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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
南阳河从南至北贯穿半个南阳市,这几年在政府的大力整顿下,河水虽然仍旧浑浊但好歹没什么异味,河岸两边的绿化也做得十分精致。
花疏雨从南阳河里爬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咬牙拼着最后一点力气手脚并用爬上岸,躺在草地上喘着粗气,足足缓了十来分钟,才有心思搭理一直在她脑袋里蹦跶的花七。
“不急,下次休息就来搞死那几个鳖孙。”
花七炸毛:“不不不,我是担心你被别人搞死啊,你是不是傻!你在生病啊!”
“别怕,我们生死相随啊。”
“……你听到了吗?”
“嗯?”花疏雨懒洋洋的哼了声。
“友谊的小船说翻就翻的声音。”
“呵。”
花疏雨拖着有气无力的两条腿,慢吞吞的向公交车站挪去。擦肩而过的行人注意到花疏雨都仿佛看到什么病毒,恨不得一跳八丈远。也不怪行人都一副受惊过度的样子,出门前梳好得丸子头早就散了,滴着水的头发一缕一缕得贴在脸边,花疏雨此时的形象跟水鬼似的,嘴里还在不断嘟嘟嚷嚷,这年头,被精神病人打了杀了可没处讲理。
“花崽啊,你跟我聊天的时候非得出声吗?”
“我高兴。”
很好,花疏雨你可以的。
在公交车司机嫌弃的目光中坐到最后一排,花疏雨扒拉了几把头发:“我就说不对,晚上咱们加餐?”说着晃了晃手上的小河虾,花疏雨的话音刚落,前排的乘客们跟约好的似的起身站去了前面。
“哈哈哈哈哈……你看你把人吓的。”
花疏雨散发着‘关老子屁事’的气场,扭头看向车窗外。
花疏雨,这个十足小清新的名字和她本人完全不搭,清秀的脸也拯救不了的阴郁眼神,苍白的肤色,干瘪削瘦的身材,整个人像颗发育到一半被抽掉水分的豆芽菜。
三年前,和现在判若两人的花疏雨还是个外表文静可爱的美人。打小就和别人家的孩子不一样的花疏雨,因为性格太独的原因总被人误认为内向腼腆,除了自家人没人知道花疏雨是个思维异于常人的奇葩。
花爸花妈怕自家孩子被欺负,从小就送花疏雨去学散打,继承了花妈的大力气的花疏雨,顺利考入体校,一路踩着被打倒的同期,奖牌拿到手软,在夺取国家散打队资格的全国预选赛上,接到了花爸花妈去世的噩耗,人生就此拐了个弯,那一年,花疏雨19岁。
殡仪馆里,跪在花爸花妈遗体前的肇事者父母痛哭流涕,花疏雨在一旁冷漠的看着。
监控里的黑色汽车在撞到花爸花妈之后,又倒回来从他们身上轧了过去,杀人偿命,天经地义。但肇事者父母的一纸精神病诊断书让花疏雨的官司一输再输。
精神病院比花疏雨想象的还要好混进去,右手将十字起插进肇事者的心脏,左手紧捂着肇事者的嘴部,花疏雨凑近肇事者的脸,盯着肇事者的眼睛,里面充斥着恐惧、绝望,这让花疏雨的心情好了很多。
某些方面花疏雨是天赋异禀。
接下来是没有尽头的在逃犯的流浪生活。
期间和花七绑定是二年前的一次意外,那次花疏雨刚辗转到一个小城市,独自一人站在路边等红绿灯,一辆面包车突然停了下来,一个男人伸手将丝毫不反抗的花疏雨拉进了面包车。
“这怕是个傻子?”开车的光头男人看着后视镜里木着脸瘫坐着一动不动的花疏雨,出声问了句。
“傻子还不好,最起码不晓得跑,价钱是便宜些,但省心啊。”副驾驶的中年妇女接过话,又回头仔细打量花疏雨,是个傻子无误。
后座的二个男人嬉笑着在花疏雨身上摸索着,嘴里荤话连篇。在把花疏雨的口袋淘空后,将人推到后面的角落,那里绑着两个嘴被堵住了的女孩。
谁也不知道花疏雨之所以对外界毫无反应,是因为她眼睁睁的看着一道白光撞进了她的脑袋里,似被电击的麻痹感扩散全身,从而失去了身体的掌控权。
“啊啊啊啊……活下来了!!!”
花疏雨假装听不见脑袋里有着雌雄莫辨相当性冷感声线的声音,并努力的试图掌控自己身体。
“人类,不愧是本主神选中的宿主,居然这么冷静。”
再坚持一会儿,已经能感受到手指了。
“人类,你叫什么名字?”
腿也有知觉了,再来。
“人类,你是不知道怎么和我交流吗?你可以直接用心音回答我。”
花疏雨眨了眨眼睛,轻吁一口气,身体总算恢复了。但花疏雨没有任何动作,她并不想招来这些人贩子的怀疑而将她绑起来,那会让她陷入困境。
隐蔽的摸了摸藏在腰间的刀片,屏蔽掉耳边的呜咽声和脑袋里吵嚷的声音,花疏雨垂眸听着罪犯们的高谈阔论。
面包车随着车流驶向城外,停在一处偏僻的弃用工厂旁边。
被粗鲁的推下车后,花疏雨跟在两个女孩的身后,有一个女孩似乎想跑,被中年妇女抽了一棍子。工厂附近的仓库门口有个老头,看到光头一行人,笑眯眯的打了个招呼:“今天生意不错呀。”
老头将仓库门打开,昏暗的仓库里隐约有不少人。在中年妇女将人挨个推进去的时候,其中一个人贩子扯着花疏雨的手臂问光头:“老大,这个傻子反正不值钱,先给我们玩玩呗?”
“别过了,玩坏了卖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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