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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衍。

温衍的手不禁再用了几分力,“你和他在一起吗?”

“谁?”温言在他耳边轻轻问,“鼎鼎吗?”说完他顿了一下,然后用肯定的语气说,“那天你偷窥我了。”

温衍简直恼羞成怒。一副在别人眼中面瘫到没有救的人在这个叫温言的男人面前,轻易就卸下盔甲。

“你不仅偷窥我,还去问了护士,知道我有孩子了,对吗?”

温言还在问,却又不是问,他仿佛只是在陈述:“你肯定没有问孩子有多大了,因为你不敢,你怕听到这个孩子只有3岁,到后来,你忍不住来看,知道这个孩子和我没关系了,你才放下心来。”

“你闭嘴!”温衍压着他,看着他嘴角挑起的弧度,越发觉得这个人的陌生。

“可是小衍,我们的事,已经过去了,你不该抓着不放的。”温言说着,然后轻巧地从他的桎梏中脱离出来,变成他反紧握着温衍的手腕。

温衍顿时暴怒。

“你混蛋,放手!”

“这称号,以前你骂过我很多次。”温言看着他的眼睛,低笑:“呵呵。小衍,我们都要向前看,我是喜欢容鼎鼎,我猜你在剧组为难他了,可是,这只是我们的往事,你不能把他牵扯进来。”

去他/妈的往事!温衍红着眼睛。

他完全没有想到,时隔三年后的对话,竟然是这样……是这样让他难以忍受。

温衍挣开他,尽力控制自己的表情,摆出不屑、又或者嘲讽的样子,“呵,温、大、教、授,你是不是想太多了。”

“我有没有想多,你不是最清楚吗?”

“温言!”温衍终于还是没有忍住,他的表情一刹那变得脆弱,“算了……算了。看来我想要的问题答案……不用问了。我还是就当,就当我从来都没有见过你……”

“从来没有。”

说完,转身就走。

转身的瞬间,眼圈周边就像疾病扩散一样,迅速变得通红。

而温言的手还是那个在半空中被挣开的姿势,他看着温衍离去的背影,嘴角无声划出一抹苦笑。

随即,他也转身,回到病房。

小小的孩子乖乖地躺在床上,一双眼睛睁大着问他,“温老师,那个哥哥怎么突然抓着你走了。”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就别操心了。那既然哥哥走了,老师给你找个护士姐姐过来陪你好不好?

温老师还是要去准备点回王家村的东西。”

王大牛眼睛发亮,“好耶!我早就想回去了,不知道王小树他们有没有把我的弹珠保管好。”

“放心,老师已经叫校长跟他们转告了。”

的确是该回去了。

这一趟来B市,已经发生很多意外的事情了。

毕竟在他的计划里,从来没有会见到温衍这一条。

温言开着车,是一直停在他公寓车房里的沃尔沃,之前开出来的时候还因为满车身的灰尘而送去4S店好好洗刷了一番。这个车并不值什么钱,曾经是他送给温衍第一次演戏杀青的礼物,那个时候温衍才出道不久,不好送太贵的礼物,一台价格适中的沃尔沃倒是很符两人的心意。

只是后来,他们分开了,温衍也没有把这辆车开走——哪怕那时候,几乎是他最艰难的时候。

想到往事,温言的脸上的表情明显柔和下来。

他还记得他第一次看见温衍的时候。

那时候的少年还没有像今天一样光芒万丈,只是一个瘦瘦高高的高中毕业生,穿着肥大朴素丑得要死的高中校服,一双已经开裂了的耐克,有一头乱糟糟看起来桀骜不驯的头发。

他被父亲骂骂咧咧地从门里打到门外,四周的街坊邻居都好奇地偷窥着,又因为习以为常所以没有人上前劝解。

直到他被一脚踹到地上,整个人好像虾米一样弓起身子。

他那酒鬼父亲却还在骂:“又去见那个臭女人了是不是?”

“穿一双这么破的鞋子,是要把我的脸都丢光吗!”

“破鞋送的果然也是破鞋,你个孽种!”

一声比一声难听。直到他这偶然经过巷口的路人都忍不住了——照这么打下去,这少年非得进医院不可。

于是当初有着极度严重洁癖的冷傲青年,几乎是忍着一阵恶心踏进了那个满是异味的脏乱小巷。

“住手!”

他戴着昂贵腕表的手牢牢捏住那青筋直迸的拳头。

醉汉抬头看他一眼,想要抽手却发现抽不回。然后他环顾四周,这才仿佛知道自家又被邻居和路人看笑了笑话一般,用了十成的劲才抽回拳头大声辱骂着回了屋子。

但温言没想到,他拉少年站起来的时候,少年竟然在笑。

他的嘴角微微翘起,精致的脸庞上虽然伤痕夹杂,可这并不妨碍他眼睛里的光,像星光一样熠熠生辉,发出诱惑人的讯号。

似乎是察觉被盯住了,少年擦一擦嘴角的血迹,退后一步,完全不感恩地用欠揍的语气说:“看什么看,没看过家暴啊?”

温言倒是觉得他这反应很有趣,于是忍不住还了一句:“没看过。”

少年也没理他,自己独自拍拍身上的灰尘,不经意间看了他几眼,似乎是发现了他的衣着不菲,又痞气地笑了起来,“嗤,有烟吗,来一根?”

温言一愣。

很久之后,他才盯着少年那盛满少年意气亮得扎人的眼睛,笑:“没有。”

对于这个回答,这回轮到少年愣住了。

可是他才刚说了“放屁”两个字,他对面的温言却已经伸出了手,“抽烟不好,我只有这个,大白兔奶糖,吃吗。”

天知道,热爱抽烟的温言同志,那时候兜里的糖是为了自己即将去探望的福利院的孩子准备的。

不过最后少年还是神情别扭地接过去了,同时小小声说:“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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