眼睛看着身旁只剩下一些饼渣渣的油布，一脸茫然。

“怎么？”司空看着戚小小在地上一顿乱找，开口问道。

“我就咬了一口的饼，没了！”戚小小气的脸鼓鼓，“还热乎着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