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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府卧房,床边矮几上摆着几个瓷瓶,苏幼莹一手握住瓶身一手蘸以棉棒,正在给白以檀上药。
“你这算是旷工吧?你们掌院不找你麻烦?”
“找得可不少。”白以檀漫不经心地丢出这么一句,惹来苏幼莹的疑问。
“夸张了点吧,我听说林大人德高望重,很受拥戴,怎会专门为难你?是不是你成天在翰林院闹幺蛾子?”
白以檀刚想说天地良心她真是良民,提到林敬,开玩笑的心都没了,叹着气道:“林大人前些日子去世了,新来的是前任御史中丞,江璧微。”
“去世了?”苏幼莹动作微滞,显得有些遗憾,转而又问,“你是说,是这个新来的掌院找你麻烦?”
药恰好涂到摔得最厉害的伤口处,白以檀吸了口凉气,点点头算是回答了。
苏幼莹见状冷哼道:“江璧微这个女人向来不是省油的灯,傍着决王一路往上爬,你怎么招惹的她?”
“我真没招惹她……”白以檀的脸皱成了个肉团,“她来翰林院那天我刚好告假了,第二天她找上潇.湘楼来,甩下一堆根本干不完的事就走了,谁知道是哪根筋不对。再然后就是今天了,要不是她让我出来跑腿,我也不会碰上白书言这条疯狗。”
“你这伤是白书言弄的?”
白以檀无奈颔首。
“啪”地一响,苏幼莹把瓷瓶重重搁在矮几上,提脚就往外走,白以檀赶忙拉住她:“你干吗去?”
她说得极轻松:“以牙还牙。”
白以檀吓得死死搂住她的腰,语速飞快地说:“姑奶奶你可别乱来,你把他打残了,我这身伤就白受了。”
“怎么说?”
白以檀歪着头想了想,用最简单的话阐述了核心问题:“凛王中了蛊毒,我要从白书言身上找出解毒办法。”
苏幼莹大惊,连声问道:“蛊毒?在苏郡发现的那种蛊毒?”
“就是那种。”
房间里静默了半刻,两人坐回塌边,神色都有些凝重,尤其是苏幼莹,怎么也无法把云凛变成碎尸的模样从脑子里去掉,一时心有戚戚。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说清楚点。”
于是白以檀把来龙去脉又钜细靡遗地说了一遍,从明到暗全部贯穿起来,当然,掩去了自己预知的一些细节。苏幼莹听完之后攥紧了手心,姣好的面容浮现担忧,为白以檀,更为那个在记忆中反复戳着心窝的人——她十分清楚,凛王这颗参天大树若是倒了,他俩谁都跑不了。
“你有什么计划?”
此话一出,白以檀立时弯唇笑了,到底还是苏幼莹了解她,从来不废话。
“隐卫跟踪云准和肖衍有段时间了,每次要查到蛊师的时候线索就断了,所以我想从白书言这里打开局面,他生性骄矜自大,觉得自己处于优势便容易忘形,我想要你去盯他的梢,摸清行事作息,看能不能找到漏洞。”
“没问题。”苏幼莹爽快地应下了。
“要抓紧时间了。”白以檀握住她的手,眸中泛起浓浓郁色,“云准一定迫不及待地等着动手了,现在还风平浪静是因为还没到合适的时机……”
苏幼莹细声道:“会不会是等着凛王离京办差,这样他就能够择清自己的嫌疑了。”
“不会,那样太被动了,以目前的情况而言,凛王根本不可能离开。”她习惯性地用指甲敲着矮几,倏地一停,白皙的脸庞在寂静中闪出光亮,既喜且忧,“南巡,他一定会趁皇上南巡之时下手。”
“我怎么没听说皇上要南巡?”
白以檀一时语塞,胡乱扯了个理由:“我从谢瑾瑜那听来的小道消息,你别管了,确定属实就是。”
苏幼莹抿着唇盯了她一会儿才道:“那是什么时候?”
“六月十日。”
只有不到两周了。
“明日起我就去盯着白书言。”苏幼莹当机立断道。
一直愁眉不展的白以檀因这句话而微微舒了口气,手握得更紧了,“幼莹,幸好你来了,要不然我真不知该怎么办……”
“你我之间还用得着说这话么?”
白以檀展颜,轻轻点了点头:“好,不说了。”
这压抑的气氛着实让人吃不消,苏幼莹拉着她起身,刻意轻松地说:“好了,既然明天要开始干正事了,今天还不带我好好参观一下你的新府邸?”“难得你有兴趣,走走走,现在就带你转一圈去,我跟你说,这里头有好多机关,简直就是个风水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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