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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淼猛然推开了他,红着眼睛道:“我去做外门弟子,不要师尊了!”——对她来说,学什么都无所谓,可他们这种态度却令她十分不喜。大不了……大不了她就向镜皇低头,请镜皇指点她修行。
说她矫情也好,说她不识好歹也罢,她就是不愿意这样被人摆布!
“丫头,你还是拜个师的好。”镜皇从金属挂饰里露出一张脸,诚恳地建议。
裴淼一惊,却发现除她之外,跟本没有人看见,也没有人听见镜皇,才松了口气。
“咳,咳咳咳,咳咳咳……”姬玄真一急,就咳了起来,伴随着镜皇得意的声音:“你放心,就这几个那点儿微末修为,跟本就察觉不到本座!”
“师弟!”谢宗之连忙给他拍背,以期缓解他的痛苦。
见他咳得脸色潮红,好像就要断气了,裴淼吓了一跳:“师尊,师尊,你怎么了?”
“咳咳……别……别叫我师尊!咳咳咳咳……”姬玄真伸手将她挡开了。
裴淼一怔,憋了半天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这一回,不待谢宗之开口,慕连城便伸手将裴淼抱了起来,面向自己,肃然道:“我才是你的师尊。你若不想姬师兄就这么咳死,就乖乖敬茶拜师吧!”
裴淼呆住了。
这个“死”字对她的冲击太大了,这是她第二次直面死亡,却和第一次一样震撼。
“好,我拜你为师。”
面对人命,裴淼妥协了。
一直在外间关注里面动静的玉无暇松了口气,端起茶盏就走了进去,笑道:“来,淼淼,茶。”
裴淼挣扎着下地,接过了玉无暇手中的骨瓷杯,依然是学的元襄的礼仪,双膝跪地,双手将茶盏举过头顶,俯首一拜:“请师尊用茶。”
“嗯。”慕连城淡淡应了一声,接过泯了一口,礼便算是成了。
拜师的不怎么情愿,收徒的也心下有节。贺兰缺在一旁看着,暗暗摇头。
但他转念一想,觉得这二人既阴差阳错能成了师徒,想必是命里就有的缘分。
既然如此,说不得处处就好了。没看裴景轩那么不愿意收徒弟的人,真有了徒弟还不是稀罕的不行?
这样一想,贺兰掌门就更乐观了,乐呵呵地看着裴淼跟着玉无暇出去了。
姬玄真直勾勾地看着裴淼出去了,才转头看向慕连城,淡淡道:“劳烦慕师弟设个隔音的结界。”
此时此刻,观他神态言语,分明清醒地很,也理智的很,哪有半分癫狂之态?
慕连城瞳孔一缩,就被姬玄真给气笑了。但他还是记得先设了结界,这才难掩怒意:“你设计我?”
姬玄真淡淡一笑,竟颇有几分出尘之意:“师弟修行多年,何必动嗔?”
“呵,”慕连城耻笑道,“不比师兄道心坚定!”
被这样直戳痛处,姬玄真脸色一白,却也自知理亏,强笑道:“此时的确是为兄不地道,还望慕师弟海涵。”说着,便坐直了身子,深深一礼。
慕连城连忙侧身避开,寒着脸不言不语。
姬玄真苦笑一声,吐露了心声:“非是为兄要刻意与师弟为难,只是……”他顿了顿,没有直言,而是道,“慕师弟也曾红尘洗练,又怎会不明白呢?”
慕连城神色一动,缓和了许多:“师兄不必多言,好好修养才是正经。”
——所谓人言可畏,慕连城又怎么会不明白?
若这孩子一开始便是个外门弟子也就罢了,顶多叫人惋惜她的好资质。可她已经定了是长老亲传,若再去做外门弟子,不说外界压力,便是她自己的心理压力,就不是一个五岁小孩儿能自己疏解的了的。
况且……
慕连城瞥了一眼屏风,似是隔着屏风看见了被玉无暇领出去的小姑娘。
况且,这孩子看起来就是个稚嫩又敏感的性子,若不能好好教导,怕是会成为又一个薛重玄。
见他当真是不计较了,姬玄真露出了笑意:“多谢慕师弟。”
慕连城摇了摇头:“师兄不必谢我,若能让这孩子不误入歧途,于我而言,也是功德一件。”
这话听着不大对,姬玄真心头一跳,还未开言,便听贺兰缺嗔怪道:“慕师弟言重了吧?淼淼不过才五岁,自小在我南华长大,日后自然是南华的栋梁,正道的俊杰。”
很显然,贺兰缺也听出慕连城话中的不妥。
慕连城笑了笑,不置可否:“师兄说的是,是我想多了。”
随即,他便拱了拱手,向三人告辞:“能治的伤我已经治完了,剩下的便要靠姬师兄自己用心调养。三位师兄,我就先带着徒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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