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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不相信捉摸不透的爱情。
那一天,遇见她。
或许是命运的安排。
四区的繁华商业街,一家老牌的侦探事务所坐落在深受欢迎的冰淇淋店,和冷清的书屋之间。
“这个月发生了两起袭击。”负鼠敲开办公室的门,将刚送来的晨报与整理妥当的调查报告,一齐递给案桌前端坐的鹰。
今天的报纸没什么大新闻,除了一处保存完好的古代遗迹被考古学家发现。
兽人对追溯本源这件事很热衷。对于自身是怎样来到这个世界,迄今度过的漫长岁月,究竟还有多少未知的秘密等着后人探索。
都道兽人的进化近似神迹,他却不以为然。
神如果要造兽人,不是说造就能造出来么。
但事实上,他们兽人历经了百万年的光阴才发展成如今的模样。
同世代的普通动物,野人们都选择了截然不同的进化方向。
因此与其说上天的馈赠,他更倾向于兽人依靠努力,自主决定了进化的结果这一假说。
就如同数亿年前的古人类,尽管他们早已失去踪影。
纵观古人类的进化史,在残酷的自然竞争中,智人种赢过了更早出现的直立人种,成为这个世界的唯一人种。
说不定兽人和野人,还有其他人种,也是类似这样的竞争关系。
而兽人赢得了胜利。
收起报纸,他继续听着负鼠阐述近期在一区森林的暴力事件。
“不少兽人都怀疑这是针对性攻击。”负鼠面色凝重道,一区的治安官已经下令彻查此恶□□件,不仅动用了猛虎队,还找上了他们的侦探事务所。
“那只大象的委托是吗。”他接过负鼠递来的报告,瞥了一眼负鼠身上挂着的小负鼠,“你怎么把孩子带来了?”
“没办法,孩子妈去二区的亲戚家,我只能临时当一当奶爸。”说着,负鼠摸摸小负鼠的脑袋。
“鹰,你什么时候考虑繁衍问题?”负鼠突然把话题转到了老友兼上司的他身上,“你也老大不小,总不能一直单身吧。”
“我对那些雌鹰没兴趣。”他低头检阅着报告,冷淡地回道。
“哦,我懂了,你是跨族者。”负鼠一拍脑门。
“那是什么?”他微微皱眉。
“跨种族恋情啊,你没看最近的娱乐报道?”负鼠惊讶地张张嘴,“明星老虎和山羊的恋情广受大家支持呢。”
“我没时间关注八卦。”他兴致索然地放下报告,起身取走衣架上挂着的外套,“我去趟袭击事件发生地。”
“不用我跟着?”负鼠指了指自己。
“不用,你留着照顾孩子吧!”语罢,他关上了门。
走出事务所,他没有急着赶往事发地,而是乘上森林蒸汽火车前往医院。
两起遇袭事件的受害者全是仓鼠,全身多处骨折,根据创口分析,疑似被带着尖锐物体的钝器重击后形成。
由于前两名受害者仍处在昏迷不醒的状态,所以没办法开口指认凶手。
但周围已经流言纷飞,不少人觉得是历来和仓鼠族不合的飞鸟族干的。
以至于他一到医院,不少兽人见到他,便在他的背后指指点点。
只有飞鸟族的兽人,才生得宛如星辰的瑰丽银发,和譬如秋潭的深幽金眸。
而他更是飞鸟族里最高阶的鹰科,百万年前的纯野兽世代中,鹰一直是天空霸主般的存在。
“你也认为是飞鸟族干的么?”隔着玻璃墙,观察了一会儿病鼠,他转向穿着白大褂的白狼,他多年的旧识。
白狼摇摇头:“飞鸟族袭击仓鼠,需要用钝器吗?”明明保留着野兽形态的飞翼和利爪。
“他们会以为凶手想隐瞒飞鸟族的身份。”然而即使不去刻意掩盖,仓鼠受袭,众兽几乎第一时间认定是飞鸟族干的,很少会去盘第二层逻辑。
根深蒂固的偏见,水火难容的两大群落。
“大象也很头疼吧。”白狼半眯起湛蓝若海的眸子。仓鼠是兽人里数量最多的一大族,事关仓鼠的安危,总能牵扯到上层敏感的神经。
“头疼的是我才对。”他转身往外走。
“你下一步准备上哪儿,大侦探?”白狼凉凉地发问。
“保护可爱的小仓鼠。”他头也不回地答道。
仅仅是心血来潮地想逗弄逗弄她,这只令他在意的小仓鼠,可事情的发展远远出乎他的意料。
几小时前,他乘坐上最后一班前往一区森林的蒸汽火车。他可以飞过去,但他喜欢靠坐在蒸汽火车里闭目养神的感觉。
听着蒸汽火车“咔嚓咔嚓”的运行声,好像睡前的摇篮曲一样。也许是最后一班车,火车上的兽人很少,三三两两地就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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