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楮墨彻底傻眼,纵然她知道圣命难违,但她却也没想到江衍会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接受了,那可是他从一开始就最为抗拒的入赘啊!他到底有没有听懂圣旨上在说什么啊。这个傻子!
但已经来不及了,江衍接了旨,内官也笑眯眯的转述皇上体恤下属的心意,念在他有伤在身,特许他可与众皇子坐马车回京。
内官走后,楮墨还来不及问一句为什么,一旁的众人便明为道贺,实则嘲讽的来恭喜了,江衍似是对这些没有感觉,全程都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唯有在与楮墨目光交汇一处的时候才有了些许的闪烁,但依旧没有说什么。
回程的路上因为皇帝横插一脚,楮墨彻底没了心情,连骑毛驴回去的闲情逸致都没有了,反正圣旨宣布后所有人都知道了她女人的身份,干脆直接去了宫女的马车里倒头就睡,屏蔽了所有的目光。
路上三天时间,楮墨和江衍都没说上话,一直到了金陵城下,楮墨与车队告别准备回家的时候才发现江衍竟也脱离了车队与自己隔着一个车道相望。
江衍看着楮墨,楮墨也看着他,三天的时间下来,对于那道圣旨的气愤早已经散的差不多,连穿越这么邪门的事情都接受了,那么其余的便都是小儿科了。
两人遥遥相望了好一会儿江衍才迈步走过来,开口的第一句话竟是:
“抱歉。”
没头没尾的一句话,楮墨却听懂了,微微笑了笑:“你抱歉什么?是你想入赘的吗?既然不是,也轮不到你来跟我说对不起,你心里也很委屈不是吗?”
委屈?
这是第一次有人对自己用这个词语,他几乎都快忘记了这种感受,但此时楮墨提及,他竟然真的有一点点说不出口的憋屈感,自嘲的笑了笑:
“习惯了。”
“这三个字听起来很有故事,你若想说,我定会备上好酒好好听一听,不过现在……”楮墨笑了笑:“你来跟我道歉,是担心我生气?”
江衍点点头:
“若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被皇上发现,或许也就不会被赐婚。”
“我承认一开始的确很生气,觉得不被尊重,我不喜欢别人来指手画脚我的事情,但后来我便想开了,这不是我,也不是你能拒绝的事情,而且就算我生气也不是对你。”
江衍看着楮墨点了点头:“虽是如此,但还是要说声对不起。”
“你既然执意要说,那我便收下了。”楮墨笑:“虽然我还有好多事没明白,但今天我实在太累了,要回去休息了,你的伤还需要好好养养,别自己逞强,若还是有发烧不舒服的迹象就让高小黑来薛宅找我。”
“好。”
“那我先走一步。”
“好。”江衍目送楮墨离开。
不止楮墨这几天想了很多,就连他也想了很多,这桩婚约从皇上插手之后就已经成为板上钉钉的事情了,他几乎经历了楮墨完全相同的心理过程,从生气到妥协,再到理智。
入赘,的确是一件耻辱,但若因此能摆脱江家的话,未尝不是一件好事,而且他似乎并不像最开始的那般讨厌这位乔家千金了。
楮墨回去薛宅之后原本想打算在薛婶面前撒个娇的,但是意外的发现薛婶竟然没有在家,她也没多想直接回房间休息了,迷迷糊糊听到外面有响动的时候醒了过来,才发现外面的天色已经近黄昏了。
楮墨起身出门却发现来人不是薛婶,而是南飞雪。
南飞雪见到她很是开心,跑着过来在她面前站立:“姐姐,你回来了。”
“嗯。”楮墨打了个哈欠,摸摸他的头发:“你这几天有没有好好读书,有没有听薛婶的话?”
“有,我可听话了,我都会写好多字了。”
“乖~”楮墨坐下了,这才发现南飞雪不仅来了,还拎着好多青菜和肉,她不由蹙了眉:“你买的?”
“对啊,薛婶没时间,我就来帮忙买菜。”
这话楮墨就听不懂了,自从她和薛婶在这座宅院定居之后,两个人可谓是闲到了骨子里,她倒也不想指着那些药物发家,但也没想过要在金陵城安顿下来,毕竟她的家在临安,纵使魂穿变成了另一个人,但总要回去的,毕竟这位乔小姐把身体给了自己,让自己重生,那么她就应该替这位乔姑娘在她的父母前尽孝。
因为有这样的打算,所以楮墨一直没有想其他的赚钱门路,和薛婶两个人整日里除了吃就是睡,要不是就是在买吃的路上。
她实在不知道薛婶有什么可忙的。
“薛婶没时间?”楮墨问南飞雪:“那薛婶在忙什么?”
“姐姐不知道吗?薛婶去街头那家浣衣房做工啦,每天能赚二十文钱。”
南飞雪说的得意洋洋,但楮墨的脸色却瞬间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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