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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火随风一动,她脸色瞬息间变了,一把拦住我,“你不是说她还活着吗?怎么要死了?”“是早晚要死,就算她活着,也比你们难熬多了,你家公子也该如愿了吧,现在你是不是该把她的东西还我了?”

她握着颈珠的手一颤,珍珠绷断,如雨落了满地,“姐姐她人呢?”

“姐姐?她到底是你什么人?”我猛然回头,谁知脖子扭的太厉害,咔嚓一声抽了筋骨,我昏了过去。

我醒来的时候正躺在床上,床边的垂帘上绣着几只春燕,几根折柳,明明是绵延春景,看到的却是离别伤情。屋中小见金碧辉煌,修饰的很美,在屋外是看不出来的,屋中还有两个下人,走过来看了我一眼,“姑娘你醒了?”

桌边一直低头看书的男子闻声抬起了头,没有扎紧的长发从耳后滑下去,他的眸子很浅很浅,隔着纱帘更是看不清楚,他道:“这事的原委还是错在我,放任小荷耍性子,让姑娘受苦了。”这是我在这栋宅子里听到的第一句人话。

“谢谢你啊,还把我从水桶里捞出来。”

“不是我们把你捞出来的。”他走过来,隔着垂帘缓缓一笑,露出一边酒窝,竟有春风和煦的暖意,“你好像染了风寒,先躺下去吧。”

他又自报家门,“在下舒云,不知姑娘是哪里人士?”

没料到他就是舒云,一般来说,如果他不嫌需要憋好大一口气才能说完,他应该这样介绍自己:“在下乃名震江湖的八仙门旧任第一杀手人称撒手金锏舒云是也。”可惜的是,这样一号人物,竟已隐退三年,江湖上传说他死了,也有人说他是被高手废了武功。

今日第一次见他,才发觉舒云其人像一杯纯粹的水,不热不凉,杀手不太像,却像个书生。

对什么人做什么样,我连忙坐起来作揖,“在下是苍崖门门生骆福如。”

他点点头,“在下听闻苍崖门收男不收女,这位骆姑娘莫非是骆门主的妹妹?不知来此是为何事?”

我说是为私事,但想起隋荷提起他与唐千寻是仇家,便不敢直说,胡扯了一堆,眼见着舒云不耐烦了,打算请我出门,便有人来接我了。

“小福,跟我回家了。”我本来就想过邵爵大概不会走远,却也没想到他竟然来找我了,登时喜上眉梢。

“把鞋穿上和我走。”邵爵极快扫了一眼舒云,显然也认出他,忽而敬畏的点点头,“在下登门来接朋友,叨扰了,舒云前辈。”

舒云亦看着他,神情中露出欣赏之色,“我认得你,邵爵。”

二人这便抱拳一笑,都是老江湖里的人,早已听过对方的名字。

舒云对外喊道:“小荷,进来给骆姑娘道个歉吧。”那清冷的声音竟那般温柔,只是隋荷进来之后,别过头去,似乎很不服气。

我摆摆手,客气道:“不必了,大家都是江湖中人,不拘小节,只是如果姑娘能把头上的琉璃簪,还有其余的东西一起还给我,我会更开心。”

隋荷闻言脸色大变,舒云反问我:“为何要把琉璃簪还给姑娘?这本就是我夫人的东西。”

“琉璃簪是你夫人的?”

他将手轻轻放在隋荷的腰上,他的夫人是谁这答案不言而喻。

回程的路上,我开始鞭策各种故事,各种桥段满脑子转,但所有的故事都像系上了死结,解不开,一用力想就断了。

我的高烧还没退,被邵爵牵住的手溢出细细的汗,他走的虽然不快,我却有些喘不上气,他将手上纸包丢给我,将我打横着抱了起来,幸好夜半三更,路上无人,否则有点高调。

“小哥,你不是走了吗?怎么回来了?”

他淡淡道:“想了想,要是就这么把你弄丢了,我的责任最大,要是骆门主盘问起来,不好交差。”把责任往自己肩上扛,多好的男人啊。

我点了点头,脸颊热的往上冒气,将头往他肩上一靠,很解烫,他丢给我的油纸热乎乎的,我拆开一看,竟是几个四喜丸子,我没饥肠辘辘的没忍住,在他怀里咬的汤汁四溅。

“我原本是买给小豆子的,你好歹留下一个。”

“什么啊,我这个当后娘的对他都没这么好。”我捏起他的衣角擦了擦嘴,“你怎么会想到讨好他?”

“他不过就是嘴馋,喂饱了吃够了就会想回浔阳,只要他同意回去,就不会有人赞同你留下来,你就必须乖乖和我回去。”

两面的风在地面交汇,盘踞而上,他头发衣袖盈满了风,有一股没闻过的暖香,像是烈阳下被晒出来的绵软的味道。

我盯着远路,“你是头回这么叫我。”

“恩?”

“刚才在院子里,你叫我小福呢。”

他挽在我背后的手不自在的一动,“恩,那又怎么样。”

“只有我的家人可以这样叫我。”我瞄着他的侧脸,小声道:“小哥,我发誓我会乖乖跟你回家的。”

虽然我近来无事可干,但是觉得,那件让骆生担忧的事稍稍有了着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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