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慕老爷的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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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慕烨霖解释，慕灵这知道这个女人是顾氏，只是当年的事情她知道的都不是太清楚，她想了想抓住几个她想知道的点问：“我听说顾氏来慕家是十一年前的事情，刚来慕家不久便生了慕柔。可是，慕瑞霖只是小哥哥几个月，这是怎么回事？”

听慕灵疑惑的是这个，慕烨霖突然笑道：“难不成你以为慕瑞霖不是父亲的儿子？”

慕灵嘟了嘟嘴，不置可否。这也没有不可能不是吗？慕老爷不是收养了她慕灵吗？

看慕灵这副模样，慕烨霖哑然失笑，刚刚的悲伤都驱散了不少，但当他想到慕瑞霖，眼中的笑意又淡了几分。

“慕瑞霖是父亲的儿子，这一点你不用怀疑。顾氏在慕柔出生之前，一直都是父亲养在外面的外室。”

慕灵睁大眼睛，惊诧道：“外……外室？”

“嗯。”慕烨霖点了点头，道出了一段慕灵所不知道的过往。

慕老爷和李氏原本也琴瑟和鸣了一段时间，但，男人在女人怀孕的时候最容易干出些其他的事情。对于其他的主母，自会在这个时候将自己身边的丫头送到自己丈夫面前。可是，李氏却是一个不一样的。她认为，女人为男人生儿育女，男人就应该为之做出相应的牺牲。所以，李氏不仅没有送丫头到慕涛面前，还将整个慕家弄得像一个铁桶一般，慕涛根本就没处下手。慕老爷就是这个时候遇到顾氏的。

他原本只是想玩玩，缓解一下自己，所以一直没有将顾氏带回来，甚至还不让她怀上孩子。慕涛以为，只要这样，就万无一失了，毕竟，他的确很喜欢李氏。

慕老爷瞒得极好，李氏一直都不清楚外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却低估了自己找的这个顾氏，顾氏在他的层层严防之下，居然买通大夫换了避子汤，成功怀孕。

慕老爷是又气又怒，但是他不能让自己的骨肉没有家，他也做不出让已经存在的孩子消失这样的事。于是，在李氏怀孕快九个月的时候，他将顾氏带到了李氏的面前。

李氏先是一愣，紧接着就是愤怒异常。她当着慕老爷的面，让下人端来了堕胎药打算灌到顾氏的嘴里。顾氏自是不愿，她又哭又闹，跪在李氏的面前拼命求情。此时的李氏以为丈夫会站在自己这边，她看都没有看顾氏一眼，指着一旁端药的人，冷冷说了一句，“灌。”

下一刻，慕涛忽然冲到李氏的面前，抬手给了李氏一巴掌。打得李氏咚的一下摔在地上，瞬间下身便见红了。

一旁的嬷嬷丫鬟见状，忙去叫大夫和稳婆。李氏白着脸，感受着身下的不对劲，她紧紧抓着扶着她的奶娘，看着跪在一旁道歉的慕涛，一字一句地道：“堕……胎药……让她……喝了！”

顾氏瞬间吓得面无人色，跪在李氏的面前拼命求情，而此时的慕涛却将顾氏扶了起来。顾氏一愣，抬头看着慕涛，发现他没有看自己，只是冷冷地盯着脸色惨白的李氏，同样也是一字一句地道：“你这个毒妇！”

说完，慕涛带着顾氏转身便走，连对面赶来的大夫和稳婆他都不愿看一眼，他没有想到，自己选的这个其实居然是这样一个不能容人，狠毒异常的女子，连他的亲生骨肉都不能留下来！他突然间甚至在想，如果李氏就这样死了，倒也干净。

不过，结果并没有如他所愿，李氏生产虽然凶险，但好歹母子平安。慕老爷看到自己白白胖胖的儿子，和伤了身体的李氏，突然又感到一阵自责，但他每次想表达亲近之意时，李氏总会冷冷的问他一句，“顾氏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呢？”

李氏的态度冷了慕老爷的心，加上此时顾氏的小鸟依人善解人意，慕老爷也就渐渐止了和李氏缓解关系的意思，不但如此，还将肚子渐显的顾氏养在了离慕家不远的宅子里。

经过这一次，李氏算是看透了慕涛，在成亲不久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其实也就是说一说而已，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完全是在放屁。等自己刚出月子，李氏也不愿看到慕老爷天天夜不归宿，便带着慕烨霖回了娘家，之后便住在乡下的庄子里一去不回。但，事情却因为她的离开而越来越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