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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亭远滞留了好几天,不得不回天都城了。
临走时,他反复叮咛了许多事,白以檀都一一应了,却不知听进去多少,他无奈地瞅着她,千言万语最后都化成了一个拥抱和萦绕在耳边的轻叹。
“我回去就会向凛王阐明此事,在商量好对策之前你一定要多加小心,有事立刻差人来找我,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一定会赶来,知道吗?”
白以檀只觉得心房腾起暖融融的火焰,烧得脸都有些发烫,分不清是种什么感觉,遥远而陌生,似从未体会过,也不知该如何回应。
“不说话我就走了,你好好休息。”温亭远揉了揉她披散的墨发,扫袖起身,不经意被她拉住了。
“路上小心些。”
“放心吧。”他噙着笑意往外走,忽地想到了什么,又转身问道,“以檀,那封信……还写了什么别的吗?”
白以檀一怔,脑子里有片刻的茫然,随后莞尔一笑道:“没什么,都是些幼稚的小心思,不提也罢。”
温亭远心中略有失落,却不再追问,深深地望了她一眼便推开门走了。
此次回天都城不像以往那么磨蹭,他快马加鞭,日头刚偏了一半,蹄声已响彻天街,到了路口往北边一拐,目的地正是城北的凛王府。
到了门口,镇宅御兽前停着一座轿子,车辕上印着的族徽和花纹是温亭远熟得不能再熟的,恰好里头的人掀起帘子回望,四目相对,撞个正着。
“亭远?你来凛王府做什么?”
“你在正好,赶紧带我进去。”温亭远下了马,拖着谢瑾瑜就往里走。
凛王府占地甚广,廊腰缦回,湖蓝如镜,园林种了一水的银杏,裁剪得极为精致,走进去就成了迷宫,澄黄耀目,遮天蔽日,偶尔漏出几块湛蓝的天幕,大雁展翅其中,洒下浓浓秋意。
只是温亭远丝毫没有欣赏的心情,穿过小径一路疾行,落叶从下摆的缝隙中穿过,似乎都沾上了急切的气味。
“你急火火的要干什么?路还远着呢,不能先跟我通通气啊?”
“到了你就知道了。”
谢瑾瑜瞪着他,路过栈桥时一不留神差点踩进泉水里,光缎长袍被木屑划出道口子,十分狼狈,但前头的人根本没有停步等他的想法,脚下生风,一会儿就到了书房前。
从舟见到这般场景不禁有些奇怪,刚要上前询问,温亭远已隔着门喊道:“臣拜见王爷,贸然前来实有急事禀报,还请王爷见谅。”
房中静默了一阵,响起清晰而沉稳的男声:“进来吧。”
两人推门而入,转过弯,堆了半人高的呈状和奏疏先入了眼帘,云凛埋首疾书,力透纸背,也有些看都不看就扔到了一旁,最后再由婢女来收拣。
“王爷。”两人纷纷见礼。
“免了,什么事?”
云凛如此干脆倒称了温亭远的意,他上前一步答道:“王爷,您离开苏郡之后,那里再次遭到黑衣人的袭击,这事您可知道?”
谢瑾瑜眉目一凛,顾不得尊卑之分,抢过话头就问:“可有人伤亡?”
“白郡守被一箭穿身,受了重伤。”
云凛的笔速由快变慢,最后搁回了山形珐琅架上,短暂的沉默过后他缓缓抬眸,面无表情地吐出两个字:“继续。”
他的态度不甚明朗,温亭远有些拿不准,但话已至此,想藏也藏不住了,他索性一口气把事情完完整整地说了一遍。
“白郡守怀疑先前的黑衣人之死是苗蛊作祟,写信托臣寻找解药,谁知信下落不明,杀手却接踵而至,所以我们推测信应该被黑衣人截获了,由此一来她的处境十分危险,还请王爷施以援手!”
云凛的眸光一寸寸暗了下去,似乌云蔽日,风雨欲来,谢瑾瑜跟随他多年,自然知道这是他发怒前的征兆,心底暗叫不好。
“一个把本王说的话当耳旁风的人,凭什么祈求本王的庇护?”
温亭远怎么也没想到他会给出这种答案,顿时怒意勃发,冲口而出道:“王爷这么说未免太不近人情了!您明明知道幕后黑手是冲您而来,白郡守查出其身份才惨遭横祸,您怎能不闻不问?”
“亭远你住口!王爷离开苏郡之前就下令不许任何人再查,白郡守一意孤行,王爷生气也是理所当然!”谢瑾瑜冒死插了句嘴,意在阻止温亭远继续激怒云凛,没想到就像水泼在了油上,愈演愈烈,还溅了自己一身油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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