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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见到沈临是在一场报告会上。

陶然进场时,报告已经进行到大半时间。她曲着腰,尽量在肃静的报告厅里隐身,不出动静地在最后一排的角落落座。

这场英文报告是前一晚导师突然告知她,必须拨个时间去听,然后据此写篇报告心得上交。

导师声音淡淡地提醒:“格式参照综述。”

对此陶然无声叹气,转然想到自己先前逃过一场学术报告,惹得导师大发雷霆,事到如今,面对突如其来的安排只能乖巧应下。

不赶巧,当天兼职的同事临时有事,托她代半个小时班。那人平日里没少帮自己忙,陶然两相权衡下,最后决定推迟报告听讲时间。

不过是多花些时间查资料,研究生半年下来,陶然已然习惯。

报告厅里,此次虽是全程外语报告,讲述者却是名中国人,相貌儒雅,是印象中学者该有的长相。唯一不同的是他的腔调,是少有的地地道道的英伦腔。听着像是从古老河畔吹过来的一阵温柔的风,举止言词之间绅士而又温柔。

明明是场枯燥的学术报告,此时搭着这音调更像是一场超出预期的听觉盛宴。

陶然打起精神,摆正坐姿认真听讲。

声音富有魅力是一回事,重点是三天之后的报告心得。

她不时用纸笔在笔记本记上几个字。

记得最开始听报告的时候,她也没什么经验,拿着纸笔照着记,分不清哪里是重点哪里是次要。一场一小时的报告下来,她倒是写了满满的两页纸。

导师翻看她笔记,直摇头,笑她是去听报告,还是找个场地练字?

导师姓李,性情不定。陶然偶尔能跟他笑趣几回,更多情况下,导师沉脸居多。通常指着陶然交上来的作业,批得一无是处。

陶然向来是个逆来受顺的性子,早些年被批得惯了。倒不像其他同门学生垂头丧气,或者私底下抱怨一通。

这时她瞥了眼投影仪,无声默念大屏幕上的一个英文单词。

该单词是专门的学术词性,由拉丁文演绎而来。饶是对英文单词再过敏感,陶然还是记不全,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同学,能否借支笔?”一道干净清越的声音骤然在耳旁响起。

就在她低头快速记写单词的时候,不知何时她旁边空的座位也落了人。

她一边递笔过去,心里想的却是,原来还有人比她来得迟。

然后单词记完,她才抬眼,这次后知后觉地想,刚才的声音很是熟悉,记忆中在哪里有听到过这把干净的声音。

“谢谢。”适才借笔的人将笔还给她,依旧是道清冽的声音,如同林中敲竹,声色清清然。

这人不止声音熟悉好听,这手还有些好看。

陶然望着他细细长长的手指,修得圆润规整的指甲,没有第一时间去接笔,而是抬眼朝借笔的人看去。

看清来人的那一瞬,陶然心里倏的一顿,心跳突然加速。

那人还是淡淡的神情,只看她一眼瞬间错开眼,仿佛不认识般:“同学,你的笔。”

陶然接过,无声低着头。眉眼掩在角落的阴影里,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当然这仅仅是个可有可无的插曲。

直到报告结束,陶然也没再抬头看屏幕一眼,至于那报告,也在她见到那个人之后被抛到九霄云外。

她紧握笔,是几分钟前那人递过来的。

上面似乎还残留些许温度,灼灼的,很烫人。

也就是那么一瞬间的事,陶然将那支笔夹在笔记本里合上。

那架势像在抛开一个烫人的火炉。

走出报告厅,陶然这才轻轻地松了口气。

人群之中,她回头看了一眼报告大厅。只一眼,她猛烈意识到,沈临还是多年前的模样。

他向来是人群之中的夺目点。风度绅士,举止沉稳,与人交谈至多止于表面的微笑,可谓是游刃有余。

岁月之于他是沉淀;反观自己,还是少年心性。依旧会因为对方的一句不甚在意的招呼而打乱心绪。

这个认知使得陶然再无心情停驻。她走下台阶,快步朝宿舍楼走去。

宿舍住着四个人,一人是高一年级的师姐。平时扎根于实验室,宿舍很少能见到她的面。倒是同年进来的两个舍友,除去上课和实验室,宿舍也时常能见到。

她们专业的课程颇多,没有尽头的实验室课程,写不完的实验报告,以及查不到头的文献资料。加之陶然好不容易挤出来的课余时间都是外出打零工。

同室友们的关系真就担得起舍友的名头,除了早中晚寻常的问候,再无进一步深交。此时,陶然进了门,见赵瑾靠在自己书桌,她停住脚步,转而走向一旁的大书柜,将书本放在架子上,拿起一旁的水杯到走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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