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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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病房里，汝凌仰面躺在病床上，望天。她清楚地记得，她的记忆里并没有这么一遭啊。汝妈妈推门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女儿一副思考人生状，将保温壶放到旁边的桌子上：“我熬了点鱼汤，喝吧。”

“哦。”坐起来碰过不锈钢碗：“妈，我觉得我可以出院了。”

“那是你觉得。”

她说的没错嘛，好歹也是个医学博士不是嘛？好吧，现在她只是个小屁孩，面对着无穷无尽的作业考试以及最终关卡，高考。

沈奇文也推开门进来了，“帮你请好假了，乖乖在这儿养着。”

“可是那我不落下课了。”

“是吗？”沈奇文又一次扶了扶眼镜，汝凌闭嘴了。

汝妈妈安慰：“没事的，大不了给你请家教吧。”

也只能这样了。

再多的哀怨也没用了，一直到正式开学，汝凌才被允许回到学校，而且这下连自己骑车的权利都没有了，天天专人接送。

高一下学期意味着，初高中的衔接期过去了，意味着无可避免的要考虑高考了，更加意味着，要分科了。

开学第一次月考，汝凌又一次出名了，毕竟没有哪个女生能够把物理拿到年级第三的高分的同时，数学只有120。

是的，捧着120的数学试卷，汝凌内心弹幕刷的飞快。

尚老师把她叫到办公室认真谈话：“汝凌，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

“没有。”您还是她男神啊，怎么会有意见。

“那你为什么总干些送分的事情。”指着试卷上的第十五题：“这种题目都能丢分，我不得不怀疑你是不是对我颇有成见。”

“我也不知道，做完之后还检查了，可是就丢分了。”蜜汁死循环。

“好吧，我找你来也不是为这事。”将试卷收起来：“现在已经开始初步分班了，你考虑好选什么了吗？”

“嗯，我选物化。”

在尚修的意料之中：“你的物理化学的确没得说，只是数学，我看了你的平时作业，也没有这么多的问题，你是不是考试的时候太紧张了。”

紧张吗？她没有感觉吧。只是也许是神经拉得太紧了，所以自己紧张都没有意识到，脑袋就开始僵化了？

好像是有可能。

“考试的时候放轻松，不要着急，慢慢来。”

回到教室的时候，许老师已经坐在教室里了，看到汝凌立刻招手让她过去。

“汝凌，我看了你的物理试卷，有没有兴趣参加物理竞赛？”

高一就开始了吗？上次她是高三参加的，结果因为分了心，最后花了好长时间才重新恢复状态。

“你也不用急着回答，毕竟今年是赶不上了。”以为汝凌是在犹豫呢，“刚刚我也问了钟诚，他倒是答应了，我想着你们是一个班的，也好有个照应。”

正巧这时候，路华藏和岳紫雪也进了教室，许老师放行了汝凌，又把这两个人叫到了身边。

一日既往的，吃完午饭回来，简文栋又等在了教室外面，接过汝凌的试卷，随口问了一句：“物理竞赛你参加吗？”

“你怎么知道？你也参加？”

“我不太想去，毕竟我是要学文的，以后也没多大用。”

“其实，我不太明白为什么你想学文，明明你理科也不错。”

“家庭原因。”说完这句也就离开了。

自觉失言的汝凌也没再追问，人家都说是家庭原因了，自然不方便和她说啊，而且她也不是什么好奇心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